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
余昔年虽然个子挺高,但骨架小,所以即使在外人看来挺拔清瘦,实际上却是肉感十足,尤其是两瓣屁股。全身的几两肉似乎都长到屁股上了,圆乎乎、肉墩墩的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江寒眼睛盯着被撞出肉浪的臀,口渴似的咽了咽口水,抬手摸上去,软肉兜不住的从指缝溢出来。
江寒看得入迷,cao干的动作渐渐停下来。
“江寒~”察觉到身后的人没了动作,余昔年奇怪的喊了声。
“嗯?”
“……”
余昔年想起刚刚龟头狠狠碾过身体里某一点的铺天快感,越发瘙痒起来。
偏偏对方粗长灼烫的性器就埋在他体内,一点不动。
余昔年难耐的抿着唇,欲望像野火一样几乎将他烧化,理智也不剩几分,他忍着羞耻,扭着腰向后动,将紫红的性器吃的一点不剩。
“啊啊啊……”余昔年脑里闪过白光,尖叫着高潮。
小穴不规律的收缩让江寒回过神来的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他也不管余昔年还在高潮,就开始狠命的cao起来。
像是对余昔年擅自高潮的行为有点生气,又像是被他骚到了,江寒荤话止不住的往外冒,
“宝贝真是个骚货,第一次开苞就无师自通的高潮了。”
余昔年哭着摇头,他从小就被老师父母千万小心的护着,连片都没看过,哪听到过这种荤话。
“不……啊啊嗯……不……唔。”余昔年被他撞的句不成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吧。
“骚宝贝,不什么?嗯?”说着狠狠一顶。
“啊!”余昔年被顶得前移,然后被江寒拽着他脚踝拉到他胯下,打桩似的继续cao。
“不骚……呜呜……太深了啊啊啊。”
“宝贝哪不骚?屁股那么肥,奶子又粉又大,尤其这骚穴比女人的水还多、还会吸……妈的,几把都要被你夹断了。”
余昔年没力气的趴在床上,头下的枕头被他哭湿了大半,细弱的咿呀声落在江寒耳朵里就是让人疯狂的催情药,江寒眼睛隐隐发红,疯狗一般骑到他屁股上往死里cao。
“啊啊啊……轻点……啊嗯…要去了啊啊啊。”
江寒喘着粗气,几把埋在水嫩的肉穴里,快感从脊柱蔓延,爽的他头皮发麻,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江寒堵住余昔年即将喷射的性器的小孔,咬着人的耳垂说:“等我一起。”
“不……”高潮被迫终止,余昔年难受的摇头,嗓子早就哑了,“放,放开。”
江寒趴在人身上,快速狠cao了几十下,腰眼一麻,抵住花心射了出来。
“啊啊啊……好烫~”余昔年被烫的一哆嗦,像搁浅濒死的鱼,微张着嘴喘气。
江寒抱着人躺下,汗津津的胸膛紧贴着余昔年的背,手从后面将人严严实实的禁锢在自己怀里。
余昔年累极了,窝在江寒怀里眼睛半睁不睁,但身上粘腻的得难受,根本睡不着,他抓住胸前作乱的手,晃了晃,“去洗澡,好不好?”
“嗯。”
余昔年等了一会,见身后的人还没有动作,反倒是他那东西在他体内越来越硬,
“不要了…”余昔年摇着头去推他,身体远离了,屁股还是和江寒的胯紧贴着。
江寒凑到余昔年颈窝舔吸,舌头咬住薄薄的耳垂,引得身下的人轻轻颤栗,“宝宝乖,再做一次。”
说着重新充血硬起来的巨物浅浅抽插起来。
“嗯~”余昔年呻吟一声,为了明天能下床,头一回跟江寒撒娇:“用,用手好不好,哥哥~”
“操,说你骚还真浪上了。”
年上的爱人在床上叫哥哥,光是想想就能让江寒硬到爆炸,江寒抬起余昔年一条腿,双手卡在他腰上就开始无所顾忌的进出抽送。
余昔年还懵着,睁圆了一双眼不知道怎么了,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拉进欲海中沉浮。
被刺激到的男人跟个发情的疯狗一样,不管余昔年怎么哭闹,还是偏着人做了个爽。
余昔年一度以为,他会被做死在床上。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余昔年拉开被子,预料之中的浑身青紫,双腿更是直直打颤,站都站不住的摔到地上。
江寒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他跌坐在地上的画面。
余昔年身上是江寒给他穿的白色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他白嫩的屁股,跌落时衣服上滑,露出没有衣物的腿根,青紫的牙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少年双手撑在地毯上,修长的腿折在身下,全身上下没有几块完好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尽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媚意。
听到开门声,一双水眸望过来,眼里的脆弱还未褪去,呆呆的看着江寒。
落魄中艳丽到了极致。
江寒眸色加深,又想起昨晚他在他身下绽放,甜美的想要死在他身上。
余昔年见是他,眨了眨眼,眼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