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越的背影迅速消失,程乾脸上的笑逐渐淡化,眼中有暗光一闪而过。
他拿起楚越落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低头轻轻吐了口气。
他已经确认的楚越的心意,总算距离楚越更近了一步,以后楚越即使依旧恨他,也可以慢慢报复,总有一天,楚越能彻彻底底回来他身边。
不过在那之前,他先要把权势拿回来,这次他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楚越。
……
一路冲出医院,楚越在马路边上缓缓停下了脚步,看着四周繁华的街道不知到要去哪里。
有拉客的出租车放慢速度靠近,楚越迷迷糊糊的叫停,一摸口袋,空空如也。
手机、钱包、钥匙,楚越所有随身物品都留在病房里,连家都回不去。
偌大城市,楚越竟感觉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
他不想回到病房,磨磨蹭蹭不愿意动,但身上一无所有,如果不回去,他还能去哪儿?
楚越自己也不知道。
从上午拖到晚上天黑,楚越一个人在公园长椅上坐了整日,直到天色开始变得阴沉沉要下暴雨一样,医院快要不许家属探视的时间,才艰难挪动脚步回到病房。
病房里没有开灯,楚越也不敢开,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到床头柜的位置,悄悄寻找上面的手机和柜子里的钱包。
手机没摸到,摸到一只微凉的手。
那手迅速攥住楚越并往回拉扯,楚越惊吓中也往回抽,‘扑通’一声,一个巨大沉重的物体砸在楚越脚边,接牢牢着抱住了他的腿。
楚越本能想要抬腿把人踢走,临门一脚的时候反应过来这是程乾,顾忌程乾的伤硬生生停下动作。
他咬牙切齿的低骂:“程乾!你给我滚!”
一边努力想把自己的腿从程乾手里抽出来。
程乾听着楚越的声音手抱的更紧了,整个人几乎压在楚越的脚上,声音和语气近乎撒娇:“阿越,我知道错了,你想怎么样出气都行,别走了好不好?”
程乾少有这么柔软的时候,楚越印象里程乾就算狼狈也有一层外壳撑着,从未这样温软过。一时愣住无言。
程乾敏锐的察觉到楚越的松动,再接再厉,用自己都觉得腻歪的声音和语气软语哀求,不提其他,只是反复强调自己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保证自己很乖很听话。
如果程乾态度强硬霸道,楚越还能强行把程乾扒开扔下人就走,但程乾温软的一撒娇,即使声音和体型都早已经过了撒娇最好看的年纪,楚越仍然不可抑制的心动了。
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楚越口干舌燥,一股热意逆流而上直冲天灵,熏得整个头都一片昏沉。
楚越万分庆幸房间里此时的黑暗,让程乾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又万分遗憾此时的黑暗,让他看不见程乾难得柔软的模样。
内心的天平左右摇摆,楚越的面色犹豫不定,等他从挣扎中回过神,他已经躺在程乾身侧,整个人都抱着程乾了。
摸到程乾光裸的脊背,楚越整个人都僵硬了,明明做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楚越却觉得之前做的十次都没有如今一个单纯的拥抱难熬。
理智知道自己不应该做什么,但阳具却在楚越意识到程乾全身赤裸的时候,就雄赳赳气昂昂的站起来了。
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骤然硬挺热烫的东西自然瞒不过程乾,程乾在黑暗中似乎笑了一下,手很快摸过来,轻轻握住楚越的阳具。
“嘶……放手!”
楚越有点生气的低声呵斥,“别惹我,想死吗?”
自己都伤成那个样子了,竟然还有心思撩拨他。
程乾低低哄人的声音里含着隐约的笑:“阿越,别生气,我帮你啊?”尾音轻轻扬起,带着点诱哄的味道。
接着不等楚越回应,程乾的手已经开始灵活的揉捻起来。
先是顺着柱身撸动,五指松松握住热烫的阳具,撸动几下后,手指开始微微拨弄铃口的位置。
在床头柜晾了许久,刚才又抱过外面回来一身寒气的楚越,程乾的手指自然残留着些许凉意。
微凉的手握着热烫的阳具,给楚越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楚越自己自我纾解的次数屈指可数,因为前世程乾的强迫,他很厌恶这种事情,也极少自己碰自己那个地方。
几乎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强迫和被强迫,楚越第一次知道,原来用手就能带来那么强烈的快乐。
程乾的手指不时拨过楚越敏感的位置,听着耳边的轻喘随时调节手中的力道。
楚越迷迷糊糊十分听话,经验不足让他把主动权近乎完全交付给了程乾。
很快程乾另一只手也悄悄加入战斗,不轻不重的揉捏楚越身下的囊袋,两只手轮番上阵,没几下就将阳具服侍出小小的泪珠。
泪珠刚沁出来就被手指擦掉,微微湿润的感觉随着手指磨蹭从顶端一路向根部扩散。
和软润的后穴相比,干燥的手指是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