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对上了。
那场灾难给他带来了很多痕迹,烧伤,缝合,蜿蜒在这具曾经完美的躯体上。
林樾这样强大的人,偶尔露出困惑或苦恼的模样,就让锦笙的同情心泛滥。
她轻轻走过去,从正面拥住了他。
林樾刚打了洗发水,正仰头冲水,左腿使不上力,这才磕在了瓷砖上,此时正对着拉开门的锦笙,满头的白色泡泡,手里还拿着洗发水瓶子,像是在浴室里半跪着向她求婚。
他笑了出来,放下手里的东西,也拥抱了她。
水流淅淅沥沥地飘洒在两个人身上,林樾的腿仍然疼,却没打断这片刻的温情。
锦笙淋了一身水,在他怀里蹭了蹭,“我们现在像80年代淋雨的苦情男女主角。”
林樾跟她开玩笑,“哪有男主角脱光了你还穿的好好的?”
锦笙抽离他的怀抱,嘴角勾起来,把打湿的头发拨到脑后甩了甩,在他面前一颗一颗解开了裙子的搭扣。
少女的胴体在短暂的几个月里镀上了一层莹润的光,胸前的蓓蕾稍微情动就会立起粉红的小豆子,柔软的线条在肋骨下面倏然收紧,勾勒出盈盈可握的细腰。
她伸出手抚摸他前胸上未褪的伤疤,凹凸不平的疤痕蹭的她掌心痒痒的。
林樾捉着她的手,凑近唇边吻了一下,“丑,不要摸。”
锦笙俯身过去,在疤痕上也印了一个吻,“不丑,我听说了,你是为了救小朋友才被砸中的。”
林樾抱着她,膝盖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骤然一阵疼痛,他吸了一口凉气,“小祖宗,我起不来了,帮我拿个凳子。”
他坐在矮凳上,锦笙也坐下了,索性拿着海绵帮他搓身,搓到他小腹的时候,草丛里的大家伙抬起了头。
他住了多久的院就禁欲了多久,呼吸随着她的动作粗重了许多,当她又一次蹭到他的分身的时候,林樾拉着她的手扯到怀里,声音喑哑,“嗯?小笙故意要招惹我的?”
锦笙挪了挪,岔开腿避开他的伤处,仰头闭着眼睛在他下巴上乱亲。
水流合着沐浴露充当了润滑剂,被他一点一点蹭在她湿透的内裤上。
“嗯——”她发出难耐的哼声。
棉质的内裤被他从后面接缝处撕裂了,团成一团丢在了地上,她的小穴直接和肉棒抵在了一起。
“嗯……小叔叔进来吧,我里面好湿。”
林樾瞳孔微微放大,拇指按着锦笙发红微烫的唇,“小笙今天一个人动可以吗?”
锦笙“嗯”了一声,手指圈上他半勃的性器,想和他贴的更近。
林樾身上很热,贴上去很舒服,浴室里不方便,她抬起臀跨在林樾腿上,不敢太用力,脚撑着地面,慢慢沉着腰往下坐。
林樾的性器长而直,戳在了她鼓胀的阴阜上,挤出一丝粘液。
锦笙神经都汇集到了下面,轻轻吸气,张开穴口接纳他。
但她下面太滑了,冠头总与小口错开,几次不得要领地蹭在连接口的小丘,过电似的快感流过耻骨,挤出更多粘液,聚集在阜口滴落在下面的冠头上,她的身体在欲望中骚地流水,抱紧了林樾求他帮忙,“唔,小叔叔扶一下,我要坐不住了……”
林樾低笑,抬手按着她坐在勃起的性器上,锦笙赤裸泛红的双腿半屈着,脚心踩着湿滑的地面,随着林樾的动作,脚趾在快感中蜷着,把重心放在了腰臀之间,乳浪在上下起伏中晃动。
林樾总是清冷的面孔此时染上情欲的颜色,他感受到性器顶着锦笙深处那个肉嘟嘟的壶口,那里欢欣地收缩着分泌汁液,尝过肉欲的身体已经学会怎么自己放松,扭着腰让硬热的肉茎顶到敏感点,在潮湿发烫的穴道里撞击,然后被激射出的浓稠精液带到高潮。
淋浴下林樾揉洗着怀里的少女,娇嫩的皮肤在热水和搓洗下泛红起虾子一样的红,林樾半垂的性器和耻毛来回蹭过嫩红的花唇,锦笙嫌他磨得疼,退着挪了一下,含进了半个龟头。
林樾放轻了动作,在水幕下和她接吻,锦笙的指尖洗的有些发皱,林樾退出来给她擦了一下双腿间的粘液,等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抬手取下花洒大致冲洗干净,一瘸一拐用浴巾半抱着她去床上。
锦笙回抱着他,带一点鼻音,说我可以自己走。
林樾不肯,把她放在床上才松手。
林樾带给她的情事总是最温和的,锦笙像是泡在温水里,不用思考,只要一个眼神或者一声喘息,他就知道怎样才能带给她最多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