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谈欢一点不客气地一巴掌扇在了时景深脸上。
发生了什么?
呵。
都说拔屌无情,他东西都还没拔出去呢,就给她玩这一套?
她深吸一口气,抑制住身体异样的感觉,怒吼,“滚出去!”
谈欢这一巴掌算是把时景深抽醒了,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涌来。
他昨晚,竟然,好像……把谈欢,强奸了?
强奸。
这个字眼一出来,他头皮发麻。
他仍然记得谈欢当时的抗拒,从玄关到沙发到卧室,她一直都是拒绝的,是他一直逼迫她,到最后甚至是卑鄙地引诱。
时景深慌忙退了出来,大东西一抽离,里面混合着谈欢淫水的精液不住往下淌,谈欢有一种失禁的羞耻感。
她听到时景深低下头,沙哑又沉闷的嗓音:
“对不起,欢欢。”
她深呼吸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陆子扬到底给时景深喝了什么东西她不知道,更不知道时景深对于昨晚的记忆还记得多少,她暂时不能轻举妄动。
“没什么对不起的,都是成年男女,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
她掀开被子下床。
腿还有点软,她差点跌倒。时景深下意识想去扶,可谈欢已经扶住了一边的墙壁。
更何况谈欢此时赤身裸体,他只是一抬眼,就能看到女人曼妙的身姿,和身体上他留下的所有欢爱的痕迹。
腿间的白浊顺着细白的大腿流下,提醒时景深昨晚是如何在那里卖力地抽插,射精时让人头皮发麻的爽感历历在目。
他的小兄弟一下又硬了几分,时景深喉结滚动,狼狈地低下头,不敢去看。
与此同时他听到谈欢冷漠的声音。
“我的衣服都被你撕了,我这会儿去洗澡,希望我出来的时候,新衣服已经到了,懂?”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用这么冷漠的声音跟他说过话。
时景深只觉得心中一阵刺痛,再回神时,谈欢已经进了卫生间,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低头看了一眼胯间的巨物,又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才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给助理拨出一个电话,让他带点女装过来。
至于尺码……
他脑子里回忆了一遍昨晚的手感,飞快报下一串精准的数字。
谈欢醒得早,这个点助理还在被窝,接到老板的电话浑身一个激灵。
卧槽?这什么情况?
老板跟那位苏茉小姐……睡了?
他没敢多问,应了一声好便迅速去准备。
时景深挂掉电话,目光沉沉地看着一室的狼藉,眉眼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谈欢出来的时候,男人正背对着她立在落地窗前抽烟。
他一般是在极度烦躁的情况下才会抽烟,这一点谈欢是知道的。
她心中冷笑,烦躁吗?确实,睡了自己的青梅,他肯定在苦恼怎么跟自己的女朋友交代。
不过这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与她无关了。
床上放了一个袋子,她过去拿起,径自穿好衣服。
时景深的耳边能听到面料和皮肤摩挲的细微响动,他不用回头也能想象那个画面。
昨晚他把谈欢的身体研究了个透彻,已经对她的身体无比熟悉。
等到耳边安静下来,听到谈欢往外的脚步声,才终于回头:
“欢欢,昨晚,我可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谈欢脚步顿住,眼皮跳了跳,但她强自镇定,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说说?”
“我可能,被下药了。”
谈欢垂在身侧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面上却笑了。
“下药?谁?我吗?”
时景深摇头,脸色难看,“可能是唐泽。”
谈欢:“???”
怎么扯到唐泽了?
想到时景深的手段,她心中一紧,下意识反问:
“你怎么知道是唐泽?有证据吗?”
谈欢的反问听在时景深的耳朵里更像是质问,她好像无比信任唐泽,生怕他误会了他。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脸色无比难看。
“昨晚我只喝了你座位上的酒,就是说那药原本是给你下的,昨晚唯一有这个动机的人就是唐泽,而且……”
他冷笑,“昨晚你没喝酒是我拦着不让,可是唐泽他为什么没有喝?”
这是他思考半天得出的结论。
若不是昨晚他阴差阳错坐在了谈欢的位置,若不是他开口拦着谈欢不准她喝酒,那昨晚会不会就是唐泽和谈欢……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恨不得弄死唐泽。
谈欢皱着眉反驳:
“唐泽胃不舒服,前两天去了医院,医生建议不让他喝酒。再说了,我都答应了唐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