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璃玉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挨过去的,郭家四兄弟把她c了个通透,几乎每个人都来了二三次,连伤了肾水,疲不能起的郭立都忍不住用药助兴再cg她一次,四人从浴池里g到池边的床榻上,从浴室c到了卧房,连正房里都来了一回。
整整一个晚上,她的後庭就没有空过,翻来覆去的被c弄着,娇neng的菊x被c到碎烂,从一开始的剧痛到後来麻木,到最後……她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她的了。
直玩弄了璃玉一整个晚上,把身下的小人儿c弄到连哭都哭不出来,如一团破布一般软倒在床上,混身上下没半块好肉,小肚子里被灌满了jingye,源源不绝的从被c烂的菊x中流出,下身的菊x更是凄惨,根本瞧不出原样了。
见璃玉这般被c坏了的惨状,郭家兄弟方觉得出了口恶气。
海岛之战方才结束,四人还有不少事情要收尾,岛上的残余海盗,清点封家兄弟的私库……等,件件都需郭家四兄弟亲自处理,四人随意收舍了一下,连药都来不及给璃玉上好便匆匆赶回,临走之前只是命令家中下人好生照料璃玉。
当璃玉昏迷之时,隐约听见身旁老妇的叹息声,「真是造孽啊,好好一个nv娃娃被蹂躏的不ren样。」
老妇人──贺婆子一边叹息,一边轻手轻脚的给璃玉上药,虽然她动作已尽量放轻了,但璃玉还是疼的无意识的颤抖。
一旁一个中年nv子──贺婆子的儿媳妇:贺强家的,拿着羽毛沾着药膏,小心地望璃玉後庭抹去,虽然洗去了那些脏东西,但那小p眼肿的像个核桃般堵住菊芯,手指根本伸不进去,只能拿了羽毛沾着药膏小心翼翼的往里送。
见璃玉即使在昏迷中还是疼的直哭,贺强家的心下怜惜,叹道:「毕竟是海盗出身,那会把nv人当人看呢。像老陈家里的小丫头不也是被四位爷……」中年妇nv话语顿了顿,似乎也不知该如何形容,最後馍糊不清的带过道:「总之是疯了。」
陈家小丫头虽然有些ai慕虚荣,总想爬上主子的床做姨娘,但再怎麽了,她也没下贱到做四个主子共用的通房,不过才被四个主子轮着上了几个晚上,就被y生生的给b疯了。
可怜老陈家就这麽一个nv儿,哭的si去活来的也唤不回原本好好的nv儿。想到这里,贺强家的也暗暗庆幸自己生的都是小子,没生半个nv儿,不然按这四位爷荤素不忌的样子,好好的nv儿家不就完了,饶是如此,她们nv人几个出门采买时都遮遮掩掩的,生怕被人知道是从海盗家里出来的。
像他们这般生si掌控在主子手里的下人能如何呢?贺婆子最後只能叹道:「人在做,天在看。」
「水……水……」璃玉迷迷糊糊的直要水,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嘶喊已经沙哑得发不出什麽声音,璃玉连叫了好几声,贺婆子才听清璃玉的话,连忙倒了杯早准备好的参汤,小心翼翼的喂着璃玉。
贺婆子笑道:「姑娘可醒了,这是上好的野人参加上野j用银吊子熬出来的,最是补气养身,是二老爷特地命人准备的。」
虽然四位爷把这姑娘安排在正院里,也没讲是个什麽身份,虽然当个正妻是不可能,但按四位爷那麽重视的样子,一个姨nn的身份应该是跑不了的。
璃玉连喝了几口,方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感觉到贺强家的在她下身上着药,她羞极,急忙道:「不要,啊──」脚才微微一动,gu间便一阵刺痛,疼的她sheny1n一声。
贺强家的忙制止道:「姑娘别动,这药才刚上,若再被弄掉就要重上了。」
说着,皱着眉头看着璃玉gu间流出那一片h白,白的自然是老爷们的子孙jing,至於h的……咳,自然是米田共了。
璃玉也闻到了那gu味道,想到自己一个相府千金竟然被人c到失禁,又羞又气又怨又恨,忍不住捶床大哭。
贺婆子和贺强家的连忙安慰着。贺婆子道:「姑娘别急,这二老爷的药是极好的,休养个三五天就没事了。」
「是啊。」贺强家的也安抚道:「上次陈姑娘被老爷们弄的更惨呢,也是一样养上几日就没事了,二老爷的药可是出名的好呢。」
「陈姑娘!?」璃玉微微一楞,随即明了,郭家兄弟叛逃也有好几个月了,海口又不像岛上,多的是nv人,他们身边怎麽可能不收上几个通房呢。
璃玉心下微喜,他们身旁的nv人多,应该不会常来找她了吧,顶多就是这段日子辛苦点,待他们c玩够了,出了气之後,应该就会把她弃置在一旁了。
璃玉不动声se的和贺婆子还有贺强家的套话,贺婆子和贺强家的虽然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也懂得一点分寸,但那能及得上相府小姐,不一会儿便被璃玉套出来了。
原来郭家四兄弟果然一早就投靠了贺姓武官,这房子和里头的二房下人都是姓贺武官送的。
一房姓贺,即贺婆子一家,另一房姓陈,也就是『陈姑娘』一家子了。贺家一家本在庄子里做活,素来老实,平日里家中大大小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