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则只有鸭舌帽一个人落单了,他本来想往后挤到三个男生的组里去,白脸青年却立刻反应道:你再过来人就太多了,我们三个大男人已经够有热量了,先说明啊,我们仨体力都比你好,跑得肯定比你快!你现在留在原位可能还好一点。
鸭舌帽被挤兑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怨恨地看着三人,很快就折回去一人前进。
又走了大概半个小时,九人终于在这片寸草不生到只剩下迷雾的荒原上,找到了一座奇形怪状的建筑物。
这座建筑物甚至不能用任何词语来形容它的风格,它看上去像是许多截然不同的被拔出一部分拼凑起来的一个混乱存在,最底下的一楼像是平房,从二楼三楼起就像是堆积木一样胡乱扩开,看上去散漫而杂乱无章。
单从外围来看,这座建筑物少说糅杂了公寓、办公楼、酒店甚至是娱乐广场这几样较为让人熟悉的场所。
娱乐广场被夹杂在二楼的中心处,广告牌被墙壁截断一半,它似乎只享有一个三角形的平台,木慈打着手电筒的光往上看,发现上面有三张桌子,各放着三把椅子,桌面上摆着绿植,都支着遮阳棚的支架。
九个位置。会是巧合吗?
进去吗?木慈问道。
进去。左弦点头,我们必须要找个地方过夜。
其他新人当然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捏着鼻子跟着他们一块儿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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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四站:盲盒(04)
走近入口,九人看见两扇紧闭在一起的玻璃门出现在眼前。
里头昏暗无光,木慈用手电筒照进去看了看状况,照见一张豪华的长柜,看装潢应该是酒店的前台,在侧边还有一个开关,里头并没有人。
玻璃门的内外两侧都没有挂锁。
推开门时,左弦顿了顿,趁机摩挲了一下门把手,然后微侧过身,对众人展示他的右手。
上头并没有灰尘。
看来接下来几天用不着担心了,他们的清洁做得还不错。左弦轻描淡写地说道。
八人看得毛骨悚然,无法理解他怎么到现在还能露出这么轻松的笑容。
这座建筑物看起来少说有些年头了,门上这么干净,难不成是固定有人清理打扫?紫裙女忽然道,如果有人打扫,说明这也许的确就是一个人为操控的项目,只是背后的人到底有什么意图,我们现在还无从得知。
兜帽男的声音阴凉凉的,与四周的气氛格外契合:说不准是鬼打扫的?
其实还有一个可能。木慈跟在推门进入的左弦身后,我们并不是第一批来到这里的人,甚至不会是最后一批,只不过是其中的一队而已。
这个猜测并没有让众人感到更好受。
奶糖女孩给众人打了个气:如果真的像木哥说的这样,那说不定之前的人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帮助我们逃脱现在的困境!
要是真的有就好了。白脸青年深深叹了一口气。
手电筒照出房间里的尘埃,飘散的灰烬在空中簌簌飞舞着,左弦四下观察着,忽然定格在了墙壁上。
众人顺着光的方向看去,奶糖女孩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其他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格子衫跟罗永年直接爆了粗话。
操!
奶糖女孩尖叫了两声,下意识去捂自己的嘴,转过身抱住身边的紫裙女。紫裙女扭了两下没挣开她,皱着眉头站在原地,她的脸色虽然同样苍白,但相对要好一些,眼神显得格外坚毅:你们怎么看?
木慈的嘴唇哆嗦了一声,当时就被吓木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墙壁上几乎都是斑斑的血迹,还有许多让人不敢深思的劈砍痕迹,不少角落早已陈旧发黑,晕开无数让人不适的霉点。而在中心处,两个巨大的血字浓稠得不可思议,里头似乎随时都要溢出血珠来一样。
在纵横交错的霉斑与手电筒狭小的光照衬托下,血字以极具冲击力的方式撞入众人的视野。
快逃!
众人人都被吓得手脚发麻,只有左弦饶有兴趣地走上前,用手电筒仔细地照亮墙壁的每一处,紫裙女下意识抱紧奶糖女孩,对他大喊起来:别过去!
怕什么?左弦兴致满满地蹲下身观察着血迹的走向,漫不经心道,这么大的字,你觉得会是正常人写的吗?那他得把自己的胳膊砍下来当画笔,或者准备一个拖把。而且这个血也太粘稠了,走向又非常连贯,更像墨,要是这种出血量,得是什么菩萨转世,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不忘给我们这些后来人留言?
这么说。兜帽男的脸色又白了一些,这个很可能是怪物留下来的?
罗永年强迫着自己的视线从血字上挪开,望着木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