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沉睡于深水,忽而不知何处之水滴落,惊醒了沉睡在渊的巨龙,一跃而出腾空万里,激起滔天大浪,纵声长啸恰似一声剑鸣划破长空,气势如虹。
何其壮哉!
好一首《龙y曲》。
萧钰走进院子便听得自个房中传来天高志远之音,推门而进,见得容曦正盘坐于榻上抚琴,一身墨黑劲衣趁得他身形颀长,英姿风发。
萧钰走近,发现房中多了一猫儿,毛色纯白如雪,窝睡在一角。
“督主,可算回来了。”掌按琴弦,琴音消止,抬眸看向萧钰,幽暗之中他晃晃悠悠地向他走来。
“陛下夜闯私宅,还动了杂家珍藏之古琴。”音色失了平日里的清冷,醉态尽显。
“何止古琴,督主地下室里珍藏之宝,朕都一一阅览,当真是b之禁宫宝库还满上几分。”容曦把琴安置在旁,拍拍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上来。
“日后被抄家了,还不都是陛下的吗。”萧钰偏不去他坐于的榻上,转而走去床榻上一坐,“陛下,夜临寒舍是为何事?”
“朕听闻督主今夜与大将军把酒言欢,好不快活。”他不过来,只能容曦过去了,起身走近床榻,萧钰突然一抬腿,扬扬下巴。“陛下帮我。”此话说得毫无请求之意,是命令。
可在容曦听来竟有撒娇之嫌。
“怎喝得如此醉。”半蹲下来为萧钰脱了鞋袜,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话说得有多无奈又有多宠溺。
“我高兴。”拉住容曦衣襟一用力,把人往床上扔,“过来!”
“嘶……钰儿……轻点……”突然被人摔在床上是有些猝不及防,“钰儿~”腹上一用力卷起半身来想抱萧钰。
这点力气,这一床的软褥怎伤得了容曦,萧钰伸出修长的手指抵在他唇上,“钰儿?陛下在唤何人?”脑袋一歪,收起醉态恢复平日里的冷冽。
“朕在唤谁,钰儿又怎会不知?”见萧钰酒劲上头满脸红粉花飞却还要端出一副冷面杀神的模样,忽而玩心大起学足纨绔公子般,用食指挑了挑萧钰下颚。
“陛下唤我?钰儿?”长腿一跨人坐在容曦胯间,双手按在他胸前用力一推,容曦立刻应声倒下,“老子比你年长七岁,你竟敢唤我钰儿!”一手用力把容曦摁在床上,一手抽出枕下匕首狠插在他颈侧,只稍微一动,即可血溅床幔。
“大将军喊得,我为何喊不得?”容曦不服,侧首避开锋利的匕刃,装出委屈不甘眸中含冤的样子,抓着萧钰摁在他x上的手一顿乱摸。“你还吻了他!”越想越是来气,尽管知道两人是相好,可他还是不爽!
“老子高兴,你管得着?”萧钰手伸到床角摸索几下扯出一条长绸带绑在容曦右手腕,“别动!再动老子杀了你。”又用另一个床角扯出一条绸带绑在他左手腕。
“督主在床上随便都能找出绸带,当真淫秽。”这人怎么连自己的床榻间都要放置此等玩物!都什么癖好!
“张口。”手掐住容曦下巴b他张口,把布条塞入,堵住那张胡言乱语的嘴。
陛下无礼,莫怪杂家无情。把容曦手脚打开绑在床上口塞布条,用匕首划在他颈部,一路往下挑开腰带。
又拿出一玉势探入重重外袍,隔着一条里k对准后穴用力,被绑在床上的容曦吼叫挣扎,可惜嘴里被塞了布条,叫不出多大声音,也骂不出个什么来。
陛下既然如此欲求不满,那杂家就来满足陛下。说着爬回到他胯间,把玉势拿在手上,清冷的眸子看着他伸出小舌在玉势上舔了几舔,如同平常舔他孽根一般,吻一下顶端圆处,又张开小唇把玉势吞入口中又吐出,忽明忽暗的烛光下,玉势上泛起淫靡水光。
唔……眼前的画面过于香艳,容曦孽根已经开始聚热变硬,萧钰吐出玉势,把他口里的布条拿开,萧督主如今是以下犯上了,都骑到朕的身上来。语气愤恨中还带着些兴奋。
含住。萧钰把手撑在他x侧,把玉势抵住他的唇。
眼前浮现出萧钰那晚「娇羞」的神情,容曦不禁亲了亲他刚吞吐过的玉势,萧钰一用力把玉势又抵入几分,此物乃玉石头所做自是无他身上那根来得可口,y中带软,炽热灼口,更不会流出液水w她口舌。
萧钰没用很用力,要是把他牙给撞掉了那就,呵呵~呵呵呵~萧钰不禁想到了可笑的画面,在他身上一抖一抖地颤笑,手上力道也泄了,容曦咬住玉势侧头吐到一边,可又被萧钰拿起来,用玉势去刮他的锁骨。
用力扯开他身上的衣袍,健壮的胸膛裸露在外,萧钰拿起玉势又舔了两下,把上面沾得满是津液,顺着锁骨一路划至胸前突起,用玉势前端狠刮那颗红豆。
容曦在闷哼中骂骂咧咧的,被萧钰再次用布条塞口,嘘~~陛下还年轻,对于行房一事知之甚少。萧钰凑近容曦耳边,低语间的热气全洒在他耳根上。让杂家来教教您。几乎是贴着他耳根低语,朱唇一张一合一字一句间磨蹭着他耳根。
自然是舒服的,萧钰的「侍候」从来都让他感到舒爽,可舒爽归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