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正在我身上扭动身体的诺凛闻言,脑袋动了动,搂着我的身体,朝后看了看,一面打着酒嗝,一面喊了一声,屁股还是不老实不老实压着我裤间高高耸立的帐篷。
“你还记得我是你哥?”诺离狭长的眸子危险地一眯,说话慢悠悠的,但是带着凉意,“看来我走的时间太长,倒是让你有了可趁之机。”
我根本懒得去咀嚼诺离话中的意思,怀中的温热身体已经让我多次按耐不住,话出口的时候语气都不耐烦起来,“诺离,和你弟弟没关系,是我有些脑袋糊涂了。”
手正要去拉开诺凛的身体,他却死不松手,根本没受影响地赖在我怀里,脑袋拱在我的胸口挪来挪去,声音糯糯的,呻吟着喊我的名字。
“小函函,这么久不见,你还是没变啊,”诺离忽然开口,话中意味不明,然后身体上一轻,诺凛已经被他拽到一边,还重心不稳掉下了床,我正要去看床下的情况,诺离已经俯身凑到了我的面前,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俊美到有些漂亮的脸几乎和我相贴,红艳的薄唇微张,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还是那么让我着迷。”
我怀疑自己听岔了,眉头皱紧,马上推开他的身体,手按在他的胸前防止他起身,诺离却双腿一抬,直接缠住了我的腰,双手圈住我的脖子,仰着头就吻了上来。
我本来以为自己会排斥这个吻,但是没成想,身体像是精虫上脑一般,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吻得火热,他的上衣已经被我暴力地撕开,没有丝毫赘肉的蜜色胸膛完全暴露在眼底。
诺离没想到我会激动成这样,先是讶异地睁开眼看我,当我的手抓住他胸前弹性的软肉,他闷哼一声,却将身体更近地靠了过来,舌尖探出,细细舔弄着我的唇,凤眸微敛,带着媚意地盯着我。
“唔小函函看不出来你下手还挺熟练”语毕,故意咬了一口我的唇,有些用力,尝到了一丝血味。
我被他惹恼了,翻过他的身体,他的紧身皮裤直接被我扯落,黑色的内裤包裹着圆润的臀部,两条腿笔直修长,跟妖精一样媚人。
“啊别直接进来”诺离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目的,本来悠哉的表情这才有了变化,还未说完,内裤已经被扒落至臀部以下,臀部刚被我一抬高,忍得胀痛的性器就破开了还未被扩张过的后穴。
“卧槽!”诺离的叫声跟杀猪声一样凄厉,我都能感觉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疼痛而僵住了,两只手死死抠进了枕头,更不用说脆弱的小穴,貌似已经出了血,干涩的内壁渐渐被濡湿,尽管如此,还是缠得我难受。
性器硬得不行,根本没法继续忍下去,所以刚趁诺离的呼吸稍稍平稳下来,握住他的窄腰直接抽动起来,挺翘的臀部被一次次地撞向我,中间的小穴不多久便已红得充血一般,似乎再用力一些就会被撑破,可怜兮兮地缠着性器,小口吞吐着,狠狠摩擦过内壁的抽插声还有诺离埋在枕头内的闷闷叫声传入耳中像是催情药物一般让我脑袋发热,动作根本停不下来。
“嗯啊你居然不带套”诺离在这种节骨眼上居然还想着这档子事儿,“啊出血了唔轻一点”
“阿函你不能和他做”诺凛孩子气的声音忽然响起,我闻言转头去看,诺凛却已经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下体的裤子不翼而飞,一根粉嫩的性器翘得老高,他还伸手去摸,半晌低头看我的目光还充满了委屈,“明明是我先的阿函”
我呼吸一促。
诺凛的身体很柔韧,可以顺从地被摆出很多姿势,表情可口诱人,每一次我进出他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会熟练地游移在我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
“唔啊阿函太快太快了!”诺凛的双腿被我压在身前,翘起的臀部被撞得发红,红肿的穴口已经闭合不上,被我的性器一次次地插入。动作激烈至此,初尝情欲滋味的他自然是受不住,眼睛紧紧闭着,眼泪根本止不住地滑落眼角。
潜意识告诉我该停手了,但是身体却总是控制不住,只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来宣泄莫名而来的欲望,诺凛的体内是那么紧致,灼热的肠壁生涩地纠缠着我的分身,虽然带给他的疼痛不少,那张被酒意渲染得泛红的脸上却满是纵容,嘴里念叨着的都是我的名字,光滑结实的身体也不断地朝我贴近,紧偎着我,承受每一次的深入,叫声中带着哭腔,还充斥着眷恋。
我抱起诺凛不断扭动的上半身,双手穿过他屈起的腿弯,顺势抱住他的后背,抬起腿便再次操干起来。
“阿函?”诺凛下意识地搂紧我的脖子,迷蒙的眸子还未认真看我,身体已经被顶得上下晃动起来,湿滑的身体在我的双手之下紧绷起来,薄薄的肌肉带来的绝佳触感让我有些爱不释手,我低下头含住他挺立的粉色乳珠,牙齿咬住顶端,还未用力,上头便已传来他断续地低叫声,“嗯嗯阿函痛轻一些”
身后缠上一具滑腻温暖的身体,诺离整个人都靠了过来,胸前的凸起轻轻拂在我的背上,勾人的嗓音低低地传入我的耳中,“嗯小函函”
已经操红了眼的我哪还管的了这么多,勾过诺离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