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露白看他这副样子心里痒痒,也许是遗传的原因,兄弟二人体毛都少,手里握着的小腿莹白光滑,没有鼓凸难看的肌肉,线条笔直流畅。
细细密密的吻落上去,亲得池洲直颤,嗓子眼里呜咽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哥哥亲他似乎比cao他更让他来的高兴。
正玩着奶头的手被扯下来,池露白取过一对铃铛乳夹,嗓音低沉:“捧着奶子摇响了。”
男孩子的胸部并不发达,放松下来时只覆着浅浅一层乳肉,被操得直晃才能叮铃叮铃响起来。
池洲被夹得不停瑟缩,痛呼出声:“呜……奶头肿了、哈……要夹掉了……骚奶子好痛……哥哥……”
肿胀艳红的肥大奶头被黑色乳夹狠狠夹扁,乳晕都被揪玩的更大,小奶子上却坠着淫娃荡妇般的大奶头,池露白眯着眼,让人自己把着腿,拿手细细地摸那粒肿肉。
酥麻快感涌向穴心,连腰眼都软绵绵的,湿漉漉的热烫屁眼受到刺激,瞬间裹的紧致抽搐,骚水被鸡巴进出间带出体外,堆在一圈红肿的屁眼口被捣磨成沫,娇嫩肉壁被龟头毫不留情地用力碾过。
池洲低低哭喘着,又酥又麻的酸胀快感像是要彻底侵袭他的脑神经,伴随着汹涌尿意交织在小腹处,每操一下膀胱就越发鼓胀一分,他只能用力缩紧屁眼来抵抗一缕一缕的滚热尿意。
“嗯……呜啊……太快了……哥哥……慢点、慢点cao骚屁眼……哈……要坏了……操坏了以后不能操了……好想尿尿……哥哥让骚狗尿了好不好……嗯啊……”
池洲用力蜷起脚尖,眼角坠着泪,近乎僵直的绷紧身体,肉棒飞快在他体内进出,囊袋拍打肉缝时溅起骚水,再带出无数黏腻不堪的湿滑骚液,肉穴格外酸软却又被尿意逼迫着裹紧,再来几遭抽插他就要彻底失控了。
握着奶根的手无力再动,只能借着鸡巴的力被插得左摇右晃,银色铃铛球响着微弱的声音。
“操你一次屁眼要喷三回水儿,我看迟早要操成烂屁眼,操坏了就不给操了?”
池露白玩着他两颗软乎乎的肉蛋,将身下屁股拎得更高些,屁眼朝着天挺胯一贯到底。
“哈!给操……呜、给操的……哥哥把夹不住鸡巴的烂屁眼抽肿……嗯啊……抽肿了就好操了……呜哈……轻点、轻点操……”
池洲吸了吸鼻子,下身被操得发麻,哥哥的肉棒又大又粗,插得他穴眼发酸,淌了好些水,自己的鸡巴却缩在锁笼里,精尿齐齐被管控,卵蛋被捏在手里盘玩,鸡巴越发酸胀,被笼子箍成艳红颜色。
池露白慢吞吞地操着屁眼,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在穴口仔细研磨,又忽而尽根没入狠狠操过骚心,那处早已被插成一块鼓凸的肿肉,却还尽心尽责的制造快感,黏腻水声在大床上延绵不断,肉体碰撞间发出啪啪的响声。
可怜池洲刚开苞就上了池露白的床,这幅身体虽还懵懵懂懂,却不再青涩,估计日后被人随意摸下屁眼都能骚得往外喷水,失禁感格外强烈,连平坦小腹都鼓出微微弱的弧度。
他揽着哥哥的脖颈将人带下来,唇瓣从下巴一路吻到鼻梁,湿漉漉的眼神无声控诉,他要憋坏了,“哥哥解开好不好,哈……哥哥一边操一边看骚鸡巴漏尿……嗯啊……把骚货操尿……”
池露白像是被蛊惑住了,狠狠吻上弟弟作乱的嘴唇,尿道塞“滴”的一声打开,唤回他的思绪。
他磨着后槽牙,这小骚货惯会勾人。
对着看起来乖巧的脸蛋轻轻扇了一掌,他不舍得扇重了,可这样又不解气,只能想了磨人的法子治他。
他将嫩红鸡巴别在手心往上按,尿眼直直对着池洲的脸,坏心眼地开口:“操你一下尿一下,要是做不到就好好憋着。”
两瓣小嘴似的马眼嫩肉被指腹摩挲着,中间被尿道棒分开,插得合不拢,他几乎立刻来了感觉,腰腹痉挛一下,尿意无限涌近出口。
池露白却没那么容易放过他,鸡巴悠闲地四处磨了磨,抽出得十分缓慢,接着狠狠操进去,不作停留便往外拔,重复如此。
池洲憋红了双眼,每次鸡巴操进去只停留一秒不到,堪堪漏出几滴水珠就要将大鼓水流往回憋,马眼酸到发痛,尿道括约肌灼热难当,他用尽全力才能勉强守住尿门,这滋味不比尽数憋在腹中好受多少。
“呜……好难受、哥哥……嗯哈、哥哥别欺负我……让骚货尿……”
细细的尿流淌在小腹上,散发出令人脸红的腥臊气味,屁眼口越缩越紧,紧绷的身体让肉道更为敏感,嫩肉急剧张缩,用力裹挟着热烫棒身紧紧吸吮,一股又一股湿滑淫液往外冒,被夹在穴中尽心伺候的鸡巴再也端不住缓操慢磨的姿态,池露白握着两条白嫩腿根用力掰开,粗喘着肆意进出。
性感的低喘打在池洲耳膜上,他再也缩不住尿眼,抖着腰随着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抽插往外流尿,过于纤细的棒子阻碍了大部分尿流,让尿液挤作一团,只能缓缓往外滴漏,再怎么也无法痛痛快快尿出来。
就像被鸡巴操到控制不住彻底失禁,池洲张开