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白子湜饭端过来,暖春借着端饭的引子,进入帐中。
“陛下,你这是干什么!”白子湜见到李凌天跪着大叫,要拉李凌天起来。
“滚开!”
李凌天刚才还乞求的眼神瞬间凌厉射向白子湜,白子湜拉着李凌天的手臂迅速松开,退后两步。
“李凌天你起来吧!”林暮寒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向前方,“我是你的奴,你怎么能跪一个被你夜夜压在身下的奴呢!”
“暮寒,我错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李凌天说着重重磕头下去,只听嘣的一声闷响。
白子湜又是心疼李凌天又是觉得他罪有应得,把自己最爱的女人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这么卑微祈求原谅。不过站在他国师的角度,他并不希望李凌天太过感情用事,林暮寒是他唯一的软肋。林暮寒在拓金待了五年,不一定孕育多大的阴谋回来找他复仇。以林暮寒的性格,是必要让他生不如死,夺走秦国的江山害了李凌天性命。
暖春抱臂在胸前,说风凉话,“李凌天,根据你所述,我觉得你一个头不足以乞求云骑将军原谅,你多磕几个吧!”
李凌天当然也是这么想,第一头已经碰的他额头发紫淤血,但这点疼算什么!比起他对暮寒的折磨,这点疼什么都不是!所以他接着再磕第二个,就在他要磕第二个的时候,林暮寒用脚拖着他的脸。
“李凌天,你磕头根本没有用。你若真想乞求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更好的方式证明给我看。”林暮寒面露一丝笑意低头看他。
“什么方式?”
“你想想,你折磨我最多的方式是什么?”林暮寒食指勾起李凌天的下巴,轻声问他。
李凌天眼眸瞬间收缩,把目光移向别处,“暮寒,你想让我怎么做?”
“自宫。”林暮寒说的风轻云淡,笑意盈盈,身上透出股股邪气。
“这可不行!”白子湜再也忍不住嚷道,“林暮寒,你别做的太过分,陛下为了你这五年……”
“白子湜,你闭嘴!”李凌天吼道。
“暮寒,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舒服一点,我做。”李凌天起身,“现在就做。”他说完,就要往出走。
“陛下,”暖春拦着他,“我觉得你不急于一时废掉自己。毕竟现在拓金战事还不明朗,你若是这么做,被人知道,扰乱军心,你让将士们怎么看待你!”暖春看向林暮寒,“云骑将军,你一直以来都顾全大局,你说我刚才说的有没有道理,这件事不如回天都再做。”
林暮寒笑着眯起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木姑娘说得对。李凌天,这件事你就别做了,我只不过是看看你到底能悔过到哪一步。”
暖春把饭菜端到林暮寒桌前,“云骑将军,吃点东西吧!你在拓金那么多年,一定很长时间没吃过这边的饭。”
“木姑娘有劳了,多谢!”林暮寒客气说,“我对木姑娘一见如故,不知道木姑娘家住哪里,师承何人?”
“我老家……在福州。”暖春扯谎说。
“是吗?”林暮寒轻笑,“长相和口音都不像福州人。”
“莫非云骑将军去过福州?”暖春抓住漏洞追问。
“那到没有,就是感觉而已。”林暮寒迅速转移话题,“木姑娘从哪里学的这一身好本领,我也想拜在此人门下!”
暖春冷哼,就你,也配和我一个师门,你个高仿山寨货!
“师父老人家早就过世了!”暖春道。
白衣老道不知为何打了个喷嚏,心里想,不一定是他哪个徒儿想他,没准这个人是暖春。
“哦,那太可惜了!”林暮寒十分失望说,她扫向暖春手中的守心说,“你这把剑是你师父送的?”
“是。”
“好剑,和木姑娘清冷的气质很配。”林暮寒只吃两口饭就撂下筷子对李凌天说,“李凌天,我想沐浴。”
“好,我让人烧水。”
“你找个人伺候我吧!”林暮寒随意一说。
李凌天想这军营不让进女人,除了木姑娘,再也没有其他女人,“这军营没有合适的人伺候你,我带你去雁止镇吧!”
林暮寒看向暖春,友好的问,“木姑娘,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洗一洗,搓搓后背就行!”
暖春心想也许洗澡时,她的这层皮会有破绽,所以答应了。
之前暖春折磨李凌天时,李凌天观察过暖春,发现她喜欢碰凉的东西,但是热的却十分惧怕,又思她身体冰寒以及在蜀地天热时功力远不如现在冰天雪地,就判断出暖春喜寒,不喜热,不安的道,“木姑娘,你若是不方便,不要勉强。”
“没什么不方便,我俩都是女的。”
帐篷里面水雾环绕,热腾腾的水汽从大木桶里涌出,一进入就给人温濡的暖意。
林暮寒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暖春死死的盯着她,想看到哪里有破绽。林暮寒舒舒服服的在水里泡着,撩起热水往身上淋,一副很享受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