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捷粗暴地将莫以欢塞进马车。
“奴还没穿衣服呢。”
“骚货也用穿衣服?你这穴还流着水儿吧,半个时辰一条裤子,仗着在宫里就敢这么奢侈了?”
莫以欢爬上他的腿,笑着将性器放出来,“王爷说得是,到王府还有一段路呢,一直流着弄脏马车就不好了,王爷给奴堵上吧~嗯……”
宁捷冷着脸,任他如何浪叫索求也不动一下。
莫以欢无奈,只得自己动手,扶着性器,畅通无阻便进到了深处,手撑着他的腿上下动着,马车颠簸,带着性器一下下戳弄骚点,莫以欢仰起头,发出动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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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宁灼悄悄溜进了宁捷的书房。
他前两日喝酒,撞见在酒楼闹事的谢家公子,一时酒气上头将人揍了。
今日便听说谢大人给他哥来了信,幸而宁捷一整天都在皇宫,信应该直接送到了书房。
宁灼走到桌前,从一沓信件中胡乱翻了翻,挑出所有带“谢”字的,一并塞到怀里,正欲离开,忽看到桌旁放着副画,画中是个风姿卓绝的男子,白衣傲然,在冰天雪地中含笑立着,指尖捏了朵金黄的冰凌花。
整幅画都精巧绝妙,于细微处精心雕琢,纵是脚下破冰而出的金盏花也画得栩栩欲活,仿若从纸上绽开。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画中人弯起的眼睛,只用线草草勾了几笔,全无神韵。
宁灼盯着看了会儿,总觉得画中人神态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正想着,便听屋外有声音传来,宁捷竟是这时候回来了!
宁灼心道不好,现在离开又会和他撞个正着,干脆心一横,转身向里走,藏到了书柜后。
宁捷抱着莫以欢进来,性器还在他穴里插着,每走一步便向上顶一下,爽得莫以欢娇声呻吟,腿缠紧了他的腰。
他走到书桌旁,将莫以欢翻了个身压上去,性器又从身后重重挺入,他按着莫以欢的腰,将砚台推到他眼前。
“研墨。”
“唔……那王爷可轻点儿cao,别一会儿撞得奴连砚台都甩飞了……哈啊……”
宁捷抬起他一条腿,狠狠向上顶着,莫以欢趴在桌上,一边浪叫,一边艰难地动着手臂。
他欲往砚台上滴水,身子却被cao得乱晃,水全甩到了桌上,每甩出一次,宁捷的大掌就落在他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莫以欢娇吟,晃着臀迎合他,不知被打了多少下,整个屁股都变得通红,才将墨研好了。
宁捷抽出性器,将他整个人放到桌上。莫以欢手臂撑在桌前,腰窝下陷,双腿弯曲跪在桌上,屁股高高撅着,穴口一张一合,仿佛不满足于突然的空虚。
“王爷怎么出去了?”莫以欢脸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奴后面还痒着呢~”
莫以欢向后看,忽瞥到后方书柜隐约有人影,再细看,竟透过缝隙对上了一双眼。
“……”
宁灼慌了一下,猛地转过身,带出点响动,宁捷听到声响,正欲回头,莫以欢突然手抓到他胯间,握上硬挺的柱身,不满道:“王爷这是何意?”
“怎么?”
“奴都说了后面痒,王爷也硬着,怎么就突然不管奴了?”莫以欢仍是跪趴的姿势,屁股向后挪了挪,将性器对准穴口。
宁捷皱眉,握住他的腰,挺身cao进去,敷衍般抽插两下便射了。
莫以欢:“……”
莫以欢回头看他,不解道:“王爷既不想cao奴,还带奴回来做什么?”
宁捷理好衣服,朝他屁股拍了一掌,莫以欢娇哼着受了,腰又不规矩地扭起来。
“今日是他的祭日,”宁捷将莫以欢双腿折叠,让他跪在桌上,身体前倾,手压在胸前,向下按了按他的腰,“你再骚贱没良心,也该为他做点什么。”
宁捷执起砚台,悬到莫以欢腰上,手一倾,便将墨汁倒了上去,另一手用力按着他的腰,墨汁在腰窝上汇成一滩,几滴顺着尾椎流到了穴口。
“别乱动,现在你是本王的砚台。”
“嗯……”莫以欢塌下腰,朝他笑着:“王爷要奴做什么都行~”
宁捷冷笑,瞥见他晕了墨滴,还在不住开合的穴口,勾唇道:“砚台既做了,不若再来当个笔筒?”
莫以欢眼睛亮了,跪着朝他摇了下屁股,险将腰窝的墨汁晃出来。
“好~那王爷可得多塞点儿进来,奴的穴还松软着呢,水儿也多,一会儿含不住可……嗯……”
宁捷将三根毛笔倒插进穴里,穴肉争前恐后地吞吃着,转眼便吞了一半儿进去。穴里还在不停分泌淫水,内壁湿滑,宁捷一松手,笔身竟直直滑了出来。
“不行,王爷,唔……太滑了,奴夹不住……”
宁捷朝他屁股狠拍一掌,又拿了两根来,五根毛笔一齐倒插了进去,穴肉收缩,紧紧将笔杆吸住。
“含好了,”莫以欢回头朝他笑,“奴现在既是砚台又是笔筒,请王爷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