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莫以欢骤然睁眼,他侧躺着,一腿被抬起,身后硬挺正抵在穴口。
“谁……唔!”
男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臂弯卡住他的大腿,挺身便插了进去。
夜半时分,寝宫漆黑一片,莫以欢被男人困在怀里操干,这人动作很急,呼吸凌乱,紧紧按着他,性器在穴内一通乱顶。
“唔……轻点,太快了,哈啊……王爷……”
莫以欢从杂乱得有些不正常的喘息里听出是宁捷,勾了勾唇,主动收缩后穴吸紧性器,抬起屁股贴近他。
“许久未见,奴快想死王爷了……嗯……”
后穴被cao出咕叽的水声,莫以欢手向下探,指尖放在两人交合处,感受着柔软穴肉被大肆翻操,抽插间性器摩擦着手指,带出湿滑的淫水。
莫以欢娇喘着将淫水蹭到宁捷手上,与他十指相扣,笑道:“还是王爷厉害,回回都把奴cao出这么多水儿……哈啊……”
宁捷抓紧他的手,臂弯抬高,将腿分得更开,猛地加大攻势,顶得莫以欢淫叫连连,前端也颤颤巍巍挺立着,随着愈发剧烈的操干上下抖动。
“王爷……呜……好舒服,再快点儿……哈啊……”
几天没碰过,后穴正是寂寞的时候,此刻被如此大力操干着,爽得莫以欢叫声里带上哭腔,前端刚射出来就又被cao硬了,穴肉争前恐后绞紧宁捷,一时刺激夹杂着舒爽,不知被干上了几回高潮,宁捷才放过他,性器颤动几下,突然抽出来,尽数射到了臀缝间。
莫以欢又爽又累,叫得嗓子也疼,吃力地翻了个身,钻到宁捷怀里。
“王爷怎么不射进来?”
“你夹不住,射进去也浪费,回回流出来弄脏本王衣服。”
“奴哪有,王爷可别乱说,”莫以欢光裸着身子贴近他,手探到他身下,轻抚已经疲软的性器,笑问,“想要奴了遣人来叫就好,怎么还亲自过来?”
“他多久没碰你了?”
莫以欢一愣,“半……半月,唔,王爷……”
宁捷抓着他的手探到后穴,两根手指交叠着一同插了进去,莫以欢惊喘,一腿抬起勾住他的腰,方便手指在穴里插弄。
“为何?”
“陛下最近忙,无暇……哈啊……无暇顾及奴,嗯……王爷轻点……”
后穴很快又被弄出了水,宁捷将性器插进去,混着淫水被肠壁紧紧包裹,莫以欢侧躺着勾住他的腰,下体相连,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屁股有一下没一下地前后动着。
“王爷动动嘛,奴没力气了。”
“没力气就歇着,”宁捷捏着他的屁股贴近自己,“本王今夜不走,含好了。”
莫以欢脸贴在他胸口,听他仍旧杂乱的心跳,笑着应道:“听王爷的。”
一时无言,耳边心跳声也逐渐平稳,莫以欢趴在宁捷怀里,几乎要睡过去了,忽听宁捷叫他,迷糊着应了一声。
“你说陛下忙,可知他在忙些什么?”
“陛下勤勉,定是忙于政务,奴上次去看到一堆折子呢。”
“勤勉,”宁捷哼笑一声,忽挺胯顶了一下,手掐上他的屁股,“这话倒只有你说得出来。”
莫以欢趴到他肩头,穴口一张一合吸着性器,“是,在奴身上勤勉嘛。”
“……”
“王爷?”
“本王困了,闭嘴。”
莫以欢不说话了,想到宁捷问了两遍皇上在忙什么,还亲自过来,一时睡意全无。
“王爷。”
“又怎么了?”
“王爷是走正门来的吗?”
“不然呢?本王是来与你偷情的?”
“自然不是,”莫以欢趴在宁捷身上,手指在他胸前游走,“奴本来就是王爷的人,王爷知道陛下在忙什么吗?”
“你不是说了?日日勤勉着呢。”
“……”
莫以欢猛地坐起来,将性器狠狠吞到深处,顾不得发骚,急匆匆道:“陛下何时得了新宠,竟连着半月……有几个?是男子吗?王爷见过吗?比奴好看吗?”
宁捷被问得心烦,反身将他压到身下,两腿向外掰开,腰腹耸动,大力撞击臀瓣,带着埋在穴里的性器狠狠抽插起来,“话太多,烦人。”
莫以欢被插得浪叫连连,仍不死心地追问,“王爷到底见过没有嘛,陛下都半月……哈啊……半月没召奴了,奴心里慌……”
“自己去看。”
“王爷……”
莫以欢还想再求,被骤然加快的撞击顶得变了调,一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顾扭着腰浪叫,床榻震动,水声夹杂着阵阵娇喘再度在寝宫响起。
莫以欢第二日是被宁捷拔出来的动作磨醒的,没了阻挡,白浊液体顺着腿根流下,他不在意地翻了个身,长发披散在肩头,撑着下巴看宁捷,“王爷要走了吗?”
“嗯。”
宁捷穿好衣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