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尾椎划到腰窝,用力按了按,令他屁股抬高,继而覆身上去,手臂撑在两侧,将人整个环在身下。
“阿映。”
性器在股缝蹭着,却不进去,江竹骁凑到耳边唤他。
“嗯……”
江竹映被叫得心痒,晃着屁股蹭他,“哥哥快进来……”
江竹骁却不动,向下按了按腰,在他耳边轻声道:“两年前,你将醉春楼一个小倌儿压在身下,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江竹映一愣,正欲开口,身后性器猛然一顶,插了一半进去,疼得他闷哼一声,瞬间软了腰,又被江竹骁揽着捞了回来。
“我处处寻不到你,便抓了一个侍仆,将人打得半死才问出你在哪儿。”
性器又进了一点儿,江竹映强忍着不敢出声,知道这是翻旧账来了。
“推门便看到你压着那小倌儿,他被你干得快爽死过去了,嘴上还一直叫着……”江竹骁笑了一下,“叫得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阿映还记得吗?”
“……”
“嗯?”性器重重向前顶了一下,江竹骁从身后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还记得吗?”
“……记得。”
江竹骁笑了,在他身后缓缓抽动着,柔声道:“那便学给皇兄听听吧。”
“皇兄,我……唔!”
江竹映心都快跳出来了,忙开口想认错,却猛一下被顶得噤了声。
“叫得是这个吗?”
“……”
“呵……”
“不是!皇兄,轻点!轻点……我说。”
江竹映深吸了口气,小声道:“殿……殿下干得骚货好爽,大肉棒都把骚穴填满了,要……要……”
他说不下去了,猛将头埋到臂弯,求饶道:“饶了我吧哥哥……我那时实在混账,丢下皇兄去找别人,还跟皇兄闹脾气,再不会了……唔……今后也只给皇兄操……”
被顶到敏感点,江竹映颤了一下,将屁股抬高了迎合,一边悄悄观察他的脸色。
见他虽仍面无表情,却低下头轻吻他的脖颈,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江竹映暗叹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谁想到皇兄会在这时候翻旧账,他哪儿还记得两年前说过什么啊……好在小倌在床上也就那么几句话,随口胡编两句便混过去了。
正想着,江竹骁突然揽腰将他抱起,江竹映惊呼一声,重重向后坐了下去,性器进到最深处,爽得他手脚发颤,仰头倒在江竹骁怀里。
“好深……哥哥,操到最里面了……唔……”
江竹骁将他两腿分开,掐着腿根向上顶,抽插间淫水顺着性器流下来,又被带回穴内,内壁湿滑,性器每次都狠狠顶上敏感点,又在撤出时重重磨过去,爽得他不住分泌淫水,交接处一时水声阵阵,汁液四溅。
江竹映仰头急促喘息着,全身紧绷,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就在攀上高潮的前一刻,江竹骁将他猛地向下一放,进到最深处,不动了。
“……”
江竹映整个人泄了气,难耐地在他怀里扭起来,想自己动,腰却被紧紧搂着,一时得不到快感,只得回头看他。
“哥哥……”
“江南那次,你在画舫同时招了两个乐师,一个演奏,一个便摆成这副姿势,曲快你也快,曲慢你便慢,三人一船,玩了一夜,尽兴而归,可对?”
“这你也知……”
江竹映瞪大眼,又忙噤声,停了会,小声道:“……对。”
江竹骁不语,忽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抱他下了床,走一步便顶一下,江竹映还没来得及爽,就被带到了镜前。
他被江竹骁从后面抱着,两腿大开,交合处在镜内一览无遗,江竹映透过镜子看他的表情,一阵惊惧涌上心头,颤声道:“皇……皇兄。”
江竹骁托着他动起来,性器将软红穴肉带了点出来,再尽数插进去,偶有淫液被操下来,沾得性器上一片水亮。
江竹映羞得说不出话,闭眼不看镜子,江竹骁顶着敏感点狠操,逼他睁开眼,笑问:“闭眼做什么,不是喜欢这样被人看?”
“呜……不喜欢,皇兄……那时候是觉得皇兄烦,做什么都要管着我,才……”
顶弄骤然加快,江竹映说不出话了,张口就是浪叫,又怕他再突然停下,只得强撑着开口:“如今……哈……最喜欢皇兄,也喜欢被皇兄操,再不会去找别人了……唔……”
江竹骁这回倒没再搞他,对着镜子将人操到了高潮,江竹映狠颤一下,前面也射了点到镜子上,顺着镜面流下来。江竹骁看着镜子,若有所思,忽又道:“邕州那次……”
“……我来说,邕州那次在河边操了个美人,也是这样将人操射,射进了河里,皇兄又知道了吧?”
“……”
江竹骁沉默了一瞬,复又开口。
“邕州那次,你回来赠了我一面铜镜,说,皇兄应当日日照镜子,知道自己有多好看,才能明白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