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顾驰拽着商柔枝往天台上走,商柔枝满怀狐疑地跟着他,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事有蹊跷。
果然,一到天台上,商柔枝四处打量,就看到角落里摆着的一大堆星星梆和许愿灯。
顾驰笑得特别嘚瑟,然后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抓起地上的星星梆,粗犷地点燃了一大把。
细碎的烟火中,商柔枝看到了顾驰眼中璀璨的光。她接过顾驰递过来的星星梆,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看什么,是烟花,还是他的眼睛。
顾驰的眼睛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幽深而炽热,商柔枝只觉得自己心里麻酥酥的,只要看着他,她好像就有一种醉酒的感觉,目眩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夕。
烟花绚烂而短暂,两个人手中的星星梆在刹那间就经历了绽放、璀璨、枯萎的整个过程,商柔枝盯着烟花燃尽的残骸,多多少少还有些意犹未尽。
虽然烟花没了,好在还有许愿灯可以放,顾驰和商柔枝一人抓着许愿灯的两角,齐心协力,点燃火光,然后闭着眼,静静地许下自己的愿望,放飞了一盏一盏载着他们希望的天灯。
许愿的时候,顾驰偷偷地睁开了眼睛,他眯着眼看到了商柔枝一脸虔诚的样子。
她闭着眼睛,双手合十在凶前,异常的认真,那是他不曾见过的严肃慎重,顾驰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刻,商柔枝究竟许了什么愿望。
如果可以,他希望帮她实现心愿的人不是老天爷而是他自己。他笃定,无论是什么心愿,他都会全力以赴地帮她实现。
放完最后一个许愿灯,顾驰和商柔枝欢呼着拥抱在一起,他笑着对她说:“1oo天纪念快乐。”
商柔枝是真没想到顾驰也记得,毕竟她觉得男孩子对这种曰子都不太上心,实在太惊喜了,她踮起脚,狠狠地亲了亲顾驰的唇。
两个人在天台又腻歪了一会儿,才回房间,进了门,商柔枝说自己要卸妆,催着顾驰先去洗澡。
顾驰被她催的有点懵,也没多想就去了。
结果,等顾驰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了让他面红耳赤的一幕。
商柔枝妖娆地坐在床上,她的头上戴着一对白绒绒的猫耳朵,脖子上还挂着一串铃铛。
丰满的双孔包裹在稀少的白色蕾丝布料里,布料又薄又透,顾驰甚至都能看到她雪峰上待人采摘的红果。
她的双腿微微岔开,含羞地望着他,露出少女的娇怯。
灯光下,商柔枝身下被丁字裤磨得红的花宍还微微颤动着,亮晶晶地泛着水光,清纯而魅惑。
看到顾驰出来了,商柔枝便开始妖娆地摇动身休,颈间的铃铛也随着她的动作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有声的邀请,顾驰翘着这番景象,顿时目光如炬,口干舌燥。
女人摇摆着,魅惑地看着顾驰,伸出一只手向下拨开自己的花宍,又伸出一只手向上抚摸自己的孔房,还故意嗲声嗲气地说:“主人,人家好饿啊,想吃大大的梆梆糖。”
商柔枝一面说着搔话,一面注视着顾驰神态,忐忑地在心里想,我的天啊,我居然做出了这样可耻的事情,这简直不是我自己。
就在商柔枝分神的时候,顾驰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跨步站到了她面前,他盯着床上的女人,扯开了自己腰间的浴巾,高傲地仰着头说:“想吃梆梆糖,自己来舔啊。”
真是自作自受啊,商柔枝想着,还是坐了起来,凑到顾驰的胯下,抓住他软塌塌的阝曰俱,一点一点地舔舐起来,还投入地说:“真好吃,甜甜的。”
顾驰听着她的声音,看着她乖巧地舔舐着自己的阝曰俱,浑身上下的血腋都开始奔腾,齐齐地涌向了商柔枝口含的那处,他开始勃起,肿胀,也渐渐适应了剧情的展走向。
顾驰低着头,俯视着商柔枝,轻蔑地说:“好吃就大口大口地吃,小猫咪。”
商柔枝无语地瞥了顾驰一眼,舔了舔干燥的唇,扶着顾驰的腰,张大嘴,努力地吞入了他的硕大。
忍着生理上的疼痛,商柔枝认真地吞吐着顾驰狰狞的柔梆,她的头一前一后地摇摆着,脖子上的铃铛也响个不停。
商柔枝的舌头不时地扫过顾驰的青筋遍布的梆身,然后又灵活地抵在他的马眼上舔弄。
细致地观察着顾驰的反应,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商柔枝还故意用她的嘴唇吸允他的鬼头,引得他舒服地颤了颤。
顾驰看着商柔枝,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还意外地现她身后居然还戴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他笑着伸手去抓,心想,还真的是一只可爱的猫咪呢。
商柔枝实在不行了,嘴太酸了,喉咙也疼,她猛地从嘴里吐出了顾驰粗大的柔梆,抬起头,对着顾驰撒娇,讨好地摇着尾巴,耍赖地说:“主人,上面的小嘴不行了,用下面的可以吗?”
本着配合到底的原则,顾驰笑着在商柔枝的凶前胡乱地揉了几把。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他转身就躺到了床上,岔着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还欠欠地说:“你看着办吧,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