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瓣开合,闪着漂亮的水光。
初久稍稍支起身子,看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腿间,下体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液体,实在害羞,她想合上腿,可被他按住了腿根,动弹不得。
“三叔…”
“嗯?”
她媚着嗓音哀求道:“你…进来呀…”
梁胤笑了下,“我在里面。”
初久委屈地摇摇头,“不要手…要那个…”
看她湿得厉害,前戏也做得够足,他便抽出手指,解开睡袍,握着性器的根部顶开那处湿软,层叠的嫩肉紧紧地吮吸着他,这滋味确实妙不可言。
少女的甬道过于紧致,夹得他不太自在,他退了出来,伸手揉捏前端的阴核,帮她放松。
见她仍旧皱着眉,梁胤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疼?”
初久觉得反常,这个占据着她身体的男人反常,躺在他身下的自己也反常。
他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没有让她觉得害怕,更没有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自己第一次觉得,性爱是享受,而非痛苦。她不用为了迎合而装作很舒服,也不用发出连自己都恶心,做作的呻吟声。
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同,她忘记了被夺去童贞的痛楚,甚至感受到了被珍视的柔情。
以前痛的是阴道,可这次痛的是却是心脏。
(下章继续…感觉车不能开得太频繁,毕竟三叔上了年纪,嗯(?????)
18
初久恍神,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打消刚刚可怕的念头。
细长的双腿,熟稔地盘着他的腰,她主动用下体去蹭他,脸上痛苦的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甜腻的笑容。
她一手撑着洗漱台,一手伸向男人裸露的胸膛,指尖停留在心脏的位置,勾画一番,末了,凑至他耳边轻轻说道,“三叔,要记得我。”
没有揣摩她话里的意思,他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深深地进入又彻底地抽离,痛苦和欢愉充斥着她的全部感官。
初久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柔弱的身体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的进出又快又猛,却又不是纯粹的发泄,带着十足的技巧,让她欲生欲死。眼睛里蓄满了泪水,连呻吟都来不及发出,像搁浅的鱼,张着嘴汲取呼吸。
他突然停下了动作,抱起她来到花洒下。初久背对着他,脸颊与胸脯贴着冰凉的墙壁,她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坚硬的阴茎从后面嵌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样的体位让她有些不适,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手臂不小心碰到了花洒的开关,冰冷的水流倾泻而下,与身体过大的温差让她失声尖叫,更加奋力地挣扎起来,可身后的男人宛若毫无察觉,吻着她的脖颈,像是宣告主权,在女孩儿白皙的肌肤上吮出一抹抹印记。
火热与寒冷交织重叠,如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连接不断的快感让她彻底没了力气,失了神智,软绵无力的身体任由他主宰,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他又抬起她的腿,进入得更深更快。
陌生的失禁感让她稍稍恢复了意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极致的快慰令她恐惧,她哭喊着求他停下来,“不要…三叔…求你…”
“啊…”一股温热的水流不受控制地从下体喷涌而出,那一刻,整个人仿佛被抛向了云端,又缓缓坠落,所有的一切都远离她而去。
只有无穷无尽的欢愉。
…
心里藏着事,这些年她一直靠安定续命,很少睡得这么沉。可能是昨日的交欢太过激烈,她竟然一夜无梦。
“年轻人有野心不是件坏事。”
男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还未来得及戴上的腕表,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向来无波无澜的目光带上了一丝嘲谑。
他轻笑,“但没有分寸就有些不懂事了。”
明亮的光线投射在他深刻的眉骨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他只是那么随意地站着,整个人依旧透出一股无形的威严。
是种不容反抗,不容辩驳,心甘情愿臣服的气场。
他转过身,看见床上醒来的人,一脸的迷茫,单纯无害。神色也跟着变得柔和些许。
梁胤走过去,扶正她从肩膀上垂落下来的系带,瞥见女孩儿肌肤上遍布的青青紫紫,手指安抚似地划过她锁骨处颜色最深的吻痕,笑说:“下手重了。”
瞧他正人君子的模样,连眉眼都温润多情了不少。西装挺括,搭配讲究,洁白的衬衣不见一丝褶皱,哪有昨日如野兽般的残暴。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要去参加奥斯卡颁奖典礼。不过奥斯卡也真该给他颁一座小金人。初久不禁腹诽。
他按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她,初久偏头,竟躲开了他。
初久被自己这本能的反抗吓住了,她赶紧跳下床,胡乱地矫饰道:“我还没洗漱。”
洗完澡出来,初久发现他还站在卧室,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自己的一切都暴露无疑,悲惨晦暗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