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欢倚在桌旁,把玩着手里的小球,寻到机关,轻按了一下便在手里震动起来。
他将小球扔到桌上,看它一碰到桌面便轻颤着上下跳动,忽撑着脸笑起来,脸埋进臂弯,带得整个肩膀都在颤。
良久,似是笑够了,莫以欢起身,懒懒伸了个腰,趴到桌上,一腿抬起搭上桌子,扒着穴口,指尖按着将小球推了进去。
江赫枫几天没传过他了,没皇上在旁催着,宁捷竟见都不见他,昨日主动去还吃了个闭门羹。
莫以欢叹了口气,走到镜前,凑近了看镜中人的眼,多情含春,柔媚勾魂,除了眼型略像,哪有半点儿那人的清雅风姿。
饶是这样一双俗眼,也勾得那两人神魂颠倒,不光留着他的命,还放在身边玩儿了七年,想到这,莫以欢又笑,却不去看笑眼,只将头抵到镜子上。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遇上了他呢……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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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轻点嘛……嗯……”
同皇上议完事出来,江竹骁正欲回宫,走到莲池旁,忽听一阵娇吟喘息声传来,不由皱起眉,走近了看。
只见池旁大石边两道身影交缠,莫以欢被按在石头上,衣衫解了大半垂到胸口,光洁的小腿缠在身前人腰上,唯隐秘部位被衣衫遮掩,看不真切。
身上人正搂着他的腰,唇在锁骨流连,一路向下吻到胸口,莫以欢轻喘着将人抱紧了,挺胸往他嘴边凑。
“殿下给奴舔舔……”
那人轻笑着舔上嘴边殷红小点,却不动作,只舌尖虚虚抵着,惹得莫以欢不满地扭起腰。
“还要轻点儿吗?”
“不要了……唔,殿下一会cao奴的时候也重点……”
“自然,殿下这便让你爽。”
那人笑着,猛将他向前压,俯身便要上去,忽觉后颈一股大力袭来,下一刻,被拎着后颈甩到了一边。
“何人如此大胆!敢……”
猛被摔到地上,江竹映怒上心头,抬头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却见江竹骁正立在一旁,平静地看着他。
“皇……皇兄。”
似乎没想到会是太子,江竹映吓得都忘了爬起来,坐在地上愣愣望着他。
江竹骁不语,瞥了他两眼便移开视线,看向一旁衣衫不整的莫以欢。
“衣服穿好,滚。”
莫以欢也吓得不轻,见太子让他滚,二话不说,忙脚底抹油溜了。
溜到一半儿还不忘回头看江竹映,江竹映手放在身侧,朝他悄悄摆了摆手。
莫以欢勾唇,理好衣服,伸个了懒腰,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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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传,王爷不见,莫以欢叹着自己近来行情不好,预备去找一趟宁灼,将环儿要回来。
只是去了王府多次,都说小公子已经好几日不回府了,以往也这样,他不想露面,府里人是从来找不到他的。
莫以欢犯起愁来,边想着边出了承欢宫。
盛暑时节,粉白莲花开了一池,他被香气引过去,找了处阴凉地,坐下沉思。
忽觉身旁有阴影覆下,莫以欢偏头,看到江竹映正摇着扇,笑吟吟立在一旁。
“九殿下。”
莫以欢起身欲行礼,被折扇抵肩按了回去,江竹映顺势坐下,同他一起看着满池荷花。
“满目新绿,一池嫩荷,莫公子好雅兴。”
“雅兴谈不上,闲来无事,随处走走。九殿下来赏荷吗?”
“是,闲来无事嘛,”江竹映展扇,笑得意味深长,“都忙。”
见他摇扇,莫以欢心念一动,忽想到在王府曾见过他与宁灼同行,当即有了想法,笑回道:“忙也只是一时,若心中真有挂念,总会寻空作陪。”
“也对,”江竹映偏头看他,忽合扇,扇柄挑上了他的下巴,“如此说来,你我二人倒都不是被挂念的了。”
莫以欢顺从地抬起下巴,柔声笑道:“殿下说笑了,太子殿下虽日日忙于政务,您想见却总能见着,如何不是被挂念的呢?”
“……”
“也是,”江竹映眯了眯眼,收回折扇,倒也不惊讶于他的话,“那便只剩你了,被父皇晾在一旁的小可怜。”
“奴也不算,”莫以欢轻笑,“奴心中有挂念的人,也时常被人念着,自然不怕被晾在一旁。”
“靖王?”
“不是。”
“哦?”江竹映来了兴致,“难不成莫公子还有别的情郎?”
莫以欢不语。
“快说说,”见他这样,江竹映兴奋起来,凑近了问,“宫里还是宫外的?他知道你的身份吗?若知道还敢与你在一起,那当真是胆识过人了。”
“那人殿下认识的。”
“哦?”江竹映更兴奋了,兴致冲冲地猜起来,“侍卫?宫仆?都不是,莫不是哪个皇子?也不对,谁这么大胆子敢跟你……不猜了不猜了,你快说,放心,殿下替你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