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杰拔出肉棒,把上面的安全套摘了打上结,里面是满满的一包精液,他随手丢到一边。严齐瘫在床上,高耸的屁股肉抖着余颤,润滑液糊在屁穴上,水亮的一片,白屁股像诱人的果冻布丁,引得阮少杰又伸手去摸去揉。严齐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缓过劲来,侧着脸斜睨了阮少杰一眼,他的眼神自下而上地挑着,像在沉思什么,又像只是在茫然迷离,很显得勾人。
阮少杰才射了一次,只能说刚刚解了急瘾,但还算不上满足,那根东西现在又慢慢立正起来。他抱着严齐翻转,把严齐搂在怀里颠了颠,半硬的肉棒抵在严齐的小腹上,故意问他:“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严齐听他这样说,下意识往下面瞄,被粗大狰狞的性器吓到,赶忙闭上眼睛。阮少杰不满地哼哼:“刚才是谁吸着它不放,还一直浪叫不让我停,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严齐羞红了脸,眼皮微微扇动,阮少杰凑过去亲他薄薄的眼皮,手也往下,想去摸摸那个被操的小洞,却摸到了一根跟他一样的性器官。他一惊,手马上缩了回来,心里有点别扭。他身体往后移动,腾出空间打量严齐的肉棒。严齐皮肤很白,竟连那根东西都是白白的一根,从稀疏的阴毛探头,龟头粉嫩。阮少杰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怪异感,捉住严齐的那根跟自己的握在一起,严齐轻喘,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发现他低着头,就也跟着低下头看这两根东西。阮少杰的又粗又大,褐黑色,深红的龟头怒长。两个东西一粗一细、一白一黑,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对比。
严齐咽了口口水,很不自在:“...你在干嘛啊?”
阮少杰也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点变态,讪讪地放下它们,不自觉地说了一句:“你好小。”
他本意是想感叹严齐那根在对比之下显得很可爱,却说出了像人身攻击的话。严齐瞪大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出言讽刺自己,涉及到男性尊严的问题,饶是脾气如严齐都不免有点愠怒:“关你什么事!”
阮少杰意识到自己没说对话,连忙挽回:“我不是那个意思,额,就是觉得也挺可爱的。”
这话听在严齐耳里既不像好话也不像坏话,他仍然小声为自己辩解:“不是我的小,是你们的太大了。”
你们?谁们?
阮少杰脑子里警觉地绷起了一根线,想到了简洲羽,又开始脑补起严齐的从前。
除了简洲羽严齐还有过几个?不对,严齐说过自己是他的初恋。阮少杰咧嘴一乐,随即又觉得光是一个简洲羽也让他很不爽。
阮少杰此人,很有一些大男子主义,与此成套的自然就是并不正当的处女情结。所以他既为自己是严齐的初恋高兴,又为自己不是严齐的第一个男人不高兴。
严齐自然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看见他脸色变幻莫测地盯着自己,又不说话,极为唬人,便小心问道:“怎、怎么了?”
阮少杰二话不说,又扑上来狠狠吻他,动作急躁得像只凶猛的野兽,把他舌头都咬痛。吻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又来了感觉,阮少杰勾着身体从裤子口袋里又拿出一个安全套。严齐被亲得愣愣的,迷茫看着阮少杰戴套,忽然问:“为什么要戴这个?”
阮少杰动作一顿,不明白严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是在跟自己调情吗?还是真的对此有疑问?联想到严齐的性格,后者的可能性更大。阮少杰揣测了几个严齐问出这种话的原因,不敢相信一样:“难道你之前,都不戴套吗?”
“这个不是为了避孕吗?。”
严齐回答,脸上是真实的困惑跟无辜:“可我不会怀孕。”
“...操!”
阮少杰既惊又怒。严齐口吻中的天真单纯使得这段对话更加情色淫乱,像在发骚,阮少杰背上激起一串电流,又酥又麻。但同时,他又知道严齐并不是故意这么说的,所以更无法理解。
严齐一个二十几岁的男的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没有常识的话,又不是智障?
紧接着他开始恼恨上简洲羽,认为是简洲羽把严齐忽悠瘸了。
简洲羽这个王八蛋!他在心里骂。
“戴套是为了身体健康不得病你这个傻逼!”
欲火跟怒火一齐涌入阮少杰的身体横冲直撞亟待发泄,让他无法好好组织语言跟严齐解释,急躁地撂下一句像是性教育委员会宣传词一样的话,动作莽撞地把严齐的腿掰开,一个狠劲操了进去。
严齐莫名其妙被骂,又猝不及防被操,委屈得呜咽了一声,腰臀细细颤抖。阮少杰操弄的动作又凶又猛,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坚硬似铁,一下一下全部结结实实顶干到了穴心上。严齐长长地呻吟,屁股也跟着轻轻摇摆起来,滑嫩的肠道分泌出肠液,里面的嫩肉被粗大的肉棒搅弄得一团槽。
阮少杰狂操了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够爽。他还记得不带套直接操严齐有多舒服,虽然套子已经很薄了,但这样隔着一层还是让他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不太爽快。而且他想到严齐跟简洲羽做的时候都居然都是无套内射,嫉妒就像蚂蚁噬咬,让他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