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一听她在讲话,血霎时又活起来,眼也亮了。
“阿慈!你饿吗?我在杨伯的店里买了拌面,快下来吃。”
她一早去了牙医诊所。
看完牙,顶着骄阳,排队买了他爱吃的东西。
他个贱人却躲在卫生间里,披着她男人的皮,活活操了她一个早晨。
赵慈垂着头静了好一会儿,终于重新睁开。
然后他蜷起手指,用指关节敲敲镜面。
叁声,不多不少。
他凑近了,告诉镜中的家伙,如果他的福气没用完,如果,她偶尔也会想念他搏命演出的独角戏。
那么下回,他们还在这里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