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赤诚的躯体紧密相贴,坚硬男根卡在白软嫩滑的腿心之中,抵着肉芽和软肉轻插。
龟头又浅又慢的探入穴口,并不深入又再次拔出。
细密瘙痒来一阵停一阵,总没有个痛快,墨景思脖颈后仰,哼哼着表示不满。
宋秉渊扶着硬物,缓慢塞入一半,正欲低头去吻那略微张开的蜜唇,不远处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通道又紧又滑,层层媚肉咬紧收缩,墨景思挣扎着要起身,他却再忍不住用力耸腰。
两相碰撞之下刺激出潺潺蜜液,女人娇呼出声,狠狠在坚硬胸膛上捶打:电话!
宋秉渊嗯了一声,并未将硬物拔出,反而伸手将沙发上的女人搂起,牵引双腿盘上劲腰,一边轻顶,一边向另一侧走去。
汁水实在太多,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淅沥下滑,在光洁地板上落下大片水亮痕迹。
偏偏宋秉渊还放慢速度,短短一小段路,愣是磨蹭半天,而那电话铃声更是锲而不舍,一下接着一下。
好不容易到了桌边,他拖着软臀将人放置桌面,颇是贴心的握住话筒,递到墨景思的耳边。
景思啊,回家了么?
那头传来陈教授的声音,墨景思小腹一紧,狠狠将肉棒夹住,她爬到宋秉渊的肩头狠咬一口,示意他安分点。
这男人还算是知道事情的轻重急缓,终于停下动作,安静享受软肉的包裹。
不过那只大手并不听话,手指在下乳处勾勒轻戳,待到乳头挺立,直接用大掌附上整个乳瓣,夹着茱萸揉捏。
墨景思长腿一敲,踹到宋秉渊身上,娇嗔一眼才冲着电话应声:嗯,回来了。
陈教授声音依旧,不过对比起来倒是柔软不少:法国那边的老师我已经联系好了,还有住处,知道你不喜欢别人打扰,特地让人在那边物色了一栋房子,你只管去就是。
这一去,就是三四年后才回来,景思,你的法语是墨老头子亲自教的,我并不担心,我担心的是你过去后的人际关系,那边的中国学生不少
电话那头的人仔细数着,墨景思也条条应下,乖巧的不像话。
方才还性致勃勃宋秉渊,此刻安静下来。
黑眸始终停留于那张娇艳面容,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他略微伏身,趁着墨景思抬头说话,在蜜唇上留下轻柔一吻。
好像怀中人就是个宝贝,扣在腰间的大手愈紧,最后同一只粘人的巨兽,将脑袋埋进香软颈窝。
这电话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挺立昂扬的欲望成了半软模样,宋秉渊拿过一张薄毯,将女人包置其中。
景思,我知道你是个有主见的孩子,有些时候,一个抉择就会影响一生,有些人,有些事,不过是短暂一生中的过客,你们还年轻,有些事情拎不清楚,不过你能坚定不移的选择去法国,我真的很欣慰。
这是陈教授最后说的话。
句句不提宋秉渊,却句句未离宋秉渊。
电话挂断,屋里刹那间陷入沉寂。
宋秉渊面不改色的将墨景思抱起,轻柔的放回沙发。
二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相互依偎着,用心体验灵魂的碰撞。
墨景思贴在坚硬的胸口,沉稳而有力的跳动一下接着一下,不远处窗边的明月圆而亮,为万物披上柔纱。
不知为何,她竟生了些失措的错觉。
女人轻抿蜜唇,声音又低又软,含杂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意。
宋秉渊。
我在。
我饿了。
男人当真起身,用手掌贴了贴软乎面颊,又在鼻尖上亲吻:等我一会儿。
高大身影消失在厨房门口,传出阵阵叮当。
墨景思浑身无力,骨髓好似都被抽空,想要去看,却又懒得起身。
水眸略微出神,倒映出明月的余晖。
一阵漫长的等待过后,宋秉渊终于拿着两个瓷碗从厨房出来。
浓郁鲜香在屋里迸射开来,等墨景思回过神,就已经落入怀抱。
困了?
这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她轻轻摇头,用双手箍住眼前之人的脖颈:饿。
瓷碗里躺着晶莹的面条,掺着几片青菜。
宋秉渊将她放上软凳:吃点。
二人面对面,真的开始吃了起来。
小半碗被消灭干净,墨景思懒散抬头,问道:什么时候学的?
宋秉渊神色不变:小时候不听话,被送到乡下,没人管我,所以就会了。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好似在说旁人的事。
可哪里有那么简单呢?
墨景思深吸口气,胸口处倏地抽痛。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呢?
扼杀别人的梦想,操控别人的人生,甚至用最残忍冷酷的方法去磨炼历练。
那么小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