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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酒后jiao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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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寒等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往后有问题直接解决比借酒消愁来的更实在,”他开口言语。

    “万一解决方法不是自己想要的呢?”她问,脑子尽管疼痛也要清明着同这人斗智斗勇。

    “在你眼里,婚姻是什么?”徐绍寒试图让她理解婚姻本质。

    可结果,总是差强人意。

    安隅笑了,她问;“你问一个自幼在残缺家庭里长大的离婚律师婚姻是什么,你在讲冷笑话吗?”

    徐绍寒对安隅的期望太高了。

    他试图跟她讲婚姻,却从不知,安隅对于婚姻是排斥的。

    他忘了她的本质与年幼时的生活。

    以至于才将将开局便被人呛了。

    她不知?那便告诉好了:“婚姻是包容,是理解,安隅,我理解你跟唐思和的前程过往,你是否也能理解我想在你生命中占据第一的心情?”

    安隅没想到他会直接言语出来,反倒是对于如此直白的言语,她愣了。

    “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吗?”他再问。

    安隅依旧是未曾回答,只因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要求很过分吗?一点都不过分,身为丈夫要求成为自家妻子生命中的第一,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可此时这些话从徐绍寒嘴里说出来是如此的艰难,好似安隅根本就不曾给过他这个机会,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乞求者在苦苦哀求自家妻子,让他占据他生命当中的第一位。

    安隅听到这些话时是什么心情呢?复杂纠结,难以理解,她难以理解的,是徐绍寒这个强势霸道的男人,此时在说这句话时竟然是带着一丝丝祈求的味道。

    她沉默良久。开口答道;“我从未给说过你不是。”

    “但你的行事作风很不像。”

    “你我之间的出点不同,以至于看事情的本质不同,”她试图解释。

    但这解释在此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徐绍寒未言语,嘴边一丝浅嘲是如此明显。

    她的话语,是何其矛盾?

    出点不同?

    婚姻当中的事情还能用工作当中的言语去解释?

    她这是要让谁难过?

    “你口口声声解释的那么冠冕堂皇,但字里行间透露着你根本不爱我,根本不看重这场婚姻。”

    安隅的解释,太牵强,牵强的徐先生听不下去。

    他要讨论的是自己在安隅心底的位置,而安隅说的,是以工作未出点。

    她南辕北辙解释那么多,无非就是不爱他。

    这场婚姻,始终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唱着独角戏。

    这场婚姻,让徐绍寒看到了些许可悲。

    安隅的解释太过牵强,牵强到这个想着跟她好好聊一聊的徐先生有了后悔的心情。

    他想,她不懂,没关系,他教就是了。

    可是此时,徐绍寒有了无力之感。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那个去海城之前的安隅好似只是黄粱一梦,现在,眼前的这个安隅才是鲜活的。

    尽管此时他想解决问题,可妻子的逃避,让他无法在继续言语下去。

    安隅沉默了,爱吗?

    爱吧!

    只是、不敢爱而已。

    徐绍寒欲要起身,她伸手,拉住男人衣摆,那清明的目光就如此落在徐先生身上,带着纠结。

    “若是喜欢便喜欢,这是连小孩都懂的道理,安安,你还要我如何?恩?”

    我包容你,理解你,给你宠爱,恨不得将你捧在掌心。

    争吵之余即便是我占理,我也依旧低头认错,我如此的想要将这场婚姻长久性继续下去,你还让我如何?

    我还能如何?

    你告诉我。

    那一句你还要我如何,说的何其无奈。

    “我跟唐思和之间是清白的,你信吗?”她问。

    “我信,”他答。

    若是不信,他从一开始便会将她从安和拉出来。

    正是因为信所以才能一直沉默。

    “但你从不信我信,”这是徐绍寒的后话。

    从一开始,安隅便在用自己眼光审视他,将他扣上小气吧啦的帽子。

    然后用他根本就不存在的错误来惩罚他。

    她的手缓缓松了松。

    徐绍寒都知道。

    只是不说罢了。

    “问题的根源在与,你不信我,我是干了何等伤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情让你如此提防我?恩?”

    他从不否认自己手中占了鲜血,但也必须承认,他从未给将那些狠厉手腕用在安隅身上,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她如何说?

    直言告知他,是你的性格告知我,你不是那般宽容大量的人?

    这话、不能说,说了不过是让矛盾激化罢了。

    徐绍寒的悲哀在与,他强娶了一个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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