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容:马上就到了。
越是在醉了的情况下,胡悠悠越被鼻尖的香气吸引,他嗅了嗅:应先生好香呀,白荼说你是唐僧肉。
胡悠悠说话时,热热暖暖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后颈,还很不老实地扭来扭去。
......那你这只小狐狸想吃吗?应容慢条斯理地开了个玩笑,注意到胡悠悠快滑下去了,他停下把着胡悠悠的大腿往上颠了颠。
我不吃,我只是舔舔就够了,我很好养的。胡悠悠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双手搂着应容的脖子,只要再近一点点,他就能亲上蕴含灵气的颈侧了。
所以你不能和我解除协议,我比猫猫可爱。语气是天然的娇憨,听上去一点也不惹人厌。
嗯,不解除,你比猫猫可爱。应容很有耐心地回答小醉鬼。
胡悠悠傻乎乎的嘿嘿笑了两声,他侧着头,下巴搭在应容的肩膀上,嘴巴正对着颈侧,闻着香香的灵气,胡悠悠舔了下干涩的唇。
然后他亲了上去。
应容脚步一顿,驮着沈澜的黄朗跟在后面,见他突然停下便问:怎么了吗?
没什么。应容很快恢复如常,胡悠悠对此一无所知,丝丝灵气干净清冽,他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尖吮了下,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颈侧,温热透过薄薄的皮肤往里钻,应容的手骤然收紧。
宿舍离得并不远,应容抱着胡悠悠,把他放到床上,球鞋底沾了泥土和青草,应容帮他脱了鞋,胡悠悠摸到柔软的被子,闻到有安全感的味道,跟鱼一样滑了进去,等应容拿着湿毛巾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床上鼓着小小的山坡。
他掀开被子,胡悠悠的脸被闷着,脸颊氲着好看的粉红。
应容帮他擦脸时,胡悠悠时不时发出两声呓语,收拾好后,应容才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顺着肩膀流过肌肉紧实的小腿最后淌到地面,整个浴室雾气腾腾,应容眯着眼睛,任由水流打湿脸,他抬起手轻轻触碰胡悠悠之前舔过的颈侧,总觉酥酥麻麻的痒意还停留在那儿挥之不去。
满是水痕的手摁下开关,他出去时发现被子盖在胡悠悠脸上,只露出上半张脸还有蓝黑色的狐耳。
他掀开被子,果不其然,两条长长的白尾巴也钻了出来。
应容刚躺回床上,胡悠悠就紧紧抱住他,吐息充盈着淡淡酒气均匀呼出,热风轻拂他的耳郭,蓬松的大尾巴轻轻扫过他的腿,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上,应容呼吸重了几分,过了一会儿他才伸手拉下床头灯。
胡悠悠是被热醒的,尾椎处又酥又麻,痒痒的,他忍不住抓了下。
感觉跟上次长尾巴时很像。
他睁开懵懂的双眼,眸底微微湿润,湛蓝的眼睛些许涣散,整个房间静谧漆黑。
胡悠悠望着上方,猛地清醒过来。
这一次,他可以体验长尾巴的感觉了。
胡悠悠眼睛都不敢闭,生怕自己是在做梦,尾椎处越来越热,有什么东西被藏在里面,感觉就差临门一脚。
时间慢慢流逝,胡悠悠总觉得还差一点点,尾椎的热意从烫人变成温热,就感觉......
作为九尾狐,胡悠悠本能发现还差一点灵气,他像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应先生,脸蛋不停蹭着应容,就想补偿差的一丢丢灵气。
尾椎处的热度持续往下降,胡悠悠知道再没有灵气,第三条尾巴肯定要下次才能长出来了,桃丹还被他吃完了。
不管了。
胡悠悠咽了咽口水,腿缠着应容,捧着他的脸对着嘴巴亲了下去。
嘴巴里的灵气比身上的灵气高很多,但是没有应先生血液里的灵气多,让胡悠悠喝他的血是万万不敢的。
唇和唇相贴时,胡悠悠发现尾椎处越变越热,他激动地睁大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灵气的影响,胡悠悠总觉得应先生的嘴巴甜甜的,就像好吃的糖果,胡悠悠像吃糖一样,伸出舌尖舔了下应先生嘴角,又亲了亲薄薄的上唇。
应容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在亲他,动作十分生涩,是浅尝辄止的吻,只敢在外面打圈,他睁开眼睛,看见胡悠悠闭着眼睛。
月光透过玻璃窗撒进来,清风吹起白色纱帘,裹挟着淡淡的花香,近在咫尺的眼睫长且卷,像蝶翼轻轻颤动。
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也是第一次做这种梦。
应容反客为主,他揽着纤细的腰往前一送,胡悠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紧紧抱住,有什么撬开他的牙关伸了进来,柔软又灵活,好像是应先生的舌尖。
胡悠悠睁开水灵灵的眼睛,舌尖和舌尖暧昧地勾缠在一起,交缠的水声黏黏糊糊的,他惊讶地发现,这样的动作他蹭到的灵气更多了,尾椎也越来越热。
应容体内里流着的血充满戾气,亲吻的动作甚至有些粗鲁,他一手揽腰,另一只手摸着胡悠悠的尾巴。
正是长新尾巴的时候,胡悠悠尾巴比平时还敏感,他忍不住夹了夹腿,摸他尾巴的指腹带着薄茧,胡悠悠没忍住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