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飘着雨絮,在泥泞的地面上形成浅浅的水洼,祁思过正疯狂地进行射击训练,雨水滴落在他半掩的睫毛上,眼神淡漠,紧盯着射击目标。
他跟随褚二爷来到缅北基地后,便被扔进了武装队伍里,和一群穷凶极恶的武装分子一同训练,十米开外的枪靶,是他训练的首要科目,对于一个作战经验丰富的前特警人员来说,这些都是小case,但他如今是个不谙世事的偶像,只能藏拙。
祁思过永远不会想到,有一天他的枪会对准同僚。
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关押着上百个“犯人”,他们只能透过投放食物的窗口汲取外界微弱的光芒。
在刑器遍布的审讯室里,羁押着一名重要“刑犯”,入目的惨烈状况让祁思过如遭雷击。
“刑犯”被铁链锁住四肢,他的周身血肉模糊,腐烂生疮的伤口爬满了苍蝇,脓水像融化变质的鲱鱼罐头一般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恶臭。
褚二爷将手轻轻搭在祁思过的肩膀上,掌心蓄着一股力,五指收拢,紧扣住他的肩峰“也该是考验你训练成果的时候了,开枪,最好一击毙命。”
“他是谁?”祁思过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极易察觉的恐惧。
“一个微不足道的臭虫而已。”他加重手腕的力度,轻声诱哄道“开枪,宝贝。”
“他…他到底是谁?”祁思过有些执拗,双手颤颤巍巍地握住枪柄,食指轻轻抵在板机上,他的手枪还没来得及上膛,只是在褚二爷的低声胁迫下虚晃一招。
“卧底警察。”看着祁思过一脸震惊的模样,褚二爷眼神狠戾,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
“你不也是警察吗?”
“你真可爱,我一个贩毒的怎么可能是警察,所谓的警察厅长不过是我安插在警厅里的一枚棋子罢了。”褚二爷眼里满是不屑,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出丑恶的真相“那些混迹在上层的家伙就是一群贪得无厌的蛀虫,这个卧底警察。”褚二爷眉头一挑,指着眼前的血人轻讽道“不过是我们之间人情来往的交易品而已。”
他满是遗憾地摇头叹息道,眼底的讽刺意味更浓“哎呀,其生不荣,其死不哀,除了给满园的罂粟增添肥料,基本没什么价值,和臭虫有什么区别?”
见祁思过眼里充斥着惧意,褚二爷突然产生了兴致,他伸出左手摸向祁思过的大腿,慢慢游移,修长的手指钻进他西装裤的拉链里,裤链被缓缓解开,掌心覆盖的胯下没有形成鼓包,这让动情的褚二爷很不满意,他微微皱眉,厉声喝道“你怕我,硬不起来?”
祁思过大脑一片混乱,坚硬的手指隔着薄薄一层内裤按压抚弄酣睡的巨龙,手指往上移,掀开那遮住腹肌的衣角,将他的上衣撩到腰间,光裸的蓄着力量的腹部,下腹处露出一簇浓密的毛发,指尖沿着茂密的阴毛溜进内裤里,他的手指往吊着的两颗睾丸处探,用温热的指腹触摸这光滑的肌理,肉棒没有沉沦于手指的抚慰,依然保持蜷缩状态。
他的动作从轻柔逐渐变得粗暴,敏感的肉棒在剧烈的揉搓下终于有了反应,而祁思过眼眸里泛着寒意,他从怔忪的状态清醒过来,重重地按住在他胯下作乱的手“够了。”这一声带着怒意的呵斥,不但没有唤醒褚二爷的理智,反而让他更为失控,他捏住祁思过睾丸的手奋力一拧,狠狠地拽动那颗硕大的肉球,这让祁思过痛得说不出话了,只能微张着嘴,松开按住始作俑者的手,颇为隐忍地攥紧拳头,极力地地喘着粗气。
褚二爷紧皱的眉头顿时一松,用粗糙的指腹在柱身上旋转画圈,这温暖的触感让他有些流连忘返,玩弄了片刻,这才将把玩肉棒的手缓缓抽出,褚二爷见不得祁思过放松,便用揉搓过灼热性器的手抚上他的脸,笑着说道“还是能硬,等你将这只臭虫处理完,我们就能做爱了。”
“臭虫”这两个字扯痛了他的头皮神经,太阳穴鼓鼓的,彰显着怒意。见祁思过不听指挥,他索性亲力亲为,握住祁思过持枪的手,上膛、拉保险、瞄准、射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让浑浑噩噩的祁思过恍若梦境般,那“砰”的一声枪响,“喀嚓”一刀剪断他紧绷的心弦,审讯室安静的出奇,祁思过有些发怵,紧扣板机的手指无力地垂落,“哐当”冰冷的金属跌落地面,枪支安然无恙地躺在地面,而祁思过的心脏早已崩得四分五裂。
昏暗的房间点燃了几支白色的蜡烛,哀悼逝去的亡魂,地下室目睹和遭遇的一切,让祁思过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他成了同样残忍的刽子手,因为这荒唐的情爱纠葛,复仇的决心居然慢慢动摇了,不过残酷的现实又将他拉回到理智的边缘。
他垂落在两膝间的双手被提起,褚二爷扑到他的怀里,朝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了几口,像一个凶狠的啮齿动物肆意地啃食他肩膀的软肉,褚二爷整个人压在祁思过身上,试图唤醒他恍惚的神智,见祁思过半点回应也没有,褚二爷眼眸一暗,视线投射到他光裸的胸前,尖利的牙齿衔住那微小的红豆,用湿濡的舌尖舔舐抚弄。
祁思过将胸前毛绒绒的脑袋轻轻拂开,褚二爷嘴角泛着晶莹的液体,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