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言不顾众人的姨母笑扛着宁落便走进内室,刚把午膳搬到凉亭进来请各位主子用膳的小鹂子一脸懵,他是错过什么了吗?
「你们先吃。」萧飞言道貌岸然一本正经的留下一句。
剩下的几位爷对视而笑心里明了,摆摆手便走到凉亭去。
进了内室宁落从肩上被甩到厚厚的被垫上,屁股蛋不痛可p穴里的后庭塞却狠狠的往里面撞了撞,一下子的刺激让小穴收缩死死的咬着玉势。
宁落怯生生看着来势汹汹的六爷,高不懂自己那里惹到他了,想来想去也想不通。
「爷~您怎么了~」
在萧飞言的思想里,这小骚包就是欠操,什么也不用说,直接开g便行了。
双手握住她两边脚踝往床边拖,屁股刚好落在边缘处,二话不说扯出小逼里的棍子,掏出憋了一周的大兄弟便往里捅。
细小的玉势远远b不上六爷的巨龙,他粗暴的插入让宁落无所适从,努力放松身子让他侵入。
「爷~嗯让奴妾习惯下太大了。」
看着她节节败退,他也狠不下心,插到底便停下动作等她缓口气。
宁落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用三指压着阴蒂左右搓肉,身体有记忆,只要一看到他脑子就自动把六爷跟性高潮连接在一块,小逼都自动发情了,没搓两下淫水就跟不要钱似的溢出。
萧飞言一边欣赏着她淫荡的搓b姿势,一边享受着小逼颤抖带来的快感,巨龙越胀越粗,肿得他后腰都酸了,见她sh得差不多萧飞言也不忍了,拔出半根开始抽动。
「啊~嗯嗯嗯啊嘶」
宁落经过了一星期再次被萧飞言贯穿,玉势无法跟真实的肉棒相b,他的长度刚好戳到子宫口,每下都像要捅开宫口似,这危险的刺激感弄的宁落欲仙欲死。
双脚紧箍着他结实的后腰,脚趾头捏了起来,本想用手去按着他的下腹减缓进攻,可还没碰到双手都被萧飞言捉住,压回头上,等待宁落的将会是更深更狠的操弄。
「啊~爷太深了~等一下啊别插太里面了~啊啊c死奴妾了啊啊嗯。」
在外头享受着北京烤鸭的三人,听着宁落的呻吟声身体自然产生反应,热血沸腾,十四爷还好,家里不缺女人,可程上将跟h军师就没那么好运了,他们多年留守军营还没成家,府里除了管家跟几个奴才就啥都没有。
「c!这还让不让人活。」
一向温文儒雅的h军师都忍不住爆了句粗话,偏偏他们都得等他俩出来长谈细节,有解决军营寒冬之苦的方法,自然刻不容缓。
剩二月便到十冬腊月,边关在冬季最松懈也是敌人最活跃之时,加上太子党紧紧相b,前有对手后有追兵的,他们也只能加快速度赶出寒衣,减少没必要的人员伤亡。
奈何六爷在这时掉链子,不过难得他开荤,他们也不愿打扰,只好压着心急挤出耐心等他结束,甜点吃完,茶都上了好几遍,宁落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娇喘声变成了苦苦求饶,就是不见结束。
房内的二人还在进行着活塞活动,宁落被射了满肚子精水都还没高清楚自己那里踩到他的小尾巴,不过先道歉再说,不然小逼明天得肿了。
「爷~奴妾错了啊啊顶到了不要啊爷奴妾错了,您馑了我吧啊啊嘤嘤」
「有心思想别人,今天不c烂你的骚逼,本王随你姓」萧飞言在她耳边窃窃私语,那低沉的声音骚的她都要颅内高潮了。
「嘤嘤奴妾没有啊奴妾没有」
宁落被操了一个时辰终于高清楚他怎么了,没想到原来威风凛凛的六爷也有吃醋的一天,不过现在绝对不是笑话他的时候,保b要紧,从床边退到床角都没能躲过他的攻击,只能哭诉求饶。
「爷奴妾知错了,以后不敢了啊啊不敢了」
「真的不敢了嘤嘤你饶过奴妾吧啊啊」
又一次被反复捅弄宫口下的敏感点而达到高潮,肚子又酸又胀,回想起上次在郊外被捅开宫口的酸爽劲就一阵后怕,不想再来一次,万幸这次王爷对自己的宫口没兴趣。
「啊啊啊嘤嘤奴啊不敢啊啊」
最后在宁落语不成句,满床阴精的情况下萧飞言终于放过她了,满满一泡浓精在细小的子宫口注入她的体内,存了一周的种子毫无保留全射进去。
「含着,敢滴出来今晚要你好受!」萧飞言捅了那么久气还没顺,他要宁落无时无刻脑子心思都要装满着自己,有时候占有欲对宁落来说也不是件好事。
宁落不敢冒险,她可怜的小逼都肿起来了还不能休息,举起瑟瑟发抖的手在床头那了根大肉势堵住小逼。
「水!」
在门外恭候多时的下人鱼贯而入,木槿看到床上插着玉势一动不敢动的主子,便在梳妆台拿了一串小阴唇夹给她夹上。
先扯出一边夹好,拿着金铃铛珍珠链子穿过玉势底部的圆镮,再把另一头夹好,固定着就算她怎么动都掉不出来,难受的是被操肿的小阴唇还要承受玉势的重量,扯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