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周承正带了副金丝眼镜,气势更为凌厉,看向人的眼神似刀子。
君意风可以明显感觉到书桌后面的人心情不好,毕恭毕敬,“是的。”
回答完没听见下音,却感到一种焦躁的波动,这是贴身伺候多年的敏锐。
周承正近来被自家弟弟的事挑得心烦。
因为在某方面,两个人很像,而且面临同样境遇。
“主人,您今日怎么了?”
忽地被君意风一问,更绝难堪,心中气闷。
“需不需要...”
“跪下!”周承正冷喝。
君意风条件反射地双膝着地,虽不知道缘由,但知道自己触了人霉头,咽下将出口的话,一语不发。
周承正走到人面前,用脚抬了抬君意风清丽的下巴,“记好你奴隶的身份,管住你的嘴。”
君意风一颤,应声“是,奴知错。”话说的波澜不惊,心中却一阵阵抽痛,无法言说的苦涩。
“滚下去洗干净,今晚侍寝。”
“是。”君意风爬出去后才站起,压了压心思,去主卧浴室清洗。自从做了周承正私奴,他就没了自己的屋子,说白了,他就是周承正随身的物件,地位高,但也没有自由。
早些年,为了将他调教的顺手,几日几日被光着身子关在主卧那个狗笼子的经历多了去。直到后来周承正觉得自己合心意了,才去掉那个铁笼,但他带给君意风的记忆已经成为烙印,被压在低矮狗笼里就是将卑贱打在骨子里,只是这种卑贱不是奴隶的卑贱,而是在周承正脚下的卑贱。
这就是当初周承正要的,身为家主私奴,权利和地位无限风光,但只要周承正一声令下,该做奴做奴,该做狗做狗,荣耀和下贱是相随的。
跪在光洁的地上矮下身子,极为熟练地灌肠,小腹胀起,来回三四次,其实并不需要这样,他身子很干净,但不知为什么,他习惯这样郑重地做好准备。
这可能就是他奴性的自觉,和丰城不同,他无时无刻不在灌输自己是奴隶的想法。
这是他的主人想要的,他知道。
“还没好?”
周承正处理完最后点事情,脱下衣服走了进来。
浴室里活色生香,白皙如雪的人静静地跪在地上,身下正排出最后一点灌肠液。
“回主人,奴已经清洗好了。”
周承正闻言走到他旁边,开了淋浴器,水流打在人身上,头发湿贴,不太适应的冲击让他闭着眼,一种无法逃脱的臣服姿态,赏心悦目。
“口侍吧。”
君意风闻言在淋浴下睁开眼,眼眉轻颤,却毫不犹豫地含入性器舔舐,舌头照顾到每一处,不断往自己喉咙深处压,又吐出,慢慢地舔上,轻轻滑过龟头,阴茎还有囊袋,等人性器完全苏醒,像一把开窍的刀带着逼人的气势时,他屁股跪坐到脚跟上,双手撑地,仰头张口,这是周承正的喜好。
宽大的手掌插入奴隶的发间,粗暴的插入,撞击到狭小的喉口,被紧紧包裹,便舒爽地操干起来,每到这时,君意风就开始轻轻颤抖,那是他亲自调教的成果。
他要的不仅是君意风的肉体,还有无限忠诚的献祭。
以他为王,身心皆服。
小巧的嘴唇吞下庞然大物时严丝合缝,意外相配,堪比后穴处的紧致,完美的泄欲工具,用起来极合心意。
一个深插,精液射入食道,一滴没有露出,君意风迅速咽下,用舌头帮人清理性器。
“好了,先洗澡。”这时周承正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烦闷,颇有些神清气爽,这倒不是因为发泄了一次,完全是因为君意风的奴态带来的安心感。
是的,就是安心感。
躺入浴池,君意风乖顺地跪倒人胯间,如狗蹲坐让人亵玩。周承正若有所思地伸进他的嘴里,夹住他的软舌,让人无法抵抗,玩儿够了向下,捻磨人的粉红乳头,敏感的身体让颗粒挺立,又拽又夹,君意风被玩弄的呼吸粗重,皮肤发粉。
君意风对他是特殊的,当年他背水一战,正处于众叛亲离的低谷时,身边只有君意风,他没有试图杀害自己,也没有想趁机要个平起平坐的自由身,永远是做奴隶的姿态,哪怕只有他们两个人,哪怕周承正曾被夺权,他也依旧跪在地上伺候他,听他命令,喊他主人。
任由自己撒气和羞辱,他都没走。一直待在他脚下,任由周家家奴制度锁住他一生。只有在君意风身上,他才会体会到主人二字有多重要。
他疑心重,这是每个当权者的通病,他不敢轻易相信君意风的真心,也不舍得放开,但又自觉两个人之间是不能轻易试探的,所以只好牢固主奴关系。
做他周承正一辈子的奴,不越雷池半步,就是最合适的相携白首。
床上。
“主人...轻点...奴...啊”周承正深邃的双眼微微发红,压住身下奴光滑的双肩,大力撞击,“啪啪”的肉体碰撞和水声在房间里混杂上君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