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堂堂的樊府大小姐,不过是浪得虚名。我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哎!真的可惜啊,樊将军在战场上的威名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你的两位兄长也是年轻有为,跟着你爹为了江山社稷,立下了汗马功劳;怎么偏偏到你这,连本剑谱都看不懂,真是让我忍不住怀疑你是不是你爹的女儿。”
欧阳天之所以这样说,根本就是想激怒她。在他的心目中,这丫头不但有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骨子里还透着那么股傲气,试问这样一个人若是被人贬的一文不值,结果会怎样?
他眼中的不屑也成功的激起了樊若冰,骨子里的反抗精神,“我是不是我爹的女儿不用你操心,但是如果我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师父他老人家好像说,如果三天之内练不会,你要陪我一起受罚。”
说完挑衅似得看着他,眼神之中的得意似乎都要漫出来了,气的欧阳天只有干瞪眼的份。“你这丫头,心里一直都憋着坏呢,是吧?行,不看剑谱,我教你!”说完嘴角的邪笑慢慢升腾起来,弄得樊若冰身上直起鸡皮疙瘩。“行了!你不用过来了,你就站在那,我跟你学就行了!”
这样的场景倒是大出欧阳天的意料之外,这丫头也有害怕的时候,说穿了到底还是女孩子。可她越是这样,欧阳天就越是想逗她,一步步的往她面前逼,“你让我教你却又不让我靠近你,我怎么教你?有些招式练对了,那是自保,可若是偏了那么一点点,就等于是自杀。我一定会手把手的教你,因为我不想被师父罚。”
见他一步步逼向自己,樊若冰唯一能做的就是往后退,可没一会的功夫就退到了墙角。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只能硬着头发看着他,“你仗着自己比我高是怎样?我仰头看着你会不舒服,头会晕,所以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身体若是有什么不适,就都是你害的!”
此话一出,欧阳天立马用剑挑了块大石头在她身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拎起放在了大石头上,“干什么!瞎显摆什么东西,本小姐告诉你,你可别吓我,我经不起吓的。要是吓坏了你可赔不起!”
本就不喜欢说太多话的欧阳天,这会对这丫头已经是耐着性子了,可她偏偏还一副死磕到底的模样。以前觉得她有那么点可爱,这会也全变成了讨厌了,“闭嘴!再吵吵我让你再也说不出来话。”
他的吼声带着那么点不怒自威的霸气,让这丫头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心想着,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本小姐等着,只要我能离开你们,我就一定有办法让你们后悔,曾经没有带本小姐好点。你要教我练武,好!我就好好的学,学会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她的脑海中隐隐的出现了那么一个画面,欧阳天那小子乖乖的跪在自己面前,“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惹怒了樊小姐,都是在下的错,樊小姐要打要罚,在下绝无怨言。”想到这,樊若冰脑袋放空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听着她这莫名其妙的笑声,欧阳天忍不住伸手在她眼前晃,“笑什么笑!做梦呢!看好了,跟着学!”
被他这样一吼,樊若冰瞬间回到了现实之中,心不甘情不愿的看着他,“凶什么凶!学就学!本小姐还就不相信了,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倒我!你可要给我记住了,以后有你好看的!”
话音刚落就看到他一副的死人样,立马闭了嘴,一招一式的跟着学了起来。与此同时,两双眼睛正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白狐,樊若冰这丫头,你怎么看?”
“她啊!就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难怪樊将军要让我来教她。”白狐看到这丫头就有点烦,虽然有时逗她吧,是挺好玩,可是这好玩的背后,更多的是让人头疼。
宗主却笑了,手捋着胡须,一副慈祥老人家的和颜悦色,“白狐,那是你对这丫头有偏见。还记得你们兄弟和小铃铛当时来找我的时候,你的身上有种烦躁的情绪,而雪狐身上则藏着戾气,至于小铃铛身上则有魔性。如果当时我抱着你这样的想法,你认为还有今天你们吗?”
“宗主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定会铭记于心,只是这丫头和我们当初不是一回事。小小年纪便错手杀死了自己府上的下人,这个人还是她娘的陪嫁丫头,如此劣徒,若不是看在樊将军的面子上,我是断断不会收的。”白狐说的一点都不假,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只是在这位白发苍苍的宗主面前,他的话却显得是那样的幼稚,“我帮你们不曾想过要你们有什么样的回报,所以这么多年来,你爱去哪去哪,我从不过问,我和你们的关系更算的是亦师亦友。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看人不能光用眼睛看,要用心去看,这丫头虽然不是樊将军的女儿。但是依老夫的经验,她就是一块灵石,遇心善之人她便是正义的,若是遇上心恶之人,她必会是邪恶的。就像当初的小铃铛其实是一样的,若不是你们心存善念,你认为以她的性子,这些年来会有多少人死在她的魔爪之下?”
听他说了这样多,白狐顿感自己很渺小,“您老人家说的是!弟子受教了。”
“白狐,你这样说,老夫可不愿意听了,我不过是跟你闲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