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道?”
吴白和闵蝶刚才在门口做得热火朝天,留下了淫靡的气味,一时半会还消散不去,让晓天闻了个正着。
吴白羞耻得浑身都泛着赤红,闵蝶把他这幅反应收进眼底,心中吃味,便猛地将人压在了墙壁上。
然后将沉甸甸的鸡巴埋入他的穴中,前后左右地摇动起腰身,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狠狠地碾磨起来,柱身则搅动着雌穴内壁的淫肉。
“……!!”
吴白难耐地扬起了头,雌穴中传来了连绵不断的快感,被大肉棒搅得几乎就要化成一滩蜜水,爽得他头皮发麻,几乎是拼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没让呻吟声冲出口去。
晓天就站在不远处,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他,这个事实始终吊着他的神经,让他还能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他死死地咬住了牙关,将涌到唇边的呻吟全部咽了回去,发茬都被汗水打湿了,只有紊乱的鼻息暴露出他正在经受着怎样非人的考验。
他用手推着闵蝶的胸口,想挣脱他气息的围猎,可闵蝶却不动如山,盯着他的眼睛,一点点俯身向前,靠得越来越近。
他们火热的喘息渐渐交融在了一起,空气中满是催情的味道,闵蝶保持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又改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插着吴白的逼,顶得他浑身都在颤抖,然后贴到了他的耳边,声音带着一丝凉凉的兴味。
“小骚货,为什么不出声了?是我干得你还不够爽吗?”
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撞得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吴白连忙摇起了头,双手牢牢抓住闵蝶的肩头,想要阻止他疯狂的举动,用压低的气音求饶。
“不……不要……求你了……”
迟钝如他也察觉到了,从晓天进到这间屋子后,闵蝶的情绪明显产生了变化。
他看上去依然保持着游刃有余的冷静,但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暴躁又不安的情绪。
直觉告诉吴白不能在这个时候激怒闵蝶,否则可能会导致让他不能承受的后果。
可是闵蝶的要求太强人所难了,简直就是故意想让他喊出声,好被晓天他们听到。
吴白急得直冒汗,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身体却早于大脑先行了一步,让他把嘴唇也贴在了闵蝶的耳边,用气声低低地哀求起来。
“这样行吗……我小点声……叫给你听……求你不要让他们听见……呜……”
他好歹也是一个体育生,论力气和体格看上去都要比闵蝶强健,却总是被对方轻易地拿捏住命门,扒光了操着湿漉漉的小逼,还像个女人一样攀附在他的身上,乞求着他的垂怜。
真的是毫无尊严,羞耻到了极点。
也许是被他这番讨好又示弱的举动取悦了,闵蝶没有再继续逼迫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而是又往前顶了顶鸡巴,狠狠地磨了磨他的骚心,然后继续贴着他的耳朵问道。
“那你告诉我,老公的鸡巴大不大,磨得你舒不舒服?”
闵蝶被色欲浸染的侧脸艳丽非常,滚烫的呼吸不断地吹进吴白的耳中,让他的耳朵简直要被烫熟。
吴白闭上了眼睛,用颤抖的声音呻吟道,“大……啊……老公……的鸡巴很大……磨得我好舒服……啊……”
话音刚落,吴白就感觉到插在他体内的大家伙突突直跳,明显地又胀大了一圈。
“骚货,喜欢被老公这么按在墙上强奸吗?”
“呜……喜欢……喜欢……啊啊……”
“呼……吸得好紧……你是我的……你的逼只有我能操,只有我的鸡巴才能插进你的逼里,把精液和尿射进去……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你,知道了吗?”
也许是因为这番情形太过刺激,吴白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剧烈,像是鼓槌一样敲击在他的耳膜上。
狭窄的过道中空气也变的稀薄越来越稀薄,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必须长大了嘴巴用力吸气,才能减少那种因为缺氧而晕眩的感觉。
“知道了……知道了……啊啊……”
听到他的回答,闵蝶的鸡巴又捅得深了几分,大龟头终于在不懈的凿击下破开了子宫口那一圈紧致的软肉,捅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啊!”
被操进子宫的感觉非同一般,快感简直是倍增,吴白没忍住惊叫了一声,又连忙噤住了声音。
“什么声音?”
门口的另一个人问道,顿了几秒钟,晓天回答,“有吗,我怎么没听到?”
吴白的心跳得简直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虽然晓天说没听到,但他的不安却膨胀到了极点。
闵蝶也眯起了眼睛,捅在他子宫里的大龟头不怀好意地深顶了一下,惹得吴白浑身都颤抖不已,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极力压抑住的喘息。
这一声说大不大,至少没有明确地喊出来,放在平时很容易被人当成嘈杂环境中的背景音。
但是说小也不小,如果集中注意力仔细听的话,说不定就能辨认出这是人发出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