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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政场如棋、皆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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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父子之间的气氛,用剑拔弩张来形容不为过。

    徐启政站在门口,反手带上书房门,静默了数秒,才冷着嗓子开口道:“是要让你去做什么道德沦丧的抉择还是如何?犯的着如此纠结?”

    可安隅,没他不行。

    徐绍寒的意思,无非是直言了当的告知徐启政,这盘棋,即便没有他依旧能能下下去。

    徐家是权利,权利也是徐家,这二者相辅相成,不能放弃任何一方。

    徐绍寒知晓他来了,玻璃上的倒影早已告知他一切,可这人,依旧是没起身的意思。

    遇见安隅之前,徐绍寒或许是他口中的帝王将帅,可遇见安隅之后,他甘愿做一个围于灶台之间的普通人,没有权力斗争,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那些令人心力交瘁的人情往来。

    可若真是顺了他们的阴谋诡计而上,岂不是正中他们下怀?

    倘若此事,你问徐启政是何感觉,暴怒、恨铁不成钢,更甚是想动手掐死徐绍寒的心都有。

    “与其说是家族,不若说是权利,这才是重点,”徐绍寒直视他,丝毫不畏惧他眼中的威慑之力。

    磨山的佣人在见到这位总统阁下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息。

薄汗,他点头,话语毕恭毕敬;“那我先走了,四少。”

    政坛是个瞬息万变之地,稍一转身便能风起云涌,走了一个邓家,谁能保证不会有个赵家、李家、王家?

    徐启政那深不可测的黑眸中迸出丝丝阴沉之光,他冷声开腔,嗓音里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强势霸道与无情:“徐绍寒,若早些年你说这话,我定然会让滚出家门。”

    “你家徐董在里面?”他问,仅是只言片语,便足以让人感受到其话语中的震慑力。

    可这话,不能说。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可他们之间,不能分道扬镳,这中间,牵扯了一个家族的利益。

    问谢呈,见徐启政的到来,无疑是骇住了。

    “家族面前一切为小,你该拎得清现实,”他绕过地毯上的玻璃杯,行至徐绍寒跟前,坐在他对面。

    徐启政闻言,冷嗤了声,那不屑与冷漠并未稍有掩饰。

    反倒是伸手在烟灰缸上轻点烟灰:“若是干些道德沦丧的事情不定我还会得心应手些。”

    可对于安隅而言,不同。

    徐绍寒比任何人都清楚,对于徐家,他跟徐君珩都是权利之巅的棋子,他们这一生都在为了权利艰苦奋斗,都在为了权利厮杀,可这些,无人曾问过是不是她们想要的。

    “一通关于谋杀的绯闻给她造不成任何伤害,眼下,重中之重是让君珩回首都,谋划数年,此时正值关键时刻,你要为了一己私欲将你大哥送上风口浪尖?”

    天家的男人,无一个是好惹的。

    候了良久,并未候到徐绍寒的出来,反倒是候来了一国总统。

    邓家此时,隔山打牛无非是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在垂死挣扎一番。

    “所以呢?你是准备拿你大哥的前途去换?”徐启政面色凉了凉。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权利的这盘棋,他只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书房内,满地的玻璃渣尚未来得及清理,徐绍寒靠在沙上抽着烟,指尖的袅袅青烟飘散出来,稍有些云物不清之感。

    徐君珩在s市建功立业数年,为的就是给政途铺上一条康庄大道,好平步青云,从他去s市开始,徐家上上下下便开始谋划这一切,力图将徐君珩送上权力之巅,眼下,异己铲除,康庄大道在前,若不把握好时机,下一次,或许没有机会。

    “阁下,”门外,他微微颔首,弯着身子毕恭毕敬道。

    不知是进,还是退。

    他是丈夫,是独一无二的丈夫。

    温平的无功而返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此结束,而谢呈,候在书房门口稍有些踌躇不前。

    徐绍寒眼中只有安隅,而徐启政眼中只有权利。

    自古人们关于将时代的错误归结到女人身上,他不能让安隅成为下一个杨

    屋外,温平狠狠松了口气。

    “与家族而言,我是棋子,与安隅而言,我是丈夫,棋盘中棋子众多,但安隅的丈夫只有一个。”

    于是、他推到了了重要会议,亲自前往。

    “在我这里,安隅为重。”

    “若政场是棋盘,你跟君珩都是棋盘上的将帅,无人可替,也无人能替,徐绍寒,成帝王者,切不可因儿女私情绊住步伐,否则,难成大事。”

    “你知道就好,”他并不开口解释什么。

    “造不成伤害我便不管我妻子了?”他反问,声响不大,但足以听出里面的冷嘲与怒意。

    徐启政负手而立,站在他跟前,那睥睨众生的姿态毫不掩饰。

    谢呈话语落,迎来的是这位一国总统的推门而入。

    “是。”

    徐启政似是知晓温平的到来起不了多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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