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被韩韵为她着想的好意所打动,变不在继续询问下去,而是一直抓住韩韵的双手,激动的说不出话,泪水从眼眶里打转最后流了出来
韩柯见到花婶在那里哭,便凑上上去安慰道:“婶,您别哭了,姐姐要去京城不会不带咱的,婶你就别难过了,要是……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们,我就用学来的功夫揍他!”
说着就摆出要揍人的动作,看的花婶和韩韵放声大笑,花婶擦了擦眼泪,抽出一块布擦了擦鼻涕后心道:这样也不是坏事儿,在那里韩韵和韩柯过的会更好。
韩韵看到韩柯安慰花婶那么听话懂事,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弟弟去读书,既然前半辈子没有好好报答婶,没有给弟弟优越的生活条件,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韩韵下定决心后对她们说道:“婶,韩柯,两天要早起去京城赶路,这几天就先早点睡觉吧,睡之前把重要的东西都收拾一下。”
花婶和韩柯过去收拾,韩韵去清点剩余的钱财,确认无误后便把它装好放在自己的枕头底下,然后又收拾了收拾平常穿的衣服就睡了。
从韩韵家跑回来的云溪冷不明白韩韵从那里弄来的那么多钱,云溪冷怀疑她以前是装疯卖傻,但是她带着一个傻弟弟和一个寡妇去京城做什么?她不知道,云溪冷十分嫉妒韩韵,凭什么她能去京城而我却被休回来?凭什么?
心中不堪的云溪冷暗暗发誓,一定要想方设法阻止韩韵他们一行人去京城。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韩韵起来为早饭做准备,她把昨天韩柯练武劈开后剩下的木头当柴火烧,放上水等它烧开的功夫,韩韵又去切菜,水开后韩韵找到了家里仅剩的大米熬成粥用碗端了上来。
等花婶和韩柯起床后看见桌子上凉拌的菜和大米粥十分惊讶,又看见在灶台忙乎的韩韵后忽然明白了。
花婶走到韩韵的旁边心疼地问道:“韩韵啊,这这这……这是咋回事啊?咱家就剩这么多大米了,这会儿吃了以后可咋办啊?”
“婶,您就不用担心了,咱们不是去京城嘛,而且咱们也有钱,不怕这一点,您想啊,如果您不吃,从这里放烂或者是被老鼠糟蹋了不是更不合算吗?”
花婶仔细想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但还是有点心疼,韩韵看出花婶的心疼,在反复开导花婶后终于说通。
等韩韵端着只有一点油超出的菜放到桌上的时候叁人才开始吃。
韩柯从小到现在还没喝过这么好喝的大米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等韩韵喝完准备刷碗的时候也没喝完,韩韵看笑了,告诉韩柯还有呢,让他不用省着。
收拾完,铁锅里还剩下一些粥,韩韵从里面放入面粉,又往底下添了些柴火,里面的粥慢慢变硬,最后变成了可拿着实用的大饼。
韩韵用勺子戳了戳,然后拿出菜刀把饼均匀的切成小块,用纸包好一部分后装入了行李里。
“婶,我出去一段时间,天黑之前回来,您们别去太远了,我怕刘氏过来找您麻烦。”
花婶正准备去农田里干活,听到韩韵说要出去时放下拿起来的锄头,叮嘱一顿后才放心下来,让韩柯拿着锄头去下地,自己在家看家。
韩韵出去后绕了个远去了山里,但她并没有注意身后半路跟着的云溪冷。
哎?这贱蹄子去山里干什么?怎么还背着箩筐?难道这山里有金子?不行,我得跟去看看,不能让这贱蹄子一个人独占。
云溪冷一边跟踪一边纳闷,跟着跟着就到了一处十分窄的小道,要想上去爬上山顶,就必须走过那里,可是得小心,不然会跌下去,就算不死也得半残,这是好一点的情况。
敢爬山的人都要做好摔下去死后尸体被野兽吃完,尸骨无存的心里准备,古人说过,大自然给予的东西是最宝贝的,就看你有没有一双善于辨别的慧眼。
云溪冷看着韩韵开始爬山,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恶意,如果从这里把她推下去,那她岂不就可以不用去京城了?正好这种没爹没娘的小贱蹄子死了也不会造成多大损失。
邪恶的思想一旦汇聚内心,就再也挥之不去。云溪冷也一块跟着爬上了山。
云溪冷脚刚一踏上去,腿就不停地发抖,抬头看着慢慢移动快到有大路的韩韵,云溪冷气打不出,于是就逼着自己走,一边走她一边小声地嘀咕道:“这小贱蹄子到底想干什么?天啊,这也太高了吧……摔下去必死无疑啊……但是,就是因为这样,只要成功,这个贱蹄子永远不会在这里啦!那个寡妇和她的傻弟弟也会因此而饿死的!”
想到这里,云溪冷鼓起了勇气,闭着眼逼自己不看下面,终于快到了发现韩韵正要拐弯上去,箩筐里貌似也装了东西。
“这个小贱人绝对是发现了什么,不然她不可能一晚上就凭空出现那么多银两。”跟上去后看见韩韵蹲在一丛结了果子的灌木旁边,她正在摘像红宝石一般的果实扔在自己的箩筐里。
难道这就是她发财的东西?在逗我?这玩意儿能值钱?云溪冷十分震惊,她不敢相信。
另一边的韩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