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之后在学校天台等我。”小纸条上龙飞凤舞的笔迹楚衡再熟悉不过,是时佩。
他站在天台上等,时佩推门进来,“锁和夹子,现在还想戴着吗?”
“不想...”
“那要看看你的表现...脱了衣服给我看看。”
两颗小小的乳粒已经完全鼓起,连带着周围全都肿起来,变成淫秽不堪的嫣红。时佩忍不住在扯下乳夹的同时狠狠揪了一下。楚衡显然很痛,发出轻微的“嘶”的一声,保护似的抱住身体。
“没偷偷摘下来。还不错。”
“锁的钥匙在这,”时佩后退几大步,“自己来拿。”
“不是走过来,是用手肘撑着地,爬过来。”他作出沉思的样子,补充道,“再学两声狗叫好了。”
已经预料到他会像以前一样侮辱自己,所以,好像并不会更难受。
但,其实还是有点...
时佩看着那个人慢慢低下身子,费力地做出跪着的姿势,一点一点爬行过来。
不,不是这样的。他想要楚衡直视他,而不是躲闪,逃避,把恨意隐藏在眼底。他更想拥有,那天看到的小狗看主人的眼神。
可是楚衡不懂,也不会。
为什么那么笨。时佩一脚踹过去,踢到了楚衡的胳膊,楚衡发出尖锐短促的痛呼,接着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起来。让你学狗叫你聋了?”
楚衡赶快爬起来摆正姿势,喉间发紧,由于紧张和羞耻,发出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他吐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却依然听到残忍的命令,“学得不对,回到那边再爬过来,重学一遍。”
“不对,重来。”
“错了。”
“重来。”
“再来一次。”
“继续啊。”
肘间和膝盖好像已经被磨破了,楚衡感受着身体的痛楚,想,是不是自己只要做一条狗,永远听话就好了,没有思想,没有情绪,任他操控就好了——这样他就会放过自己了吧。
他爬到时佩面前,跪着发出这样的声音:
“汪汪。”
“好吧,”他终于拍拍手,“钥匙给你。”
楚衡接过钥匙,手都是抖的,腿也颤颤巍巍,站都站不住,坐在地上就摆弄起来那个束缚他一整天的小笼。
他打开锁,发现阴茎的前端已经浸湿。原本粉嫩的龟头已被压迫得几乎变成紫红,前段的小口一张一合吐出淫液。
楚衡立刻开始迫切地用手撸动。他讶异自己竟变成这样的淫兽,第一时间是遵循本能,可是被折磨一天,脑袋里混混沌沌的,思考不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只知道解开锁之后还是好难受,射出来就会好受,就把手放到上面抚慰——他似乎遗忘了周边的一切,只想在此刻用纵欲来释放压抑着的情绪。
“看着我,”时佩忽然说,“不要停下来。看着我。”
时佩的眼睛黑亮得像最深最深的海底。楚衡看着那双眼睛,理智好像慢慢被海水淹没,滋长出快感与欲念的海藻,将自己缠住。
楚衡自慰的手法并不好。手下鲁莽而笨拙地做着单调的动作,他轻轻地喘,好像生怕惊动了下沉的夕阳。
此时已是傍晚,落日的余晖映在他的瞳孔中,时佩也努力想要看到楚衡眼睛里的深处去,却没有在他目光里找到想要的东西。楚衡眯着水润润的一双眼,有些胆怯地想要躲闪,可是又不敢违背命令——更不敢让眼泪掉下来,所以拼命咬紧牙关忍住。他在高潮前条件反射般地屏住呼吸,憋得脸都通红,然后释放,胸腔里发出闷闷的喘气声,皱起眉,连射精时的呻吟都压抑,听不出是快乐还是难过。
算了。既然不能拥有他的依恋,就要先拥有剩下的情绪,包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