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初进g0ng的新人来说,那座落在两处御花园之间的金白se建筑,是地狱一般的存在!
一个外表无限华丽,内里无限可怕的地方!
韶哀排在一条粉绿se的长长队伍中间,手里领着白金se的号牌,其实这号牌的模样是说不上的jing美的,可看在韶哀的眼睛里,却格外的怕人,心头忐忑的望着自己跟着队伍前头空出的一个人的位置,不得已补上去——他是极希望着条队伍能够长点,再长一点的
“你听说了吗?听说了吗?”
隔壁的队伍里,某个少年压得极低,却隐隐透着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
韶哀垂着的脑袋不自觉的略抬起,却并不敢直接看过去,小心翼翼的瞟了眼那说话的人——竟是个认得的!
韶哀记得前几日和自己一般留到最后的人当中便有这人,想来的话,要不是和自己一样不受教的,就必是极为‘有潜力’的——调教室,也就是这金白se的建筑,是所有刚入g0ng的新人都得经历的地方,只是每一日完了以后被留下和放走的,却极有规律:若是背后有势力和背景,那必定是被jing心调教的,有时也会被留到很晚,不过那当然不会有什么厉刑,而是私底下的一些小伎俩的教授,至于按时离开的,则是要么无权无势,恰恰好算的既不是蠢材又不可能太出众的中等,要么就是的确没啥才能,但家里权势通天的,而像自己这般,既无背景,又极‘鲁钝’的,则是那些调教师们不开心的时候耍弄与nve待的最好对象——而这些所谓调教师们,却又是经常的处在那种不开心的状况里的
韶哀不知道以前的,就是g0ng里人说的那个极富盛名的调教馆出来的御用调教师是个什么样子的,可是他这会儿遇见的,却都是那种仿若刚si了nv人,刻薄犀利得从不会给人好脸se的中年男人们
心头想着,韶哀面上便自然的露出了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而这说话的少年,这般活跃的态度——自然不可能是与自己一般的,必是哪家的娇贵少爷
“听说什么?”
却听得那少年边上另一个略高些的问起
“东陵妖神啊——”
那少年越发的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透出的兴奋却是如何也压抑不住的
“什么东西?”
“笨蛋,东陵国,我听昨儿个家里派进g0ng打点的人说,东陵国这些时日市面上都不太平,因为出现了个男子,”
几乎是带着雀跃的,这少年说起
“嗯?”
另一人问
“我听他说那男子生得极媚,像个妖jing似的,可那x子却忒的可怕,说是若看了他一眼的nv子,带上了极极极...极少的觊觎意味,便会杀了那nv子!”
因为谈话的主题竟是一男子,且还是那所谓的妖jing似的男子,于是韶哀发现,自己身边诸多的同样在等待进入调教室的少年们,一个个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说话的少年身上
而正是因为这般的专着,听到那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韶哀闻见了一声声极重的ch0u气声——显然是被吓的!
在他们国家,哪里有男子竟敢杀人的事儿?就算有,也不过是一家子里几房的男人之间的私斗,那是就算si了也算不得什么的——可若是男子以下犯上杀了nv子——若他竟傻得不会即刻si去还存着或许有一丝逃脱的侥幸,被查了出来,等着他的,那是bsi还要可怕得多的东西——
“啊——你,你别吓唬人,怎么可能会...就算有吧,那人也早si过百回了。”
高个儿的少年说着,气息略略不平
“鬼啦,要是si了我还在这和你说什么啊,笨啊...就是没si才有说头啊,那人不但没si,还又杀si了官府派来追击他的大帮捕头们,都听说那人杀人的时候就恍若云中舞蹈一般,美得不得了...且,三番五次的追击最后要么是被他杀si了,要么便是根本找不到人——所以这才有了东陵妖神一说,像妖一般yan丽,魔一般可怕却若神明一般强大的男子啊...”
那少年说着,漂亮的面孔因兴奋而略略的发了红
韶哀震惊的听着这样的话,有一丝半会儿的不晓得反应,直到前边空出位置以后被吼了一声,他才像是回过神一般的慌慌张张的上前
——妖——神——吗?
可即便是走上了前,韶哀脑子里却还是残留着那少年的话——像妖一般yan丽,魔一般可怕却若神明一般强大的男子——真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有些半信半疑的,可韶哀想着,就算是又这样强大的力量——可是随随便便就杀人——连j鸭都没有杀过的他,是如论如何也不能够理解的
守在调教师门前的老资历的g0ng人,因为韶哀是经常留下来受屋子里那些所谓‘调教师们’nve待的小鬼,所以格外的面熟,此刻看着这每次轮到他的时候都格外害怕的少年眼睛里竟是完完全全的认真模样,有些奇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