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喂来喂去的,弄的他心猿意马,非得缓解一下不可了。唇舌纠缠,脖颈相交,吻的难舍难分。越楫肆的吻总是热烈而绵长的,像永远亲不够,亲不累一样。
他喜欢被越楫肆这样索求。
强烈的爱意在唇齿之间传递,越楫肆对他索取的越粗暴,他就越感到愉悦。
就是老仰着头有点累,越恣意原本抱着腰的手不知不觉缠到了越楫肆脖子上,圈着他靠向自己,恨不得贴的再紧密一点。
越楫肆也愈吻愈烈,他一手抱着小儿子,在他腰间揉捏,一手扶着他的脑后,牢牢的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情欲翻滚的爸爸揉捏着宝贝小儿子的腰部,一路往上,摸着他挺立的奶尖玩弄,直接把他的上衣脱了随手一扔,尽情抚摸。
“痒…”越恣意全身都敏感,被他这么一摸一掐就忍不住颤,在越楫肆怀里扭来扭去的拱火。
他能感觉到越楫肆的鸡巴硬了,正顶着他。轻易地挑起越楫肆的欲望这件事总是让他很得意。
越楫肆从他的细腰嫩奶,光滑后背四处的摸,已经摸光他上半身。其实越恣意自己也难受了,正如同爸爸会被他轻易的挑起情欲,他也一样,爸爸随便的亲亲他,摸摸他,就能让他偷偷湿逼。
他抱着越楫肆难耐的喘息,下半身寻着那根大鸡巴磨蹭,明明一副发骚找操的模样,却在接吻换气的间隙,用求饶的语气撒娇:“现在不行,我的逼还疼…”
早上给小逼抹了药,方才在他腿上坐了这么久也没什么不适,这会说骚逼疼了,那是纯撒娇。
越楫肆也不揭穿他,现在还在公司里,办公室外面还有许多同事在,不方便在这里办了小崽子,临时被拱起的火,没打算做全套。
“这里不行,不能操你的小嫩逼…你叫床那么大声,外面的人都会听到的……”越楫肆注视着小儿子方才被他亲的红肿的嘴唇,少年皮肤娇嫩,全身都是,随便碰碰就会泛红,会留印子。嘴巴亲狠了会微嘟,现在这个样子,上下两张嘴都是被他折腾出来的痕迹。
因为他下流恶劣的用词,现在小崽子连脸也跟着红起来了,羞恼的瞪着他:“…”
但他们父子俩总不能一起一柱擎天的出去吧?公司这么多人在加班,让他们看到老板和小公子这副德行,还要脸不要了?
“用嘴好不好?”越楫肆再度吻上他的唇,吸吮着小儿子乖巧探出来的舌尖。
小儿子在床事上向来是乖巧听话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一吻过后,越恣意就乖乖的伏在办公桌底下,跪着给越楫肆舔屌。
虽然给爸爸吹箫过几次,还是不太喜欢被巨物塞满嘴巴的感觉,撑得慌,越楫肆的尺寸他到现在都还吃不消,又大,又粗,总是撑得他嘴巴好酸。
他更喜欢舔这根坏东西。
这根坏东西黝黑粗大,冒着热气,他从柱身底下一点点往上舔,像舔冰棍一样伸出舌尖品尝爸爸的鸡巴,一进入状况,越恣意脸上就会满是迷离的春色,从越楫肆这个角度看他,骚的不像话了。他着迷的看着自己养出来的小荡妇乖乖巧巧的吃着他的大鸡巴,还露出这种淫荡至极的表情,这个画面让他愉悦至极。
越恣意其实没啥技巧,越楫肆也不会要求他精进口交技术,光是小儿子给他舔鸡巴这个画面,就足够刺激他了。什么技术,不需要。已经爽疯了。
越恣意这会就是把他爹的大鸡巴当棒棒糖在舔,舔一会,含进去一小口吸一吸,几下吐出来,安慰的亲一亲大龟头,来回重复,期间还要分心抬头用委屈的眼神看他爹,那眼神,像在对他说我这么卖力这么辛苦,你知不知道啊?
“宝宝乖,把爸爸的鸡巴吃进去,含着,嗯?”
越楫肆粗重的气音已是万分忍耐。
饶是越楫肆想温柔疼人,可小儿子这也太折磨他爹了,每次吃进去一点点吸一吸又吐出来,大鸡巴刚进到那温热惑人的口腔里,又被赶出来。
圣人也要被撩出火啊。小崽子,别玩你爹了。
越楫肆没办法,小儿子要作恶,那就不要怪他粗暴不怜惜了。再也忍不了小儿子这样不给痛快地折磨,他双手捧着插进小儿子的头发里,用了点力气定住他,大鸡巴残忍的戳开小儿子的嘴,一狠心,整根大屌全捅了进去,塞的小儿子呜呜咽咽的抗议。
他是忍不住了,进去以后就开始激烈的顶弄,在小儿子的嘴里横冲直撞,捅的他泪花飞溅,生理眼泪簌簌的掉。
小儿子的双手握住爸爸的手臂,满脸泪水的看着他。泪光闪烁,我见犹怜。
爸爸也知道这是被操的重了的求饶,可这副任人搓扁揉圆的样子只会激的男人更粗暴对待,不会放过他的。
这种占据越恣意的全世界,可以随意操弄他的快感,任谁也停不下手,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享受。他在漂亮小儿子的口腔里霸道横行,几个深顶都到了喉口,爽的他头皮发麻。
到小儿子娇气病发作,握着他的手开始拍打他抗议,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