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躺在地上,头被砸得昏沉,身体酸疼,后穴撕裂的伤口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却晕不过去,只能清醒地承受着。
他虚弱地半睁着眼,忽看到有人影走近,艰难抬手,小声道:“公子……”
季凌垂眸看他,忽提脚碰了碰他的腰,问:“能站起来吗?”
“能。”
“……”
“起来啊。”
云流手撑在地上,使力想起身,却站不起来,只能挣扎着跪到季凌脚边,轻轻拽住他的裤腿,抬眼看他,又不敢说话。
季凌笑了一下,倒也任他拽着,又道:“起不来就先跪着,想好怎么回了吗?”
拽着裤腿的手紧了紧,云流将脸贴到他腿边,仍回:“阿流知错了。”
“再说点,错哪儿了?”
“阿流做了公子的奴,还同他人偷欢,脏了公子的眼。”
季凌蹲下身,摸着他的脑袋,说,“那爷该怎么罚你,丢出去给狗操?还是扔到乞丐堆里,让他们也爽爽?”
云流垂下眼睛,小声道:“都不想,公子。”
“那怎么办?你不说实话,爷总该罚点什么。”
云流不说话了,低头不看他,季凌手顺着脊背划到穴口,握住玉势缓缓向外抽,凑到他耳边道:“给你个机会,自己交代。趁爷还新鲜着,说了实话,过往一笔勾销。”
玉势抽出过程中摩擦到伤口,疼得云流直抽气,整个人贴到他腿上。
“若还想着骗人……”
握着玉势的手顿了顿,又猛往外抽了点,云流忙抱住他的胳膊,求饶道:“公子轻点……疼。”
“那说不说?”
“……说。”
季凌将玉势抽出来扔到一旁,把人抱到榻上,衣服一并扔过去,站在床边看他。
“阿流是被教坊司赶出来的。”
云流缓慢穿着衣服,见季凌并不惊讶,只平静地看着他,又道:“程贰几人在教坊司当差,三年前,我犯了大错,被他们撞见,便以此威胁,要我陪他们。”
“教坊司的小奴都是为京中贵人培养,被选中前不许破身,他们不敢轻易碰我,便要我主动犯点小错,下遣到醉春楼……以供他们随时取乐。”
“从前也有大人答应收阿流做私奴,却只是说说,多是第二日便不提了,”云流衣裳穿了一半,又下床跪到他脚边,“陪公子那日,也只是例行求了求,没想着公子能……”
“所以他们来了你就给操,”季凌差点气笑,又问,“那天跟爷说的话你就没当真是吧?”
“现在当真了!”云流忙拉住他的手,“公子还要阿流吗?”
“你说呢?”
季凌拉他起来,将衣裳穿好,“不是说了?你说出来,过往一笔勾销。”
云流眸中闪过一瞬惊喜,还没来得及开口,季凌又道:“前提是,要说实话。”
云流当即又要跪,却被季凌抓住,只能看着他,焦急道:“阿流没骗公子!”
“没骗?那你说说,你在教坊司受威胁便罢了,到醉春楼还怕什么,转头便跑呗,离了教坊司,谁还管得着你?还能由着那些蠢货欺负?”
“……”
季凌嗤笑一声,哼道:“别想把爷当傻子。”
“……公子,”云流停了一会,拉他坐到床上,说,“阿流跑不了的,且不说那三人握着我的把柄,即便没有顾虑,进了这楼的也没一个跑得出去,只能盼着某日被哪位大人看上,收了做私奴,不必再日日接客。”
季凌没太懂为什么跑不出去,一时又不知怎么说,沉默了好一会儿,云流都有些紧张了,才终于想到要问什么。
“让人威胁三年,你在教坊司到底犯了什么大错,杀人了?”
“不是……”
云流拉紧他的袖子,坐近了点,小声道:“公子先答应阿流,不许同旁人说。”
看他这幅模样,季凌觉得有趣,也学着凑近了,小声道:“那你悄悄说,可别让旁人听见了。”
云流果真又放轻了声音,说,“我十六岁进的教坊司,比寻常小奴晚点儿,到了便常受欺负,同年纪的一起上课,我也跟不上,总被哥哥姐姐们笑话……”
“你们还上课?”
云流停了一下,凑到他耳边,声音更小了,“就是学如何讨好男人女人。”
季凌笑了,揽过他的腰,“这你不是熟得很?装这么害羞干嘛。”
“那也是后来才熟的!我当时羞……”
“行,羞,”季凌忍着笑,“你接着说。”
“许多课我都修得很慢,尤其是口侍,我总也吞不深,常被打低分。”
“没试过,现在厉害了吗?”
“厉害了,”云流勾勾他的手,说,“一会儿给公子试试。”
季凌笑出声,反握住他的手,示意他继续。
“当时有个与我同期来的,也跟不上,我二人总轮流垫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