这辛辣滚烫的骚话直接在小钟耳边儿炸出了流光溢彩的巨大烟花,肆无忌惮地托着两人窜上了九霄之外,情欲之巅。
四肢百骸中每一丝的酥麻仿佛被这两股在体内体外同时射出的激流压榨了出来。颤抖痉挛的身体反应在互相传导,高潮失神的无尽余味在心里弥漫。凡尘杂念皆不见,唯有起伏的喘息声还在人间继续。
半晌,微软下来的阴茎终于从晓瑾的身下滑出,带出浓稠的白液和淫糜的血色,以及一粒粒功成身退的小巧果核。
“种上了,”小钟柔情似水地把头搁在晓瑾的肩窝处,嘴角挂着饱餐后的餍足,“足月儿以后生个双棒儿。”
晓瑾心说你倒真不傻,这投资回报率快赶上黑市2了。可饶是他嘴硬成了石墨烯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可能再没有人能像小钟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把自己每一根神经末梢的快感都鞭挞出来。
“是啊是啊,生下来就继承祖业给你当小小搓澡工。”晓瑾自作自受,照顾人照顾到了床上,现在不由得百感交集,于是张嘴就是一句挤兑人的话。可不知怎么反而瘙到了小钟的痒处,让对方再度兴奋起来。
他马上拽来两个荞麦皮儿的枕头,落在一起垫在晓瑾的腰下,抬高了还在泊泊流浆的穴口。
“就这么说定了啊!”小钟用一种好似在纳斯达克上市敲钟的骄傲口气宣布完,低头就以舌代勺儿,灵活地把四散的精液一点点收集起来送回了晓瑾的体内。
纸上得来终觉浅,阅遍各种小片儿的李晓瑾对这个重口味环节从来只有理论依据没有实操经验,哪里禁得起小钟如此这般的舔碾顶探?脑子里顿时再次乱成了他晚上煮的那锅粥。可舌尖湿滑暖软的触感是如此鲜明刺激,不光带给了翕动难耐的小穴春风雨露般的抚慰,连带着那被妙手回春的鸟儿都再次抬了头,感叹着自己一个月不开张,开张就得把欠人家的一股脑全得补回来。
喘息声和水渍声掺在一起甚嚣尘上,从紧闭的门缝儿中溜了出去,吵醒了孤家寡人的大黑鸟不算,还顺着四合院的天井一路溢到了香山后海,百花深处。润滑了永远堵塞的二环路,香艳了秋风十月的四九城。
漫漫花月夜,绵绵春吟声,拼此一生尽,为君今日欢。
次日,晓瑾被周身上下的酸痛唤醒。他呆呆地望了半天屋顶然后在回过神来的瞬间马上伸出手去探小钟鼻下。还好还好,平稳呼吸带出温热的气体打在晓瑾的无名指上,是一息尚存的象征。
幸亏没被自己搞得精尽人亡,晓瑾忍不住长吁短叹,扶着自己战损的腰亦步亦趋地挪到了屋内的淋浴间。热水浇在身上的感觉让他恍如隔世,昨晚在床上的记忆早已支离破碎,唯有小钟舌尖游走的触感始终停留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恨不得用花洒的软管就地自缢身亡。
“嗬!还知道不好意思那?”天使瑾扑腾着小翅膀说着风凉话儿,“我看你就是老谋深算,觉得人家时日无多就干脆给小钟下毒来治自己的暗病!”
“大家心知肚明就完了,干嘛还说出来?”恶魔瑾了一下,用胳膊肘贱兮兮地戳对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啊!!!晓瑾双手无力地抱住头。一个热水澡终于磨磨唧唧地洗完,他用浴巾裹住自己走了出来。
“怎么不叫我一起洗?”小钟已经醒了,打着哈欠在床上单手伸懒腰。
“你身体没事吧?”晓瑾走到床边,怯生生地问:“哪不舒服吗?”
“哪都挺舒服的啊!”小钟直接把人跩了个趔趄,顺利揽到胸前。他闻着晓瑾半干的头发上有自己常用的洗发露味道,一时间只觉神清气爽。
“头不晕了?胳膊不疼了?”
“啊?哦!晕晕晕,疼疼疼,晓瑾你怎么两个脑袋啊?咳咳咳”小钟赶紧捂头。
这话唬得晓瑾心头一慌,“那你好好躺着啊,我去给你做早饭,吃了饭赶紧把张大夫给你开的那服药吃了。我昨天昨天真不是成心的。”
“没关系,”小钟双眼饱含热泪,“以后我就拿春药当饭吃了,但凡我有一口气在就不让你守活寡!”
晓瑾的良心此刻被小钟舍己捐躯的人道主义精神炙烤成了滋滋作响的五花肉,让他不由得闻香引颈,羞愧难当。
正在二人生死诀别,肝肠寸断之际,院外传来铜环清脆撞击的叩门声。
晓瑾忙擦了把眼睛,“你躺着我去吧,会是谁啊?”
“可能是张大妈来收垃圾费,”小钟说着,从旁边衣柜抽屉里翻出那条已经洗干净了的碎花内裤递给晓瑾。
晓瑾红着脸里里外外穿戴好,拿上手机走出去准备给人家付钱。
木门吱呀呀地拉开,晓瑾还没见着人就被对面的大金链子小金表闪瞎了眼,张大妈好拉风啊!
不,不对。晓瑾定睛看去,原来是个精壮的大哥,巧的是脸上也挂着彩。
“你找谁?”晓瑾挠头。
“那个...小钟老弟是不是住这里啊?”大哥边问着,边顺着半开的门挤了进来。
“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