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强家的也是为难,璃玉虽然住在正院,但没名没份的跟着四位老爷,算不得上什麽夫人,可老爷没发话摆酒,也不能算是姨nn,至於通房……这世上那有住正院大房,吃穿b老爷还好的通房丫环?
郭家四兄弟虽然c玩璃玉c玩的凶,但对璃玉并不苛刻,什麽上等丝绸、官缎、西洋来的哆罗呢都往璃玉房里送。知晓璃yut1虚畏寒,每日补品不断,郭枫还特地淘换了上等的官燕给璃玉煲燕窝粥。
但在某方面来讲也是颇为苛刻,不许璃玉姑娘出门,更不许她素服守孝,就连上次璃玉偷偷拿了银子,想托他们准备些祭品祭拜友人也不许;三老爷和四老爷还因此狠狠折磨了璃玉一夜。
若不是到了冬季发份例之时,实在拖不得了,贺强家的也不敢来问老爷。
郭立微微皱眉,「就算丫环的份例吧。」叫他们收了璃玉这个小y1ngfu再做正妻自是不可能,如果璃玉肚皮争气,给他们生个一儿半nv的话,再抬作姨nn吧。
「是。」贺强家的苦着脸应道。这丫环的份例是少个可怜,若她真按丫环的份例给璃玉的话,只怕其他几位老爷倒会怪她苛待璃玉姑娘了。
「对了。」郭立想起一事道:「这阵子天气冷了,先赶件小毛斗篷给她。再做二件大毛衣服备用。」顿了顿,又想起璃玉素来不ai穿的拥肿,又道:「我新收了二匹哆罗呢,你且领去,再做二件哆罗呢大衣。」
见贺强家的面有难se,郭立续道:「这银子从我帐上走便是。」
「是。」贺强家的听的暗暗咤舌,这又是小毛又是大毛的,还有那西洋来的哆罗呢,那是一个小小丫环能用得上的。好在家里没个主母,不然,谁能容得下那麽一个得宠的丫环呢。
郭家毕竟是海盗出身,虽然有钱,但对银钱也捉的颇紧。乾脆就不请帐房,由郭枫兼任,一应银钱均由郭枫管理,郭枫也算是生财有道之人,心知不能坐吃山空,走了贺参将的门路置辨了不少田地铺面,光靠吃租子的收入也够四人做个富家翁了。
本来贺强家的以为二老爷会为璃玉以丫环之身做了那麽多新衣而有所微词,不料二老爷不但不阻止,还掏出私房给璃玉添置了好些物品,有书籍、摆设、还有文房四宝……等。把璃玉的小书房塞的满满的。
三老爷虽然常对璃玉猫不是狗不是的斥责,但手里却是颇为大方,直接订了二套四季楼的首饰给她,一套四季楼的首饰少说也要二百两银子,光这二套首饰就不下五百两银子了;四老爷则是直接拿了私房银子给她做了好几身贴身的小衣与肚兜,虽然有些狎促,但依着璃玉衣裳总是被四位爷撕毁的情况来看,倒是颇为实际。
胡天胡地了半个多月,郭家四兄弟也恢复正常了,又开始四人轮流到璃玉房里过夜,隔三岔五的五人大被同眠一次。一则是因为璃玉受不住四人的需索无度,好几次被c伤了x,当然,玩的太凶,四兄弟有些亏了身子也是原因之一。
当贺强家的送新制好的衣裳给璃玉之时,正巧遇到三老爷一脸厌足的离开,房中还有着男nv欢ai後的气味。贺强家的在门外等了许久,待璃玉叫唤之後,方敢入内。
不得不说,这屋里有个nv人就是不同。原本这东次间里除了一张带不走的大床之外,空荡荡的啥家具都没有,东次间本就造的极大,这般空荡荡的反叫人不喜,是以四位老爷宁可住在正院的东西厢房,也不曾在这正房里住过一日半日的。
但自璃玉来後,不过是添了几件家具,略微布置一下,这感觉却大不相同了。
先是用着碧纱橱做了隔间,分出了前後间,前面靠窗的前间做了内书房,虽里头只有一桌一椅罢了,桌上还散放着文房四宝,几枝当季鲜花散乱cha在那天青se的花瓶中,但不知怎麽的,就是让人感觉得出一gu书卷味。
後间则是卧房,虽然因为前段被隔而少了点光亮,但用来隔间的碧纱橱的纱帐和糊窗纱的纱用的是上等的蝉翼纱,端是清透无b,倒也不觉气闷。
大床摆在卧房正中,罩着淡青se的床缦,遮住了那叫人面红耳赤的秘图。一侧放置着梳妆台,一侧则摆置着顶箱柜,角落还堆着好几个四位老爷叫人送来的大木箱子。
虽然这般布置和一般的左右隔间不同,但倒颇为适合这大的奇形的次间。
郭轩此次用了不少助兴的药,把璃玉可c弄的极狠,璃玉在床上折腾许久,还是起不了身,只好唤贺强家的扶上一把。
贺强家的见璃玉一副刚被男人宠ai过的样子,眼角还隐有泪痕,疲累的瘫软在床上,月白se的肚兜松松跨跨挂在身上,露出大半娇r与雪臂,上面满是瘀青与牙印。
贺强家的不敢再看,递了件外衣给璃玉,又拧了巾子略微帮璃玉擦拭一下下身,擦拭时,贺强家的还隐约可见gu间有着几许鲜红。
贺强家的心里暗暗同情,这四位爷之中以三老爷最为粗暴,又aiv子後庭,每每总是折腾璃玉哭爷喊娘的求饶,非要见璃玉出血了才甘心;好在三老爷近来大概是玩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