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什么都行!”
迟芸笑了笑,转身越过了屋檐,跳了下去,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本想着要回东西,任凭她怎么玩都不管了,没想打她却是拿着他的东西跑了?!
回到了地面,迟芸把东西往自己怀里一揣,竟真的玩了起来。
东瞅瞅西瞧瞧,正巧瞅见了一间亮堂的屋子,雪白墙、黛色瓦,院子里一片空寂,虽是仙气充溢,却也显得几分冷清。
院子里听不见任何声音,静得离奇,只闻迟芸推门而进,也不见任何一个人。
“这么大的屋子,竟连个侍童都没有?”迟芸心中疑惑。
屋内整洁有序,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的书本典籍,一张摆放着文房四宝的案牍与床榻只一屏风相隔,若是坐在里面看书习字,是看不见自己的床榻的,更看不见外面。
迟芸正思索着该把怀里的东西藏在哪,打开了一个柜子,就看见一摞摞摆放整齐的衣服,干净整洁一股茉莉花香气扑面而来。
迟芸猛吸一口,本没多在意,细看,这竟是凌芫的衣服。
迟芸心中惊喜,“原来是他的房间!”
“小气鬼凌芫,是你不想让我下山买玉佩还给你的,可就不要怪我了!我都给你赔礼道歉了,还这么小气,都好几天没理我了!正好被我找到了你的房间,那你就瞧好吧,谁让你这么小气?”
迟芸笑嘻嘻地东翻翻西找找,翻了□□壁柜上的书,竟没找到什么有趣儿的书,全都是看不懂的“之乎者也”,她看一眼就头疼。
“竟连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什么花瓶玉石的,都没有?他竟这么穷?”
她翻东西一向毛毛躁躁的,一不小心劲儿用大了,竟把墙上的一块砖给按了下去,吓得她连连后退,走进一看,竟是一个暗格!
“好呀凌芫!竟然藏东西!还以为你多么的洁身自好呢,被我逮住了吧哈哈哈!”迟芸连忙惊喜地打开暗格里的盒子,一枚玉佩规整地躺在里面。
“吹箫……引凤?”
看着这玉佩眼熟得很,迟芸这才想起来,这不就是凌芫天天追着她要的那个吗?!
“好你个凌芫!竟然骗我!”她忿忿道。
那师兄的声音很快传了过来。
“师妹,你在哪呀?”
那师兄正在前面不远处一个劲儿地找,就看见迟芸从凌芫的屋里气冲冲地出来了,顿时震惊,连忙追过去问道:“师……师妹,你怎么……”
他正惊奇,一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可是凌芫师兄的房间!就连一只鸟都不准进去的地方啊!
迟芸并不理会,忿忿道:“凌芫!我现在就要去找凌芫理论!!”说着便气愤地疾步走了。
凌芫正严正地坐在暮色亭中修习剑心。
双眸闭,心气沉,剑离手,心气相融相助。此时,最忌心浮气躁。
“凌芫!!”
被这么一喝,霜寒猛地掉落。
凌芫怒目一瞥,就看见迟芸风风火火地往这边赶来,一上来就对着他大喊大叫。
迟芸见到他,佯装笑道:“师兄,我想借你的玉佩一用,好照着它给你买一个一样的。”
凌芫阴着脸厉声道:“玉佩早就被你弄丢了,师妹难道不记得了?”
闻言,迟芸立马变脸,从身后拿出了那东西摆在了他眼前,道:“那这是什么?凌芫,没想到你也会骗人呐!”
凌芫见到,赶忙伸手去拿,“为何去我的房间?!”
她竟一闪,气愤道:“凌芫,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把玉佩藏起来,反倒污蔑我说是我弄丢了?我要再还你一个,你又你让我还?反倒生起气来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
凌芫憋红了脸,不知是气是羞,一把将玉佩抢了过来,咬牙切齿道:“不关你的事!”
说完,他转身收了剑便走。
迟芸气恼地跟过去,道:“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给我说清楚!!”
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凌芫夜里正要回房休息,就走的他日夜都要路过的幽静小径。他在熟悉不过那条路了,夜里从来都是昏暗寂静的。
那天,他却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还有一点光亮。他本想慢慢靠近一看究竟,便打着灯一步一步地走近了些。
原本是以为什么弟子在那里偷偷摸摸,想过去将其抓出来,细听竟听见是迟芸的声音。她可能是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被吓到了,便连忙噤声。
凌芫想着,或许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路过便好了,便转身离开。
地面上什么东西映着月光晶莹地闪着,他将其捡了起来,才知道是迟芸将玉佩丢在了这儿。凌芫慢步离开,想着想着,便气愤了起来。
本就气愤,又听见了那里传来了其他人的声音,还声响如此,便一气之下将偷偷饮酒的两人揪了出来。
他本以为迟芸会知道悔改,没想到她竟如此不知悔改,不仅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