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燕郡王府中,司徒玮脸色阴沉地站在厢房门口,秀气的眉头拧成了结。
屋内,几个侍卫忙乱地试图制住大喊大叫的司徒晔。少年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大张着嘴“啊啊”地叫喊不停,拼命踢打所有试图靠近他的人,却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
司徒玮的眉头越拧越紧,不耐烦地问大夫:“怎么回事?他这是在闹腾什么?”
大夫抹了把额上的汗,反问道:“请问郡王,这位公子之前可曾有过疯病?”
“疯病?”司徒玮颇感意外,下意识回答:“他怎么可能会有疯病?”
“可是……”大夫小心翼翼看了眼卧榻上状若癫狂的少年,低声道:“这位公子醒来便是这样,不许任何人近身,问他什么也都不会回答,显然是神志已失。小人便想问问,是否从前就有这病、旧疾复发,也好对症下药……”
司徒玮愕然看着司徒晔疯狂的反抗,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曾经的昱朝天子当然没有疯病。但司徒玮也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折腾。不过是一场下马威,竟然就被逼疯了?
司徒玮几乎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在清晨推开西宫的门,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淫糜的气息。躺在肮脏卧榻上的司徒晔几乎泡在精水和尿水之中,后穴撕裂成一个可怖的血洞,全身伤痕累累,闭着眼睛昏迷不醒。被五个年富力强的侍卫蹂躏了一整夜,连司徒玮都觉得场面过于凄惨。
不过,他还是很满意的。称赞了五名行凶者并承诺会给与重赏之后,他让他们找了条薄被,卷起昏迷的司徒晔,带着他回到自己的南燕郡王府。
西宫到底属于王宫的一部分,没有刘辉的许可,司徒玮不能长时间逗留。再说这间宫室要什么没有什么,还人多眼杂,不如自家方便。
回府之后,司徒玮让人把厢房收拾出来,叫了两个动作轻又细心的侍女来给司徒晔清洗身体,还特意请了大夫过来。看到司徒晔的惨状,司徒玮虽然觉得解气,到底也不敢把刘辉的玩物弄坏了。刘辉对这个玩物仍有兴趣,他看到出。
大夫忙了一整天,司徒晔又是发烧又是呓语,迟迟醒不过来。司徒玮心里也不免有点着急,叮嘱大夫一定要想办法把人弄醒。哪里知道醒了之后,人却疯了?
更没想到的是,平日里那个一脸温顺、连句重话都不会说的司徒晔,失了神志之后却成了个武疯子。看他这股拼死反抗的劲头,完全不像身上带着伤、一刻钟前还奄奄一息的样子。
司徒玮扬声吩咐侍卫:“把他给我打晕!别让他再吵了,烦死了!”
侍卫得到命令,急忙出手击打司徒晔后颈大脉,这才让陷入疯癫的少年安静下来。
司徒玮心烦意乱,问大夫:“能治好吗?”
“这……疯病都是要慢慢调理的,即便能治好,也需要数月、甚至数年光阴……”
司徒玮听了更是烦躁。他自身出于兴趣使然,略通医道、熟悉草药,当然知道人一旦疯了,极有可能终身无法恢复。刘辉把人交给他,是为了调教出一个合意的玩物。到了他手上却变成一个疯子,这让他怎么向刘辉交代?
他沉着脸走到卧榻前,看着被打晕的司徒晔重又恢复宁静温顺的面容。他当然问过那几个人,昨晚是如何玩弄的,无非就是轮流上了几次、玩了两回双龙,最过分的也不过尿在他的穴里。怎么这就受不了?未免也太没用。
他轻轻“啧”了一声,恨恨道:“别以为疯了就能逃避,承世。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疯了,还是给我装疯卖傻!”
“阿玮,你说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要给我看呀?”
刘淼带着五分醉意,搂着司徒玮的腰,大手在柔软的腰肢间流连揉搓,笑嘻嘻地又带着几分不满地抱怨。
“你这两天都在忙活什么呢?连陪我的时间都没有?今天总算有空,还不赶紧……”
司徒玮笑着拍开刘淼不安分的手,扭动纤腰轻轻将他撞开,娇笑道:“急什么?今天啊,我是特意让你来享受的!”
说着推开厢房的门,侧身让到一旁。刘淼好奇地走进去,顿时屏住了呼吸。
厢房中窗子紧闭、光线昏暗,屋内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木马,浑身赤裸的司徒晔骑坐在木马上,双手被捆起来吊在房梁上,身体随着木马前后晃动,垂着头低声呻吟着。
刘淼眼睛都直了。那木马的设计非常精妙,并不是四腿着地不能动的死物,而是设计了一个类似秋千的机关,木马的身体能够依托支架前后晃动。
刘淼赶紧走上前去细看。只见马背上一根硕大的木头假阳具插在少年白皙的臀瓣中间,将穴口周围的皮肤撑得几近透明。那根假阳具不知已经插弄了多久,被穴中泌出的淫水弄得湿淋淋的。少年难耐地呻吟着,凭着本能扭动身体,却因此将木马弄得晃动不止,倒像是自己在cao弄自己、乐此不疲一样。
刘淼呼吸粗重,胯下充血,兴奋地问司徒玮:“妙啊!这还真是好东西啊!你从哪弄来这个?”
司徒玮抱着胳膊倚在一旁的柱子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