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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他说:放你活路便是断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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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惊醒,她是不悦的。

    这世间,多少人在他手底下讨活路

    许是白日见时,一身西装太过正式,隐去了这人连日来没休息好的疲倦,夜晚,褪去一身铅华,他只是徐绍寒,不再是徐氏集团董事长。

    起居室内,她就这昏暗的地灯看了眼手机号码,而后贴近耳边,:“您这通电话,令我感到很诧异。”

    迷迷糊糊中的人哪里会去计较太多,以至于她真的听信了徐绍寒的话语,翻了个身窝在他身前继续睡。

    尚未做出反应,那人将她往身前带了带,轻柔哄着:“睡吧。”

    给他们这个小家一次机会。

    而正是这星星点点的理解之意,让她起了救赎之心。

    感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安隅猛然翻身,伸手捞过手机,将将接起,那侧简短的两个字让她半撑着的身子一僵。

    电话挂断,她拿着手机望着徐绍寒,那人穿着一身藏蓝色丝绸睡衣靠在门边,慵懒的姿态中带着些许疲倦。

    他望着安隅,眼眸中的欣喜一闪而过,而后,仅是片刻之间,欣喜变成了难以言喻。

    许是夜间吐过一遭,耗费了她的精力,此时,即便时间尚早,安隅早已进入梦乡。

    那种苦涩,极难言明。

    她想给徐绍寒一次机会。

    他的欣喜,来自于安隅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私底下,她们之间,谁用情至深,都有待商榷。

    曾几何时,安隅在一本书上看过如此一句话;【你给别人机会,也得他要才行,他若不要,你便是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的作践自己】

    她素来是个干脆利落之人,徐绍寒不给,她便不问了。

    那侧,女人声响传来:“本不想深夜打扰,但我想见您一面。”

    本是昏昏欲睡的安隅听闻那句声响后,瞬间清明。

    这夜,磨山的主卧里异常平静,这场平静,是历经二十余天大的狂风暴雨之后唤来的。

    昏暗灯光下,安隅看着徐绍寒,才觉得此时的他,是一个平凡人。

    “睡吧!”她说。

    仅是那么一瞬之间,她想,这场婚姻,徐绍寒只是明面上付出了。

    只是、好景不长。

    随即,伸手掀开被子,拿着手机去了起居室。

    安隅躺在大床边缘,徐先生夜间进来是时,偷摸摸的小心翼翼的将人捞进怀里。

    “难得、”她话语带着些许轻笑。

    却不想尚未行至门口,便被人拥进怀里:“不说,是因牵一而动全身、所以不能说,不说、是因为不想让你看尽人生阴暗之处,所以不说,安安、给我条活路。”

    徐绍寒这话,是卑微的。

    徐绍寒的沉默,让安隅有一秒的苦涩。

    是她儿子生命流失的证据。

些单据,在外人看来或许只是单据,可在她眼前,那便是亲人的命。

    她到底还是爱徐绍寒的,因为爱,让她抛弃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思想观念。

    话语落地,这人先一步转身,安隅望着他消瘦了些许的背脊,温温开口:“徐绍寒。”

    “你的难言之隐是什么?”

    而后转身,欲要朝客房而去。

    “你在哪儿?”安隅在问。

    男人停住步伐,回眸望向她,带着不解之意。

    “睡吧!”男人开口,话语低低沉沉,在这夜间带着些许蛊惑之意。

    故多情人必至寡情。

    想言语什么,思及些许什么,回眸望去,只见徐先生双手抱胸靠在门边闭目养神,似是对她这个夜间电话感到颇为头疼。

    难以言喻是因事情牵连甚广,不能说。

    许是安隅视线太过炽热,男人微微掀开眼帘,与其对视。

    只是好梦不长,急促的电话铃声将她好梦打断。

    是那个口口声声说会保全他性命之人造孽的罪证。

    仅是一个动作,便退开了身子。

    惊颤中醒来,便见徐绍寒伸长手欲要挂掉电话。

    可徐绍寒呢?

    安隅目光有一秒的躲闪,而后道:“在联系。”

    闻言,安隅薄唇扯了扯,正欲言语,肩头一暖,一方披肩落下来,回眸望去,见徐绍寒站在身后。

    此时,躺在床上的徐先生万般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只怪自己刚刚那心软,应该直接关机的。

    也省的有人偷了他这片刻的温情。

    良久,她压了压唇角,牵起一抹苦涩难掩的笑意。

    在这日夜间,安隅莫名的想给他一条活路,亦或是想给这条婚姻一条活路,他有难言之隐,有隐暗之处,她似是有些些许理解。

    这夜,安隅未曾得到答案。

    “首都,”那侧回应。

    如此,多了一份平易近人。

    这话,或许是有道理的。

    震动铃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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