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褚木生也被司机给接回家了。
书店里还亮着灯,那头银狼正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听到褚卫回来,只是撩了撩眼皮,又闭上了眼睛。
小白猫正躺在银狼的怀里,两只动物一大一小抱成一团,睡得旁若无人。
褚卫有点微醺,但是意识很清醒,远远没达到醉的程度。
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关上门,也不管沙发上那两个物种不同,感情却异常和谐的两只,转身上了楼。
二楼沙发上,华榕拿着一本书靠在沙发旁看的正起劲。
褚卫一进来,就听到那人问道:喝酒了?
褚卫嗯了一声,就有些好奇,他看的什么书,这么专注,这要是换做其他时候,他肯定早就凑过来了。
什么书这么好看?
这书面是纯白色的,上面两个标注都没有,从外面瞧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书。
褚卫凑过去,没想到这人眼疾手快地将书给合上了。
他扒着华榕的手,因为饮了酒的缘故,眼眶有些微红,这么看着他就带着点想让人欺负他的味道。
褚卫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什么书,不能让我看看吗?
华榕歪着头,点了点自己的唇: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褚卫猛地往前靠了靠,一口亲了上去,只是因为用力过猛,还不小心磕到了唇边。
他有些委屈地摸了摸唇边,嘀咕了一声:疼。
华榕顿时放下手里的书,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了,仔细地看了看,唇边磕掉了一块小小的皮,红彤彤的。
这都能磕破,这是有多嫩。
看着看着他摩挲的手似乎就有些变了味道。
华榕刚想低下头亲过去,却发现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褚卫抬起手,挥了挥手中的白皮书,颇为骄傲地说道:拿到书了。
说着毫不犹豫地推开了眼前的人,乐滋滋地说道:你不给我自己有办法。
华榕干脆靠在了沙发上,等着这人打开书本的模样。
褚卫兴冲冲地翻开书本,入眼地画确实让他傻住了。
这人的脸颊原本就有些微红,这下更是突然涨的通红,埋怨道:你怎么看看这种书。
瞧着线装的模样,他还以为是什么珍贵的古典书籍,没想到竟然是
华榕凑过去:你不觉得这是本很深奥的书吗?
褚卫憋了半天,憋出一个字:屁。
这书上面用简笔画画着两个男人,在干什么不言而喻,还各种姿势,各种形态,简直不堪入目。
更糟糕的是,这些话唤起了褚卫一些难以忘怀的两个月记忆。
也是这个样子。
褚卫一把将书塞在他的怀里:你没事看这个干什么?
华榕一脸淡然:学习。
学习!!!
褚卫简直为他的不要脸感到震惊,他还需要学习,就那副无师自通,驾轻就熟的模样,还要学习。
心里的怨念太过深沉,华榕已经感受到了,他一把拉过褚卫,将人紧锢在他的怀里,翻开书本。
你看这个动作,是不是极为新奇。
在看这个动作,腰不好,肯定做不来。
这个也可以学习一下,我觉得能用得上,家里的落地窗就很不错。
褚卫挣不开这个人,被迫辣眼睛,无计可施之下,刺激道:光说不练假把式,师父,又不能学以致用,学了也白搭。
果然,抱着他的男人身体一僵,眼神沉沉地看着他。
是,碍于某个异常重要的原因,有些事,做不成,但是不代表没有其他方法。
华榕将书扔到一旁,搂紧了身旁有恃无恐的男人,将他紧紧地压在沙发上。
虽然不能身体力行,但是收点利息还是可以的。
说着便将额头跟褚卫靠在了一起,灵力流转间,顿时将这人拉近了一个更深的旋涡里。
褚卫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可以愉快的方法那么多,谁说就只有那么一种呢?
总之这个夜晚过的非常愉快,第二天褚卫下床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软的,连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劲。
脖子照样是见不得人的,这让他一度怀疑,师父根本就是属狗的。
这个问题无从探索。
又这么过了两日,褚卫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京都书法协会的邀请函。
这东西是谁寄过来的?
信封包装的很精致,上面邀请函三个字也是用毛笔书写的。
打开邀请函,烫金的封皮映入眼底,邀请函里的字也是人用毛笔亲笔书写的。
这字非常的漂亮,铁画银钩一般,铿锵有力,看这样子是出自书法大家之作。
只不过,这信怎么送到他这里来了,是不是送错地方了。
褚卫看了看抬头,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