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络绎身上趴着,他并没有把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在络绎身上,只是象征性的把络绎覆盖在自己的身下,一种霸道的独占和珍视的保护姿态。
谢意倾满足的抱着络绎,火热的胸膛贴着络绎的身体,让络绎能感觉到谢意倾心跳如鼓,谢意倾沙哑着嗓子问:“络绎,你喜欢师尊吗?其实你以前是很喜欢师尊的对不对?”
可是络绎没有回答,他已经睡着了,随着他射精,幻术已经结束了。
谢意倾从络绎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边,握住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头边,在络绎的耳朵上印下一吻,轻声说:“你放心,师尊会一直喜欢你,师尊会保护你,不会让阮安有机会伤害你的,你也要快点找回以前的感觉,重新爱上师尊,好不好?”
依旧是没有回答,谢意倾也不气馁,又在络绎耳边说:“师尊还记得你以前都是怎样和师尊相处的,你从来不和师尊生分的,每次带着你修炼你都特别高兴,摸摸你的头你就像是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还在师尊手心里蹭,你现在只是因为阮安的事情生师尊的气,但是没关系,师尊很快就会纠正这个错误,到时候你就不要在生师尊的气了,好好和师尊在一起好不好?你就不要再去落云阁了,只和师尊好好留在金陵阁,你要的师尊都能给你,你只要专心的喜欢师尊一个人就够了,小混蛋,你不回答,师尊就当你答应了,可不能反悔!”
谢意倾磨磨唧唧的说了好一会话,才掐了一个净尘决把两人狼藉的身体收拾干净,扶着络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一件件的给络绎穿好衣服,抱着他放在床上,给他拉好被子,自己回到小榻上打坐,等着络绎醒过来。
没一会络绎就醒了,身体有种情事后慵懒的舒服感觉,梦里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可现实却差距如此之大,络绎不禁产生了一丝怀疑,他觉得事情不对,好像不是自己的问题,找不到证据他也不好随意怀疑师尊,而且络绎记得梦里的谢意倾说过什么,以他的了解,谢意倾是不会说那些荤话的,更不可能说出:我是徒弟的浪货这种话,他又开始怀疑自己了,难道是他想肏师尊,想到了幻想那样的谢意倾吗?而且谢意倾这个人,平时看着有点冷冰冰的,梦里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话却特别多,这也和平常的谢意倾不一样。
络绎这边胡思乱想,晚上又不肯睡谢意倾的房间了,他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睡自己的觉,可阮安却依旧不消停,他这次穿的正正经经的找谢意倾,似乎是把谢意倾之前的话听进去了,正儿八经的问了一些修炼方面的问题,谢意倾给他解惑之后他就离开了。
可谢意倾闻到阮安身上有一股甜腻腻的香味,几乎是要钻进谢意倾的鼻腔里,谢意倾下意识的闭气,这不是某种香料的味道,像是阮安身体散发出来的,怪怪的甜还带着点腥味,似乎能勾人欲火一般,让谢意倾非常不舒服,阮安走后他立刻打开窗户,用术法把整间房清扫一遍,心里开始怀疑阮安是不是修炼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功法。
谢意倾的灵舟速度,十天左右到达散修联盟所在的天机城,络绎和阮安跟着谢意倾直接进入了散修联盟的总部,盟主牧盛源亲自接待谢意倾,双方寒暄客套一番,也介绍了自己的徒弟,谢意倾说:“这是我的三徒弟络绎,”说完他指着阮安说:“这是阮安。”
络绎和阮安同时拱手施礼,异口同声说:“见过牧盟主。”
牧盛源朗笑一声,夸了络绎一句:“谢道友高徒,仪表不凡啊,哦,这是犬子牧君宜,快君宜,给谢道友见礼。”
牧盛源身后的年轻人端的是一表人才,面容清俊神色温和端庄,一派大家风范,气度不凡,他拱手对谢意倾施礼:“晚辈牧君宜,见过谢前辈。”
阮安心里却不痛快,这是阮安?不应该说这是我的四徒弟阮安吗?可他现在也顾不上太多,他的目光已经被牧君宜完全吸引住了,他是阮安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是阮安的救命恩人,是阮安想了这么多年求而不得的人,阮安的目光几乎要粘在牧君宜身上了。
牧君宜非常有礼貌的对络绎和阮安也拱拱手,“两位道友好。”
络绎回礼,“牧前辈客气了,晚辈不敢当。”牧君宜修为比他高出一个大境界不止,他可不敢和对方以道友相乘。
阮安却呆愣愣的望着牧君宜,心里已经在不停叫嚣:我要他我要他我要他……
牧盛源笑着对络绎说:“诶,络小友不必客气,我与你师尊是平辈相交的好友,你与君宜也完全可以如此呀。”
络绎再次拱手:“多谢牧盟主,那晚辈就僭越了。”
牧盛源对牧君宜说:“君宜,你带两位小友出去转转,天机城好吃好玩的还是很多的,你要招待好远道而来的客人,为父与谢道友还有些事情要谈。”
“是,父亲,请两位道友随我来。”牧君宜对牧盛源拱手之后就带着络绎和阮安走了,络绎给牧盛源和谢意倾都行了礼之后才走的。
阮安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是痴痴的望着牧君宜,心里有点失落,他好像不记得自己了,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许早就忘了曾经救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