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亲上了,还管什么跑没跑。
余令看了它一眼,轻飘飘道:“傻冒。”
契之勃然大怒:嘎?我丢heitui!你骂别人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傻狗。”
正此时。
山门外,元宵镇定地站在山门内,平静道:“陈少主?这次又作为何事?”
却有一个人从陈章杰后走了出来,眉眼冷傲,却极为知礼:“舍弟顽劣,连累微山派弟子重伤,特地送来良药‘寒心’,劳烦道友通报一声。”
“姑娘如何称呼?”
“唐诗晴。”
作者有话说:
~~~今天更得早~快乐~
? 78、金童玉女
山门外站着三个人。
为首的便是坞都坞都陈氏的唐诗晴, 旁边站着少主陈章杰,后面还立着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凤之。
自从楚辞出事之后,这陈章杰隔三岔五便要上山来求见探望。原本宁静的翠微山也因着这陈氏的到来而打破寂静, 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道友,还请通报一身。”
唐诗晴面色冷淡, 却极为知礼。她静静地站在门前,向元宵点头示意。
元宵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原本沉寂的回忆都涌上了心头。
唐诗晴……他知道她,曾经在七年前的白虎大会上初展锋芒, 那年古渌山庄中出众的弟子有很多, 唐诗晴却是个中翘楚,直接挑飞了实力强横的长门宗弟子, 若不是自家师兄后来居上, 这第一便要被她问鼎了。
元宵点点头:“我这就去。”
“不用了,元宵。”
正此时,原本应当在休息中的余令却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身后冒了出来, 他拍了拍元宵的肩膀又道:“厨房里有个人正喊饿,元宵你去看看,这里我来处理。”
元宵一抬头,当即就安下心来。朝着唐诗晴躬了个身便扭身走了, 只留余令在此。
“唐小姐,所为何事?”
唐诗晴定定看着面前的人, 心里百感交集。
将一众心事全都压下,她伸出手臂, 递上一个锦盒道:“舍弟无礼, 此乃寒心, 特意为……微山派那位受伤的弟子送来。”
余令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唐小姐有心了,只是……”
他又将那盒子推了回去:“寒心难得,此等宝物,我们承受不起。”
唐诗晴顿了顿,声音渐渐不稳:“你在怪我吗?”
“何来连累之说,师妹顽劣,这才误打误撞生出了事端,唐小姐别放在心上。”
“只是……”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陈章杰:“陈少主一心所往之情,实在令人佩服。”
陈章杰站在后面涨红了脸,刚想反驳,却被一旁的凤之掐住了手心,不准开口。
唐诗晴自知理亏:“是我没能看好章杰,这才连累了她。当日我并不知道她是微山派的弟子,这才……”
余令笑意冷淡:“是我们搅乱了陈府大事,唐小姐莫要责怪才好。”
唐诗晴定定地看着他疏离的笑容,心中莫名生出了一股酸涩之意。
七年前,除了名声鹊起的她之外,还有他。
人人都道他们像是一对金童玉女,可只有她知道。余令这人,看似散漫无心,实则知礼明德,内心赤诚。
他一直都是这样,不远不近地站在那里,却好似站在云端一般,摸也摸不着,触也触不到。
她向来眼高于顶,却不经意间撞见了七言堂前向百姓散药的余令。他依旧是那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自由又散漫,可分发药包的时候,他却毫不嫌弃地抱起那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耐心地替他上药。
众人问起时,他说他叫段临韵。
临韵,这便是他的表字么。
原来,这是他的另一幅样子,那是一份独特的温柔。直到他看到了街角的她,才第一次主动向自己走来,希望自己不要将七言堂一事将外人提起。
从那时起,她便好像知道了他的一个秘密。
原本以为,是他生来就那样冷淡;若再有时日,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否也会变得不一样呢?
直到那一日,楚辞受困,而他从天而降替他解围,更是带着忆慈真人的弟子谢青寻。
原来不是散漫冷淡,原来不是知礼无心,原来……他也会紧张,原来他也会露出那样随性又调侃的样子,原来他的温柔也会给很多人,师父,师弟,还有,她。
楚辞……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子,却为什么能站在他的身侧。
刚才他说有人喊饿,说的是楚辞吗?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近了。不过也对,他们毕竟是师兄妹,低头不见抬头见。古人说的当真有理,的确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可为什么,她会生出一分不安与嫉妒。那感觉像蛇蝎一般静静地潜伏于她的心脉中,只要听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