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呜呜……”
司徒晔四肢着地跪在地上,散乱的发髻被刘辉抓在手里,强迫他仰着脸,用嘴承受着性器的抽插。散发着腥味的硕大肉具将他的小嘴撑得满满的,嘴角有撕扯的痛感,喉咙被肉头摩擦戳弄得生疼。他满脸是泪,无助地承受着。
身后,刘淼抓着他的胯骨,粗大的肉具在他的后穴中疯狂捣弄,将之前被灌得满满白精搅弄成细密的白沫,糊满了穴口周围。连续承欢的后穴早已被cao熟cao开,刘淼的进入毫无阻滞,硕大的囊袋拍打在小巧白皙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司徒晔被两个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一起cao弄,感觉自己像是被前后的两根肉具戳了个对穿。被持续的性爱刺激得高潮迭起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他全身脱力,精神也濒临极限,凭着本能发出细微的悲鸣,流泪不止。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
他是亡国天子,他是北茹人的阶下囚,他就该遭到这样的对待么……
“呜呃……”
刘辉忽然用力扯着他的头发,将他被顶弄得摇摇欲坠的身子拉起来,更好地贴合自己的奸淫。他仰视着正在奸淫自己口腔的男人冷漠而满足的笑意,只觉恍如隔世。
刘辉感到很满意。
他本想要司徒晔为自己口侍,强迫他舔了几下就发现他的口活奇差无比,堪比毫无经验的处子。刘辉不耐烦,干脆直接往他喉咙里插,将湿润紧致的喉头当做性器使用,越插越得趣,越cao越上瘾。
看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沾着精液、泪水涟涟,含着自己的东西可怜兮兮地呜咽着,想到他曾经的天子身份,刘辉愈加兴奋。肉茎完全膨胀,坚硬如杵,戳弄得司徒晔干呕不止。喉头应激产生的收缩反应让刘辉更爽、更刺激。
“哈哈,你这张小嘴真舒服,不输给你下面那个洞啊!”刘辉一边抽插一边笑着说,“就是口活太差,还不如孤的姬妾。你就是这么伺候景肃的么?”
司徒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流着泪摇头。刘辉哼了一声,转向好整以暇地喝着酒欣赏艳景的司徒玮:“过几天孤玩够了,你把他带去调教调教,让他学学怎么伺候人。”
司徒玮巧笑嫣然:“遵命。王上放心,若是交给臣,臣定然好好教导永嘉侯。”
司徒晔濒临崩溃的头脑听到这几句对话,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刘辉看在眼里哈哈大笑,用力抽插了十来下,顶着少年的喉头射了他满口浓精。避无可避的司徒晔被迫吞下,呛得咳嗽不止。
咳嗽带来的痉挛让操弄他后穴的刘淼爽得如同飞升,抡起巴掌“啪啪”地拍打他的屁股,打得他哭叫不已,身子颤抖,后穴收缩。刘淼边打边cao,加快速度又插了几十下,再一次射在湿滑的甬道中。
“痛快!太痛快了!妈的真好cao!”刘淼大笑着嚷嚷,对司徒玮道:“阿玮,你们的小皇帝真是极品啊!还挺耐操的嘛!”
司徒玮笑道:“怎么说也是被李景肃cao过那么久的。你忘了?撤军的路上也是一cao一整晚,李景肃也挺厉害的么……”
刘辉冷笑一声,拽着瘫倒在地的司徒晔的头发把他拉起来:“别装死。距离天亮还早,能伺候景肃一整夜,到了孤面前就不行了?”
司徒晔崩溃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不是……不是的……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
刘辉哼了一声,扬声道:“司徒玮,你还没cao过他。过来cao给孤看!”
司徒玮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刘淼哈哈大笑:“阿玮行不行啊?你能cao人么?”
司徒玮呵呵笑着,起身走到刘辉身旁,行了个礼:“臣虽然更喜欢享受,倒也并非不行。既然是王上的命令,臣绝无不从的道理。”
说着他接过了司徒晔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司徒晔喘息着,绵软的身子站立不稳,司徒玮顺势抱着他坐了下来。
他怜爱地看向少年天子凄惨的模样,轻轻为他拂开散乱汗湿的额发,轻言软语:“很爽吧,承世?你看你都说不出话来了。王上和阿淼可都是精壮勇猛的真男人,我刚才看着都替你爽呢……”
司徒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发颤:“你、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你为何……要害我……”
“呵呵,怎么能说是我害你呢?”司徒玮摸着他的脸,轻声笑道,“我是怕你寂寞呀。你一个人住在西宫,冷冷清清,没个男人抚慰,漫漫长夜可怎么熬呐?”
司徒晔拼着仅剩的气力打开了堂兄的手,愤然道:“无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无耻么……”
“呵呵呵……”司徒玮的笑容阴沉下来,但他长相实在艳丽,那种艳丽的长相使得他即便在阴笑,看起来仍然美艳无比。
“那可不一定啊。我看你还挺有潜质的,只要稍稍调教,保证你会变得比我还要淫荡无耻!”
说完,他将司徒晔丢在地上,翻身压在他身上,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从这场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