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辉躺在第一王妃李月柔的大腿上,眯着眼睛,享受着正妻为自己按摩头皮的舒适惬意,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夜深人静,月色皎皎。女官都已退下,夫妻二人都沐浴过、换了里衣,专享一室温情。
“王上看似有些心烦,可是战事有什么不顺么?”李月柔轻声问道。李景肃出征已经快三个月了。李月柔虽说对弟弟有十足的信心,到底也是有些担心的。
刘辉闷声道:“无事。先零叛乱只是小事,景肃压得住。就是路途远了点,消息往来不便,也没那么快回来。王妃不必担心。”
李月柔略感安心,手上的动作不停,又试探着说起李景肃的婚事:“等景肃回来,或许要下半年了吧?不知年内是否能够完婚啊。景肃到底年纪也不小了……”
刘辉干笑两声,虚与委蛇地答道:“你放心,景肃是你唯一的弟弟,他的婚事,孤怎能不上心?长惠郡主那边,孤会让他们好好等着。”
转而将了一军:“倒是景肃如果有什么别的想法,一定要让他告诉孤。若他不喜欢孤为他选的人,那就重新选,选到他满意为止!”
李月柔赶忙道:“长惠郡主是极好的人选,景肃绝不是对王上的安排有什么不满。”
刘辉轻轻笑了一声,并不回答。
他的王妃,其实并不知道亲弟弟真正的心思,这让刘辉感到很有趣。李景肃或许是不想让姐姐操心,也或许,他自知与司徒晔之间绝无可能,根本也没必要让姐姐知晓。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司徒晔本来就不是他应该染指的!刘辉很满意李景肃总算认清现实,主动躲开了。
说起来,李氏这对姐弟,一直都很有分寸又识大体。李月柔作为第一王妃,明知道丈夫姬妾无数,从不插嘴多说一句,也从不管束半分。倒是第二王妃阿卢戈氏,仗着生下小王子的功劳,经常争风吃醋恃宠而骄,反而让刘辉觉得厌烦。
若是日后称帝,皇后的宝座,刘辉从未考虑过李月柔之外的人。即便她没有为自己生儿育女,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也从未动摇过。
也因此,刘辉谨慎地防范着,没在李月柔面前透露过一星半点司徒晔的事。
他心里本能地不想让李月柔知道这件事。他们做了十多年的夫妻,他从未对妻子忠诚过,却唯独对于收了司徒晔做男宠的事,下意识地不愿让她知道。
或许终究还是因为李景肃吧,刘辉这样说服自己。司徒晔的第一个男人是李景肃这件事,始终让刘辉感到一丝不快。尽管他对那个已经发了疯的中原小皇帝,并不存在羞辱亵玩之外的其它感情。
正待与王妃一道就寝,女官匆匆来报,说有急事要单独奏报王上。李月柔识趣地避开了,女官悄声禀报道:“方才永嘉侯在寝宫突然发病,打闹时撞到案桌,磕破了额头……”
刘辉顿时很不耐烦,摆了摆手道:“叫大夫去给他看看就是了,不用特意来禀报。”
女官略略迟疑,声音更低:“伤口很深、流了不少血……”
“叫大夫吧,让大夫今晚守在孤的寝宫照看。孤要歇息了,不要再来打扰。”
女官领命而去。刘辉起身走到内室的卧榻旁,拥住了妻子。
“王上有什么急事要去处理吗?”李月柔问道。
刘辉笑着吻了她:“无事,睡吧。今夜,孤只想陪伴在你身边……”
次日,刘辉在李月柔宫中陪着她一道用了早膳,才不紧不慢回到寝宫。守在宫中一夜的宫廷大夫急忙上前禀报司徒晔的伤势。刘辉听说已经止血包扎、没有大碍,便挥手叫大夫自去休息。
墙角那块羊毛地毡上,蜷缩着司徒晔瘦弱的身躯。少年盖着毯子,额头上缠着厚厚一圈白布,一动不动地蜷成一团。
只有在这样安安静静的时候,看起来还算顺眼。
司徒晔发疯已经一个多月,实话实说,刘辉已经觉得有点厌烦了。疯了的司徒晔全然没了之前的教养和矜持,举止粗鲁,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会扯着嗓子大喊大叫。刘辉现在一听到他嘶哑的喊叫声就会觉得不耐烦,要么给他灌药要么让人弄晕,甚至认真考虑不再把他锁在寝宫里,另找地方安置。
他还是怀念原先那个好端端的司徒晔,会莹莹啜泣,会含泪求饶,会小心翼翼,挨cao时脸上的屈辱和痛苦也让人欲罢不能。他要的是听话好玩的娈宠,可不是一个只能用药来压制的疯子。
当然,调教之后的身体确实操弄起来更有滋味。尽管失去了自我,司徒晔的身体却学会了取悦男人的本领。他的身子比以前更软、更敏感,后穴、双乳这些敏感点也经过了充分的开发,稍加玩弄便会情潮涌动,陷入欲望之中难以自拔。
极乐草成瘾的身体离不开药物,只要一两天不给药便会猛烈发作。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会让司徒晔不顾一切地乞求男人的cao弄。他的潜意识已经种下了只要讨好男人就能得到药物的条件反射,这会让他不顾一切。
药性发作起来,多下贱的动作他都能配合,多淫荡的姿态都会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