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咬破了他的嘴,以舌尖轻舔那痛处,含吮接连冒溢的血珠。
大腿根收紧,夹实了青年的腰,男人的脚趾难耐地向外伸直扩张,他向上高抬臀,又快又重地坐下去,抵达了更深处。
郁如来像失了心性,进入卧室便缠住他疯做,肢体紧绕时,他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薄荷似的,沁人心脾。
男人在他胯上起起伏伏,受不住了还要受。
严争泽弓起背,垂首在男人胸前荡寻,他吸肿了两粒乳尖,在白软皮肤上留下大片齿痕,咬得郁如来抓扯着他的臂细声喘叫。
性器粗长,深嵌在他体内,抽入间使人忘却一切。
郁如来双手环搂着严争泽的颈,下巴抵住他的左肩,随着动作而剧烈晃颤。
他仿若成了一叶扁舟,全由身下青年这片海域托住,于是他浮泛开的所有涟漪,都与严争泽有关。
穴口鼓捣出的白沫,漫入了黑色毛发间,极为扎眼。青年探指轻抹后,试图挤进那已容纳巨根的窄道。
手立刻被男人摁住,郁如来轻哼一声,射了个干净。
甬道松张一秒,随后死力地内收,箍牢了那根器具。
严争泽以同样的力回给男人,勒得郁如来向前耸身,“……再来,”他吻青年的耳后,“全部给我。”
宫口翕张,诱惑着他深入,严争泽往里猛顶两下,勾着郁如来的后腰道:“程阿吉说了什么。”
才让他这么冲动感性。
郁如来扶着青年的肩头缓缓磨动,问:“你怎么知道了。”
阴茎过分的硬挺,戳得他穴内酸胀不已,郁如来朝后一倒,双手分别撑在青年腿两侧,开始慢抽慢送。
严争泽提着男人的小腿,由着他动,闲聊一般:“我不能知道么。”
红嫩的阴茎在男人腹前颤颠,底下湿穴还在不断吞吐着那根巨物,郁如来匀了会儿气,“你是不是早知道,程阿吉在那等着我。”
严争泽挺进去一截,说:“嗯。”
阴茎蹭过那点,爽意直冲脑门,郁如来发出呜咽的声音,“唔——”
臀肉被扇得漾起,侧面的五指掌痕红如烙印。手腕酸痛,郁如来支不住力,腿也跟着颤巍。
“那你还问,”男人颊边淌着汗,抬手去摸严争泽的脸,“你想我回答什么。”
严争泽再次没入到顶,他堵死了郁如来,气息仍平稳如常,“没想。”
男人笑了,“好,“他说,“总之,我不离开你。”
郁如来挠了挠青年的下巴,温声问:“这是你想听的么?”
严争泽握住男人的脚踝,一把举起架在肩上,压低了身子道:“我没让你这样说。”
郁如来捧着青年的脸道:“是啊,我自愿的。”
“所以,”他抚过严争泽的面庞,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不要皱眉。”
青年眸色发暗,凝神紧盯着他,不知在想什么。
郁如来的膝盖这会儿呈淡粉色,严争泽轻轻一掰,男人便任他予取予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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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严芝孟已是一周之后,当时他们正在给小孩试新衣服。
看见郁如来,严芝孟摆出一副总算逮着你了的神态,“瞧这是谁,悠哉游哉的,”他朝男人走去,“可把人羡慕死。”
莫圆星刚在说笑,把身着玫红印花T的郁明天比作一颗燃烧的火龙果,小孩觉得这比喻讲得他很厉害,便往后大退一步装凶猛:“哈!”
严芝孟到了他们面前,随意瞟了下小孩,讥嘲道:“这颜色真够俗的。”
郁如来牵过小孩,无视了严芝孟,看向莫圆星,“我们走吧。”
莫圆星点了头,快速端量眼前人一眼,擦身而过时故意道:“穿得可真够土的。”
刹那间,莫圆星被揪住后领拉了回去,严芝孟横臂抵上他的脖子,面上要笑不笑的,“找揍呢?”
郁如来立即过来解围,却被莫圆星用眼神示意他别参与。
恶人自有恶人磨,莫圆星耍起浑,连严芝孟也要退避三舍。他与对方生在同一个院子,哪能不清楚。
“你动我一个试试,”莫圆星作出吊儿郎当的二世祖模样,“到底看谁先揍死谁。”
莫圆星是家中独子,虽小严芝孟一辈,上边却还有个极护短的曾祖父,不仅同严老交情匪浅,也最见不得他的乖孙受气。
严芝孟明白他的有恃无恐,松手拍了拍他的领口,道:“开个玩笑。”
“我找的是他。”严芝孟食指点向不远处的男人。
这早在郁如来的意料中,他面色淡淡道:“我没空。”
严芝孟装作没听见,厚着脸皮嬉笑,“别啊,叙叙旧嘛。”
郁如来毫不动摇,“说了,我没空。”
这时,严芝孟才觉得脸上挂不住,收起了那点笑,“不用多久,”他抬手看表,“就十分钟?”
郁如来仍是拒绝,“一分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