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瑞福殿中烛火摇曳,男人粗重的喘息混杂着少年极度压抑的闷哼,在清晰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显得并不相称。
性爱十分激烈,参与性爱的人却不肯提供本该有的反应。这让李景肃十分不悦。
司徒晔被摆成跪趴的姿势伏在他身前,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被拉着腰被迫撅起屁股承受他的cao干,显得极为屈辱。少年纤细的胳膊似乎已经无法撑起身体的重量,上半身整个趴在卧榻上,脸埋在被褥之间,闷不吭声。只有实在遭不住的时候才漏出几声鼻音,却硬是憋着不肯出声。
李景肃对他这种明显抗拒的表现十分不满,愈发狠命地折腾。性器的进出大开大合,每一下都用力顶到最深,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小巧的臀瓣上,甚至打出了媚红的印子。穴口被cao干得合不拢,媚肉外翻,用作润滑的油膏融化后混合着肠道分泌的淫液,被他的性器带得四处飞溅,将穴口和周围的肌肤弄得湿滑水亮。
少年的身体是有感觉的,甚至已经学会了适应,自动做出相应的配合来保护自身。可身体的主人显然无法接受也不愿承认这样的变化,固执地对抗着,拒绝承认泛滥在整个身体中的情潮欢愉。
李景肃用力戳弄少年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顶着穴心凶狠地连续冲刺。司徒晔终于承受不住,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和呻吟,闷声哭叫出来。
“不要……不要了……啊……啊啊……放过我……饶了我……啊……”
李景肃用力箍着试图逃离的少年,狂暴的抽插持续了百来下,低吼着射出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在甬道深处。少年挺立的花芽抖动着喷出几股略显稀薄的白液,凹陷下去的蝴蝶骨剧烈地颤抖着,彷如垂死的蝴蝶在奋力挣扎。
酣畅淋漓的绵长射精带给李景肃无上的舒爽。他很是享受了一番插在少年柔软身体中的满足感,看着跪伏在身下的纤弱身躯,想到期盼了两年的人儿如今已经彻底属于自己,更是志得意满,忘乎所以。
他拉起几近瘫软的司徒晔,缠绵地亲吻起来。想着这人要是能一直属于自己、只属于自己,该有多好……
司徒晔浑浑噩噩全身无力,被温柔亲吻也是毫无反应,张着嘴任凭李景肃予取予求。男人的舌头闯入他口中,缠住他小巧的舌肆意纠缠。他瞪大一双被泪水糊住的杏眼,茫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
他还是太天真了。本以为那天的侵犯只是酒醉之后的意外,本以为对方好歹是位高权重的贵族,总会自重身份。李景肃随后几天的悉心照料让他以为他会为那一夜的暴行忏悔。他并不了解这种事有第一次就有随后的无数次。何况李景肃对他,本就思慕已久。
忏悔或许是有,只是表现的方式和他所期盼的截然不同。自从他身体恢复,每晚的交欢竟然成了顺理成章的例行日程。不管李景肃回来的有多晚,都会将他按在身下肆意侵犯。惟一的区别只是稍许温柔了些,没再像头一次那样将他弄伤。
他哭泣过,哀求过,也试着谈判。可他没有任何筹码。李景肃并不理会他搬出的那些礼仪规矩和道理,哭泣和哀求也只是让他在侵犯时稍稍多一些怜悯、下手了轻点。暴行本身从未停止。
几天下来,司徒晔已经绝望了。
男人的舌头在他口中肆虐,两人的涎水混在一起,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溢出。司徒晔呆呆地盯着白色的纱帐,神智逐渐恢复清醒,心中忽然恨意横生,狠狠用力咬了李景肃的舌头。
男人低吼一声骤然将他推开。他重重倒在榻上无力起身,带着恨意露出浅浅的笑。
李景肃两道浓眉拧成了结。司徒晔咬得非常用力,他的舌尖剧痛无比,满口血腥,让他感到这小皇帝是真的想一口把他的舌头咬下来。
他阴着脸拽着司徒晔的胳膊将他拉到面前,抬手想打,看到那张憔悴倔强的小脸和被他自己咬到破损的嘴唇,便又狠不下心,只用力攥紧了纤细的胳膊。
“事到如今,还闹腾什么?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了!?”
司徒晔仰起的脸上了无生趣,沙哑的嗓音艰难地说:“我只恨自己没有本事,没法一口咬死你……”
李景肃气得七窍生烟:“你别不识好歹!要真惹怒了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
“呵。”司徒晔轻笑一声,别过脸不去看他,“还能怎么样?不就是这回事么?已经被你糟蹋作践到这个地步,还能有什么后果呢?”
李景肃怒极反笑:“你还真是天真单纯。你是真不知道训奴的那些手段?你们中原贵族奢靡成风,听说达官显贵之间颇为流行豢养男宠。那些调教驯服男宠的手段、勾栏院里对付娼妓的花样,有多难熬你根本想象不到!别逼我用在你身上!”
司徒晔再天真,也不敢在这时候死犟到底,咬着嘴唇不敢回应。李景肃手上用力将他拉到眼前,摁着他的头让他跪趴在自己胯下。
“张嘴,含着。如果敢咬,我马上下令屠城!”
司徒晔浑身发抖,既是气愤更是恐惧。男人胯下的器物沉甸甸地垂在两腿之间,上面还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