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在他怀抱着满腔希望时,剩下来的垃圾里仍是没有手表的踪影,余瑾发出怒吼声。
“找这个吗?”这时背后传来朱学禹的声音,他手上拿着不久前被戴振蔚丢弃的表。
“怎么会在你这里?”余瑾吃惊之余终于瞥见在朱副董身后的小志工,她拉着朱学禹的衣袖,像拉着爸爸的小女孩。他们当然没有血缘关系,何以看来那么亲腻?
“我是弄丢了一份重要文件,可不是回来找你那支破表的!”他赶紧申明。
周亚璇倒不是很在乎余瑾说的话。她这阵子早已习惯他讲些恶毒的话,重点是他的举动,他肯降尊纡贵在这里翻垃圾,证明他人真的不坏。
“是吗?”朱学禹一边说一边审视着手上的表。“那正好,我很早就想接手过来。亚璇,可以吗?”
她轻叹一口,顺着朱学禹点点头。“当然,你戴还比较适合。”
“幸好找到表!时间晚了,我送你回家。”朱学禹再次护送周亚璇离开。
留下来的余瑾瞇着眼思索朱学禹的话。
接手?什么意思?他想到签协议时,小志工还事前跟朱副董报备,那天朱副董还专程送她回家,这番教人不免会想歪的话,难不成两人暗通款曲?
怎么心像被抽了一下,让他双肩都缩了起来。肯定是戴绿帽的气愤引起的。
余瑾瞪着满地的垃圾,他诅咒着那两人,还有那该死的手表。
【38,进错房间睡错床 】
找回手表这件事后,周亚璇发现余瑾变得有些不对劲,他开始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餐,香姨乐得作了满桌子的菜。
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有一回不小心听到范叔问他究竟,余瑾说他若下班没有马上回家,就会感到头隐隐作痛,推测是她给他下了蛊!他还说她八成藏了一个他的人形稻草,不停地对上面扎针!
这番话令她苦笑,但余瑾回家她还是很高兴的,该不会是他已经慢慢恢复记忆?
这想法若是让余瑾知道,肯定会大笑一番,但那天早上他是绝对笑不出来。
那天早上他醒来,还一如往常地亲吻最爱的人的额头,等等……他做了什么?
他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一动也不敢动,只用眼珠转向一旁,震惊地看着枕着他肩窝的人,虽然她的睡相看来很讨人喜欢,但他对现在的情形感到罪恶。
余瑾记得自己夜半曾起床喝水,是那个时候走错了房吗?应该没发生其他事吧?
追究这些都没用,事已至此,当务之急应该想想要怎么脱身,可是他又不禁端详起小志工的睡脸。
天使!
不对!余瑾又快速地转念。绝不能被她的外表所蒙骗,在她爱心天使的外表下,是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魔鬼。
但世人不都容易受到魔鬼诱惑吗?
的确,余瑾正感到身体慢慢发热起来,人中也冒出汗来。
不行!就算他想下地狱,也不该是这里。他得趁她没发现前离开。
余瑾小心翼翼地将手抽了回来,这点他倒是很有经验,暗笑地走出主卧,不露痕迹地关上房门,一边转身一边心想总算全身而退……“全身而退”突然在他的脑海里冻结住,范叔在他的正前方,讶异地指着他。
余瑾在他出声之前,连忙比出食指压在唇上,要他别说话。范叔表现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非常有义气地朝余瑾点点头,他不晓得范叔是如何解读这件事,但相信范叔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这件事在他心里覆上一层暗黑的阴影,努力思索着到底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显然在半梦半醒之间,他对自己的控制力降低了,不过他总不能为此连觉都不睡!
啊!他如果不必走到厨房喝水,自然就没有什么问题啦。
于是晚上睡觉前,他请香姨乘满冷水壶放进他的房间。
结果今晚一夜好眠,余瑾甚至没有起来喝水。当他幽然转醒之际想:这真的是美好的一天了,他成功地解除了危机!那该如何庆祝呢?是否该吻身边的人额头作为首要呢?
余瑾彷彿被电击似地痉挛了一下,同时也感觉到身旁有人蠕动。他紧闭着眼,微微睁开左眼,又赶紧闭上。
是梦境吧?不然他昨晚根本就没醒来,又怎么会再一次无意识地来到主卧室呢?但这不是梦,因为他清楚闻到那股亚璇特有的幽香,她的呼吸轻拂在他的耳垂下,他的身体立时有了反应。
该死!余瑾猛然推开她,更该死的是,她有若马尔地夫白沙滩脸上的两枚珍珠扇贝掀了开来,露出其中光瑕的夜明珠,迷蒙地望向他,慢慢地皱起眉头。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勾引我。”他跳下床气呼呼地指责她。
“勾引?”亚璇看看四周。“这是我的房间。”
“实际上是我的房间,不然我怎么会走错了两次。”他不小心说漏嘴。
“两次?”
“别想转移话题,难道你不承认你想勾引我?”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