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要奴隶,我都自己在外面上了多久的学了,我不用人照顾!”
对面嗓音淡淡,不理会他的拒绝,“就这样吧,不说了,人已经给你送到寝室了。”
“喂!喂?”周九玉踹了一脚路沿,暗骂一句,往学校送奴隶,一看又给他搞特殊化了。
周家是个存在了几百年的隐世家族,养家奴是非常正常的事。
当年家族动乱,他大哥周承正为了保护他将年仅13岁的人送出了国,六年了,直到坐稳这个位置才放心让弟弟回来上大学。
国外开放的观念和现代文明的冲击,周九玉自然不接受这些繁文缛节,但是人已经送到了,没办法,只能想着怎么给退回去。
顺着寝室号找到寝室,果然,还是个单间。
打开门,里面已经提前一星期收拾好了,但没人。周九玉也乐得自在,斜靠到床上,打起了游戏,反正饭什么的他都不用担心。就他哥哥那弟控的程度,水都能给他送到嘴边?
“咔嚓”门把手转动,正好周九玉的手机里一声“victory”响起。两声相碰之后丰城匆忙进来,“对不起,主——”正要跪,却看到床上斜靠的那人,丰城心里咯噔一声就沉了,脸色煞白。微黄细软的卷毛,白皙娇嫩的脸庞,窗外的阳光洒上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开朗娇纵——只是不看那双眼的话。
周九玉手里还拿着手机,正要开下一盘,听到有人进来,才抬头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想说让他先随便呆着,但是一抬眼——呵,居然是他。
丰城此时已经面如死灰,他还非常清晰的记得昨天他是怎样对待这个人的,当着众人的面不留情面的骂他,还想拿钱堵他的嘴。
完了,这是他所有的想法,周家家规,奴隶以下犯上,入弃奴营,一辈子只能做个任人发泄的奴隶。他虽然20岁开始回周家接受规矩,但长达六年的高强度调教,奴性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只一眼就抖若糠筛。
万念俱灰的跪趴而下,向周九玉请安,哆哆嗦嗦,他现在还不知道周九玉是个什么性子,“主...主人安好。”
“是你啊”周九玉挑着细长的眉眼看他,放下手机,双脚搭在床尾,拉长了尾调,“丰总。”
“主人恕罪,奴...奴隶不知道是您,罪奴该死,罪奴该死”丰城不停地磕头,不要命似的,一声比一声响,他还有妹妹,他不想,他不想被弃,“主人恕罪,主人恕罪...”
数不清磕了多少下,周九玉才开口,“过来吧。”
再抬头时,丰城的额头已经红肿不堪,他全身发抖,双腿瘫软,几乎是强撑着爬过去的。
啧,磕的真狠,他原本还不太习惯有奴隶跟在身边,但这个人居然是丰城,一个威风凛凛的总裁转眼就跪在脚边的感觉给足了他征服欲。
“主人,是奴隶的错,求您,求您不要弃了奴,主人...”他哪儿还有身为总裁的样子,跪在地上哭的跟个路边没人要的野狗一样。
他是真的怕了,他不能被弃,一旦被弃丰家就要完了。
“好了,闭嘴。”周九玉一时想不到要怎样罚他,静默了一会儿,“先跪着吧。”
“是,主人,奴隶昨天真的...”
“没听见我说让你闭嘴吗?”周久玉说话慢声慢腔的,转到丰城耳朵里,却有不怒而威的压迫感。
他卑微的伏在地上,头碰地,臀部撅起,没人看见的眼泪落到了地面。
周九玉又靠回去,给管家发消息,有了一份周家的家规。
有点不适应,但还是强忍着看完了。
他这才知道周家的家奴这么庞大,侍奴、性奴、欲奴、私奴、外奴...还有专门训练奴隶和刑法堂,更为可怕的还有一个弃奴营,凡是丢到那里的人,终身不能穿衣,只能供人发泄。
丰城在地上一动不动跪了三个小时,他知道这还远远不是惩罚。
“背一下,奴隶以下犯上什么后果”
意料之中的质问,丰城闭上了眼,绝望的回话,“回主人,以下犯上者,贬为...弃奴”
“那你怕不怕?”
周九与一条腿曲起垂到床边,一只胳膊撑在下巴,有点好笑的逗他。
床边跪着的人,头不敢抬一下,身体保持着姿势,没有一丝的移动,话回的标准,但发颤的声音流露出说话人的害怕,“主人赐的...是奴隶的...荣幸。”
说完,无声的泪水就大滴大滴的落在眼下。
哭了?只问了一句就哭了?
看来这奴性已经刻到骨子里去了,他现在还真有兴致探索这周家的奴隶了。
“想让我弃了你吗?”
“不...不想,主人,您饶了奴隶这一回吧...”丰城急忙膝行到周九玉脚边,用脸蹭他宽松的运动裤。
周九玉本就不打算弃了他,那就相当于是毁了一个人,但是这罚是少不了的,敢当面落他的面子,还暗箱操作到他头上,呵。
“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