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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关起门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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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献的清官,可此时您是以什么由头坐在这里的?”她在问。

    “寒冬腊月里你们将我驱至门外挨饿受冻时可曾想过我是一家人?”她望向赵波问道。

    随即视线落在赵清颜身上,浅笑开口;“赵清颜带着骆雨风想玷污我清白的时候可曾将我当过一家人?”

    “你们将我当成蝼蚁踩踏的时候可曾当过我是一家人?现在有求于我就来上演一家人的温情戏码了?都说官家人唯利是图,现下看来,倒也是真的。”

    安隅的话语很平淡,这期间,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在接着道;“你们谋我财害我命,还要我对你们谦卑友爱?”

    一声冷笑在客厅炸开,只听安隅在道;“滑天下之大稽。”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善便是善、恶便是恶,赵小姐心狠手辣害我命,现如今让我高抬贵手,是否晚了?”

    “我只是遵循大体环境而行而已,倘若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人来赎罪,那那个人也绝不会是我。”

    安隅出来赵家,欺负她的人不是自己,也并非她开的头。

    如她所言,她不过是随着大体环境而走罢了,称不上要犯。

    赵清颜这话道出了实情,也道出了赵家的劣性根。

    安隅闻言,笑容更甚了。

    反倒是赵波跟赵涛二人因她这话,面色寒了又寒。

    安隅转了转手中杯子,突觉脚边一暖,一直毛茸茸的身子靠过来,她低头瞧了一眼,见是黑猫,笑容浅了浅。

    “那会是谁?”她问。

    清冷的眸子从赵波跟赵涛二人身上缓缓滑过去。

    她是一个审视者,在找罪魁祸首。

    “我说过,恶人无须天收,我一个一个来,谁也跑不掉。”

    安隅的猖狂与冷冷酷无情在此时尽显无疑,她是独立的、坚韧的、也是心狠手辣的。

    在面对那些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时,她从不仁慈。

    年幼时所受的摧残,每每在冬季雨夜都会提醒着她曾经所受过的一切。

    身体上的折磨在成年之后变的更加清晰。

    “你为你母亲想想,她还需要在赵家做人,”这是一句中肯的话语,赵涛说出来时,带着些许谈判的意味。

    他以为,安隅最起码会看在胡穗的面子上,可没有。

    她笑了,这笑啊、残忍无情,无半分思忖,她说;“你真是太高估胡穗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了。”

    他妄以为用胡穗便能让自己收手?

    难、实在是难。

    安隅此生啊!狠胡穗狠的牙痒痒。

    她低眸望了眼脚边的黑猫,心想,畜生永远都是畜生,可人、有时候却不是人。

    安隅端起杯子喝了口清茶,嘴边的冷笑与讥讽是那般明显。

    这日上午,赵波与赵涛二人走后,安隅起身,去了院子。

    离开主楼、正站在秋日暖阳下,她抬眸望了眼天空,一片碧蓝,阳光是如此清澈。

    她沿着磨山的青石板路一路缓缓前行,一身亚麻连衣裙外披着一条绯色披肩,她伸手拢着披肩,步伐缓慢的次踩在院子里的青石板路上,磨山毕竟是九十年代的老住宅,在怎么翻新,也掩盖不住这栋宅子历经多年的沧桑感。

    脚下的青石板路逐渐消失,转行至鹅暖石小路,这日的她,着了双舒适的平底鞋,踩在鹅暖石道路上,触感异常清晰。

    安隅停下步伐,低眸,视线落在脚下,看着底下的青石板路,微微失神。

    忆起今日与赵家人争锋相对的一幕,心底的那抹子无力与荒凉感在度盘爬上来,如同爬山虎的藤蔓长满了脚。

    有些东西,埋藏在心底就跟草原上的草似的,一个季度枯萎,一个季度茂盛。

    而她此时,对于赵家的仇恨正是茂盛期。

    将赵书颜送进医院是远远不够的。

    她不否认自己沾了徐绍寒的光,将弄死她们的事情提快了速度。

    磨山与总统府,是整个z国财富与地位的象征,这里住着一国权贵。

    但她不是,她与权贵沾不上边儿。

    她只是一个被权贵摧残的平凡人。

    徐黛站在身后,看着女主人低垂首站在鹅暖石道路中间,望着自己的鞋尖,片刻,只见她轻抬脚尖点了路面。

    她知,她又跑神了。

    磨山人人都知,徐家四少娶了个爱人。

    四下无人之时,时常能见到她放空思绪,明明人在身旁,思绪却已然在九天之外。

    磨山人人也知,她们的先生,最不喜的便是如此。

    徐黛年过四十,人生中该走的该经历的已然都尝试过,

    此时,站在磨山院落里,望着低头看着自己鞋尖的女主人,恍惚有种怅然隔世的感觉。

    她只觉,眼前这女主人有自己的一方天地,谁也进不去。

    良久之后,她抬眸,望了眼天空,那一眼中、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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