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见到这一幕,吓得一哆嗦,大叫一声:“妈呀!”连滚带爬的从地上起来,就往屋里躲。
胡蓓儿一看这老虎就知道是陈阿牛变幻的。
再说了,就算不是,她也不怕,一直寻常的老虎想吃她,那真是门也没有!
那男子拼命的往屋里挤,胡蓓儿一脚将那男子踢翻在地。
这院子并不大,那男子只这一翻,那老虎便又到了那男子的面前。
顿时一股屎尿臭气陡然升起,再看那男子的裤裆,湿了一大片。
那男子虽然屎尿齐下,却也不忘逃走,一把爬起,冲着院门跑去。
到了院门口,一把拉开院门,从了出去,并且高声喊道:“有……有大虫!这个院子里有大虫!”
他这一喊,立刻引起了了过路人群的骚动。
骚动的人群并不是跑,而是都一起涌到陈阿牛的家中去看。
大虫!
都只听说书人说起过,说大虫如何如何的凶猛,如何如何的吃人,如何如何的庞大,可是谁又见过呢?
既然说有真的有活的就在面前,谁不想一睹为快呀!
就在人群往院子里面挤的时候,只见胡蓓儿一手中提着顶门杠,一手叉着腰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以顶门杠指着那男子骂道:“你个狗东西,乘着我的丈夫不在家,竟然敢来我家调戏我,你以为老娘是好惹的吗?”
骚动的人群都愣住了。
但是没有人关心胡蓓儿是不是被调戏了,只是有一个小媳妇问胡蓓儿道:“你家真有大虫?”
“大虫?有什么大虫!如果有大虫,老娘不早就开溜了,还站在这里说话!”
一个小伙子指着那男子道:“他说有。”
“他说你媳妇在我家里给我家夫君当小老婆你也信吗?”
这话一出,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
胡蓓儿提着顶门杠到了那男子面前,指着那男子道:“你说,当着乡亲四邻的面上说,你还敢不敢来老娘家里调戏老娘了!”
“我……我……”那男人被胡蓓儿吓得不敢动了:“我不敢了!”
“滚吧!”胡蓓儿一脚踢在那男子的屁股上,然后一双秀目横扫众人一眼,转身回家,重重的关上了院门。
那男子一听胡蓓儿要自己滚,真的有一种如临大赦之感,连滚带爬,仓皇而逃。
立刻,围观的人群都明白那男子所说的大虫是什么了。
这新近搬来的陈家的媳妇不就是一只大虫吗?
母大虫!
新搬来的陈家媳妇是母大虫的八卦新闻立刻传遍了整个太原城。
胡蓓儿回到家里,陈阿牛恢复了人形。
她先用顶门杠将院门顶住,然后一把冲到了陈阿牛的身上,双手搂着陈阿牛的脖子,双脚夹住陈阿牛的腰,脑袋伏在陈阿牛的肩头,笑得一抽一抽。
“你笑什么?”陈阿牛抱着胡蓓儿就往房里走。
“我笑哪个狗东西被夫君这么一吓,竟然屎尿都出来了,还想调戏老娘,真是自不量力!”
“那你的意思是他没被吓出屎尿来就能调戏你了?”
胡蓓儿并不善于言辞,方才在门外的所说所做都是陈阿牛教她的。她一听这话,一下子伸直了脑袋,道:“不,我……我……我只要夫君调戏……”说这话的时候,羞得满脸通红,脑袋又伏在了陈阿牛的肩头。
此时,陈阿牛抱着胡蓓儿已经走到了拔步床前,将胡蓓儿放在床上,道:“你夫君我这个不叫调戏……”
“那……那叫什么?”
“交作业!”
以下内容,儿童不宜,故省去一百八百一十八个字。
事后,陈阿牛开始下厨做饭,他让胡蓓儿出去打酒。
胡蓓儿喜得屁颠屁颠的上街去了。
夫妻二人吃饱喝足之后,那有事一阵疯狂的颠鸾倒凤。
新婚夫妻都是这样,何况他们连个还是金童玉女呢?
再次事后,陈阿牛将胡蓓儿搂在怀中道:“蓓儿,我们两个人在这太原只怕也躲不了多久,说不准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杀咱们,所以我想我们两个应该开始阴阳双修了。”
“好啊……”胡蓓儿早就想和陈阿牛一起双修了,但是她听母亲说过,阴阳双修自有夫妻之间才能进行。
可是以前他们都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所以胡蓓儿也就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不知道阴阳双修是怎么修。”
胡蓓儿一听这话,也愣住了,她也不会。
陈阿牛道:“要不这样吧,我明天回一趟五行山,去问问师父。”
“不,要是师父知道咱们两个哪样了,他会恨死我的,说不准他一出来,第一个就要来杀我。”
陈阿牛将手在胡蓓儿的鼻子上刮了一吓,笑道:“你还狐狸精呢,怎么这么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