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欧阳天大笑,放下手中的酒杯,阴阳怪气的看着他,“师父,看不出来,您老人家还是个多情种子。馨予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能够让你对她如此关心。”嘴上这样说,心里根本就觉得委屈,自己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哎!真的是想不到,自己还有一天会沦落到跟小女子吃醋的份上。
“小天,你这是在吃醋吗?如果照你这样想,为师是不是也该吃樊若冰的醋啊?”白狐这会酒下肚,自己的话也不知不觉中多了起来。在酒精作用下的脸红彤彤的,在看他的容颜,丝毫没有老者的模样,俨然一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这样的他在欧阳天面前更多的时候不是一位长者,而是一位可以谈心的兄弟,只不过这样的兄弟在有些时候还是会让他很头痛的。就好比现在,自己在调侃他,结果会被他毫不留情的调侃回来,弄得自己哑口无言。这样的状况,除了喝酒,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干了。慌忙之中向他举起了酒杯,略带醉意的看着他,“师父,其他的什么话都不说了,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师徒二人便喝个痛快,来,干!”
“干!”说完没等欧阳天喝,白狐自己就干了。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朵里,“喝喝喝!你们两个就知道自己喝酒,都不知道叫我,还有没有人性了。”
“完了,这丫头怎么疯到这来了?”白狐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会过来,听到她的声音意外之中更多了一些的懊恼。自己和欧阳天在这喝酒挺好的,她来凑什么热闹?
相对于他的懊恼,欧阳天倒是有几分的窃喜,这丫头来的好。严格意义上讲,小铃铛和自己更亲近些,在这场口丈当中,若是有她的加入,不用说白狐也会成为最终的输家。想到这里,站起身帮小铃铛端了张凳子放在中间,“这个时辰,你早已经该吃完饭在休息了,我们哪里还敢打扰你?”
“少跟我来这套!看你的样子倒是希望我来的,怎么?我来了,就有人帮你对付我爷爷了?送你两个字:做梦!我今天来这里,是想看看你们两个,谁能够斗得过谁,所以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只是来讨杯酒喝的而已。”小铃铛倒也很随意,大大方方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脸陶醉的闭上了眼,“这酒果然与众不同,爷爷你真的不够意思,这么好的酒,都不带上我的。”
被她这样一说,白狐一阵的头疼,低着头不看她,“你这丫头,听你这样说,我真的是怀疑,你到底是只狐狸,还是条狗,鼻子是不是太灵了一点?来都来了,坐都坐下来了,怎么还堵不上你的嘴?”
语气之中带着微微的怒气,小铃铛不是听不出来,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自己会怕他。“嘴巴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我到自己爷爷的屋里讨杯酒喝,怎么了?您老人家不是这样小气吧?若是我没看错,你们吃的饭菜是我做的;如果这天山派的弟子没有传错,您可是在宗主他老人家那里带了枝腊梅去馨予屋里。您还想听我继续说下去吗?”
“小铃铛,我劝你别这样和你爷爷说话,免得你爷爷恼羞成怒,打你!”欧阳天好久没有和他们爷孙二人一起吃饭了,这会倒是个机会,如果不说点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老天让他们聚到一起的美意?忍不住抬头看了眼白狐的表情,不看还好,这一看吓的他赶忙的低下了头,“您老人家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说的都是实话。哦,对了,之前你不是问樊若冰那丫头的入门剑法是谁教的,如今正主到了,你懂得。”
说完,欧阳天和白狐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转移到小铃铛身上,小铃铛倒也不不回避,坦坦荡荡的迎了上去,“没错,是我教的,怎么了?以我的功力,教她那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了!还有欧阳天有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人吗?我好心好意的去教她,生怕你受到牵连,再三告诉你不要告诉爷爷,你倒好!当着我的面告诉他,你是打算以后和那丫头的事情都自己解决,不用我多管闲事的帮忙了,还是怎样?”
说完自顾自的喝着酒,看她那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模样,欧阳天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你们爷孙俩还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行!我错了,这酒算我向你们二位道歉了,总行了吧?”说完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净。不经意间却看见了白狐阴冷的目光,嘴角那抹瘆人的微笑差点没有让他,把刚喝下去的酒给喷出来。
“道歉?你认为你的道歉有用吗?对小铃铛道歉或许有用,对我而言你的一句道歉,你确定有用吗?”
听到他的反问,欧阳天无奈的扶额,不用问也知道他这样说,根结在于自己和小铃铛两个人合起伙来在捉弄他。他是不服这口气,也咽不下这口气,随即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小铃铛,得到的答案让他是哭笑不得,“你千万不要用这样可怜的眼神看我,我不吃你那一套。你自己跟爷爷解释,我嘛是看在你的份上才教她的,说穿了那是怕你跟着那个笨丫头一起遭殃。我想我的心思,你们都知道,至于你的心思是什么,我们也都清楚,可清楚没用!关键看爷爷会不会原谅你!”
“小师叔!我们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