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贯穿的痛楚骤然窜升,神经都因为痛楚而跳动,却无法覆盖程乾呆滞的脑海。
他瞬间懂了楚越的怒气和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楚越的确是温柔的,即使那么怨恨他,依旧会为了他的伤主动欠别人的人情。
程乾后悔了。不是后悔自己的冲动鲁莽,而是后悔自己辜负了楚越的心意。
身下的痛楚因为楚越的怒气和不满他的走神而越发强烈,让程乾无法忽视,往常只是默默忍受的程乾这次却十分主动的往楚越身上靠。
他抬起腿勉强勾住楚越的腰背,手臂也抬起来攀上楚越肩膀,侧过头脸半埋在枕头上,颤抖着无声的呜咽。
被折磨了三天的下身除了痛楚没有半点爽感,程乾一边回想三天前的每个细节一边自虐一样希望楚越更粗暴一点,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用身体上的痛苦取代心里的痛苦。
多可笑,他差点就把楚越追回来了,却又一手把对方推得更远。
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相撞时的声音和交合中的黏腻水声,还有些低低的喘息在二人耳边回响,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
程乾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喘息以外的声音,即将滑落的眼泪被他自己强行忍下。
他没资格哭,事业上多成功他的感情就有多失败,他好像总是把事情搞砸。
只是程乾不想出声,楚越却不答应,捏着程乾的下巴将可怜的唇瓣解救出来。
只是这样还不够,声音依旧噎在喉咙里不得挣脱,楚越不得不继续命令程乾:“张嘴,出声。”
程乾足足卡了几分钟才呜咽出声,声音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心里的难过,艰难忍了多时的眼泪也随着呜咽声一同落下来。
程乾匆忙转头,不想让楚越看见,但眼泪掉下来的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即使闭上眼睛,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掉,程乾放缓呼吸,不自觉又开始压抑喉咙里的声音。
楚越捏着程乾下巴将他转过来:“躲什么?”
又低笑了一声:“现在觉得委屈了?”
即使楚越没再继续说,程乾也能猜到楚越未尽之语: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程乾没说话,他自知理亏,不求楚越就此揭过,只求楚越能转移一下注意力,不要再继续在这一个地方停留。
所以程乾卖力的抱紧楚越,竭力忍着疼痛伺候、或者说勾引楚越,喉咙里滚出断断续续勾人的喘息和呜咽,力求让楚越把注意力放在下半身而不是其他位置。
楚越不知道看没看出程乾的小伎俩,倒是顺着程乾的心思开始使劲儿折腾,身下动作粗暴快速,阳具把后穴摩擦得快要着火一样,本就高高肿起的穴口越发肿胀,又在反复磨蹭中通红软烂,点点红艳的穴肉随着动作一次次翻进翻出,肠液在激烈的动作中溅满了腿根。
粗硬的阳具每次都坚定的撞上后穴中凸起的肉粒,然后又重重擦过去,本应带来快感的位置因为太过分的使用已经只剩下痛苦的折磨,每次摩擦都是让人颤抖的痛苦。
程乾心里难受,身上也疼的厉害,楚越每次进出都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抖,腿软的根本缠不住,只能无力的朝两边垂落,被楚越强硬的压出一字模样。
但程乾毕竟是个成年人,又不是那种自幼学习舞蹈肢体柔软的,这样的姿势如同舞蹈初学者拉韧带一样,腿根剧烈的疼痛绷紧,几乎不敢动。
程乾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汗水还是眼泪,表情难以自控的扭曲成痛苦的模样,视线一片模糊,只有肌肤相亲的痛楚真实而强烈。
喉咙里被迫挤出无意义的哼吟,程乾睁大眼睛,在尖锐的痛楚中朝楚越极力靠近。
楚越忽然压下了上半身,两个赤裸的胸膛贴在一起,只有下半身随着动作不断分开又靠近。
这样的姿势让程乾的痛感加重,程乾却感觉无比安心,他一边在痛楚中恨不得立刻逃离,一边又违背身体本能的更靠近施暴者。
痛苦中程乾喘息得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声音也嘶哑不堪,即使只是听着都能感受到那份难以承受的痛苦。
但直到楚越射在程乾身体里,程乾始终用最柔软的地方对着楚越,而把可能造成伤害的利爪收得干干净净。
一次结束,楚越就准备停下了,抽身退出来,拦腰抱着程乾进浴室清洗。
温热的水流冲走一身黏腻的脏污,也带来热烫的痛楚,程乾腿上无力,全靠着楚越搀扶才勉强能够站稳。
残破的后穴让程乾根本保持不了正常的站姿,歪歪扭扭站得如同一只蛤蟆,撑在洗手台上不自觉的弯腰,留给楚越一个诱人的背影。
不得不说,程乾虽然性格和人品不怎么样,这身子还是很不错的。
楚越一边洗澡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视线不时落在那张翕合的小口上。本就已经受伤的小口经过刚才一番粗暴蹂躏,模样更加残破,红肿的穴口已经变得嫣红糜烂,在楚越动手清理前缓缓流着浊白的精液。
穴口因为长时间的张开一时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